“你们看我做什么？”
  眼见阿琛没事，楼韶白又恢复了那个懒洋洋的状态。
  “……”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沉默了，摸了摸鼻子：“那啥，不就是问问嘛，那么凶做什么？”
  虽然知道楼韶白身份不一样，但喻博雅身为狐狸怎么可能会克制自己的本性呢。
  更何况他知道楼韶白的为人，所以还怕什么？
  凶？
  楼韶白忍不住挑眉：她不回答就叫凶了？
  “你们先把阿琛带回去吧，至于那些人……域自会处理。”
  楼韶白拒绝了他们留下来的打算。
  关于封印，她还得加固一下。
  虽然她更想破坏。
  阿琛的情况她得好好了解一下。
  那些存在他身上的灰雾和摄山的雾……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让楼韶白感受到异曲同工之处。
  “哦，你的眼睛怎么变色了？”转身的时候喻博雅忍不住好奇又问了一个问题，“不过，挺好看的。”
  那双金色的眸子让喻博雅根本不敢对视，仿若里面有无限星辰，有些可怕。
  “赶紧走。”
  ……
  等他们人都走了，楼韶白才开始准备给摄山来一套大清理和封印。
  虽然主封印不是在这，但显然，暗处的人以为主封印在这里，所以……
  而且，她已经猜到了暗处的主人是谁了。
  看来是时候得去找他聊一聊了。
  至少是在那之前……
  “轰轰——”你终于要给我大扫除了呀，这些尸体压着我太臭了，我都要被熏死了。
  “……你有嗅觉吗？”
  楼韶白刚聚集的灵力差点没被她手抖扔在了地上。
  山灵哪里来的什么嗅觉。
  摄山存在多少年了，怎么这里的山灵就跟小孩子一样……
  “轰轰轰——”没有嗅觉我也难受嘛，而且这些尸体也不能做肥料，都是一些废料。
  这个山灵倒是学了不少人类的词汇。
  微风起，初雨降——
  万物被洗刷，楼韶白也随之释放出精神力，一点点的汇聚在空气和泥土当中。
  这些尸体雾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化为空气。
  该处理干净还是得处理干净的。
  “轰轰——”谢谢你啊，我舒服多了。
  净化之后，楼韶白又加了一层封印。
  摄山的“雾霾”逐渐消散，在一点点的恢复过来。
  “我只能暂且让你这样，时间久了会慢慢恢复。”
  “轰轰轰——”好的好的，太谢谢你了，你真的太可爱了！我太谢谢你了！
  山灵的心情无意中也影响着山中万物的心情。
  这些雾气是从封印中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阿琛会被影响……
  完全是因为这雾和他身体里的那些灰雾有些异曲同工之处。
  所以他才会在失去理智的时候，本能的找了过来。
  那不能让他守着这里，让他……
  如果是这样，那阿琛的身份到底是怎么回事？
  ……
  楼韶白隐隐猜了一些。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以后这些秘密全部都会被埋葬。
  不会有人再提起，她也不会。
  “我走了。”
  “轰轰轰——”以后有机会来玩啊，我感觉我还能结出好多厉害的果子能让你晋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