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寂静的别墅，传出一声足以划破夜空的尖叫。
  别墅一楼，躲在角落里的几个佣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对一切事情都了然于胸。
  “这次那个男人看起来弱不禁风，也不知道……”佣人欲言又止，但没有往后说的话，其她几个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另外一个佣人接话，“听刚刚的那些尖叫就知道被折磨的不轻，没有一个礼拜是下不来床的。”
  “这也是他们自作自受，你说好好的男人不当，干嘛偏要来遭这些罪，周先生最近是越来越暴虐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想要锦衣玉食，不劳而获，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佣人七嘴八舌的谈论，话里话外没有对张恒烨的怜悯，反而是一种习以为常的冷漠。
  别墅二楼。
  周亿看着躺在床上快晕死过去的张恒烨，脸上露出餍足的笑意，“好好在这里休息，吃的穿的都不会少了你，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张恒烨意识迷离，却还是强撑着开口，“你……你答应我……我的事情，一定要……要办到。”
  “放心吧。”周亿敷衍的回了句，笑着离开了房间。
  华丽奢靡的房间只剩下张恒烨一人，安静的让人误以为刚刚那一切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可身上的疼痛和空气中的血腥味骗不了人。
  张恒烨觉得浑身痛的厉害，从被带到楼上之后，他就被周亿整整虐待了近两个小时。
  他没想到，周亿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变态。
  浑身骨头像快要散架的一样，他试着想要翻身，发现一扯到就痛的不行，撕心裂肺的痛。
  泪水无声的掉落。
  这是张恒烨成年以来头一回掉眼泪，就连饿了三天他都没流过一滴泪。
  没多久，佣人上来给张恒烨收拾，换了好几盆水，才把他身上的血渍清理干净，然后上药。
  张恒烨全程都闭着眼睛，像个木偶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伤口都处理好，记住不要动，不然到时候周先生过来你还没恢复好，倒霉的可是我们。”
  佣人冷漠的嘱咐，话里话外全然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张恒烨闭着眼睛没有开口。
  现在的他，就算想动也动不了。
  *
  一周后。
  周亿似乎是掐好张恒烨恢复的时间，准时过来别墅。
  当他看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张恒烨，阴鸷的双眼闪过一抹精光，笑着搂住张恒烨，“恢复的不错，一周没见，想我没有？”
  张恒烨听到声音的时候浑身一抖，动作僵硬的回头，艰难开口，“周……周先生。”
  这个称呼是周亿要求的，他喜欢自己圈养的宠物这么称呼自己。
  “我问你想我没有，怎么不回答？”周亿笑着开口，声音里却透着令人畏惧的语调。
  张恒烨定定看着他，干涩的声音传出，“当然……想你。”
  周亿闻言满意的笑了，伸手在他身上狠狠捏了一把，笑道，“真是乖，不枉我这些日子都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