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泽露无言& 79.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要感慨一下
作者:
穆浅倾 更新:2020-12-06 05:44 字数:2109
祁宁泽微微的侧过眸,看着温露,低声问:”你笑什么?“
温露慢慢的抬起头,却没有看祁宁泽,而是直接把视线落向车窗外。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跟丁迦茗这么久了,依旧能够这么好,也实在是难得。“祁宁泽眉头微微蹙起。
“怎么突然说起我跟迦茗的事情了?”
温露回眸,看着祁宁泽,摆了摆手:“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要感慨一下。“
祁宁泽定定的看着温露。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不要这样遮遮掩掩的。”
温露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扩大。
“祁宁泽,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如果,我说,丁迦茗对你有很深的感情,你相信吗?“
“乱说。”
几乎是在温露话落得那一刻,祁宁泽就低声否认。
“我跟迦茗认识多年,要是她真的对我有什么其他的感情,她会一直不说,我会一直都不知道吗?“
祁宁泽的反应,全然的落在温露的眼里,她一点一点的收起脸上的笑意。
换上一抹无所谓:”这样啊。那我希望,你是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温露的这些反应,落在祁宁泽的眼里,却像是在置气一般。
他看着温露,低声开口,是解释,也是安抚。
“我跟迦茗什么都没有,我们只是朋友,你不要多想。“
温露淡淡的笑了。
“你想多了,我没有多想些什么,你跟丁迦茗如何,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
看着矢口否认的温露,祁宁泽到也不气,看着温露,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真的吗?可是我刚才听你的话,怎么那么酸呢?”
“我没有。”
祁宁泽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扩大。
最后,悠悠的开口:“好,你没有。”
温露有些恼羞的看着祁宁泽。
但这次还未等到她开口,她放在包里的手机,就有规律的响了起来。
扫了一眼祁宁泽,温露拿出放在包里的手机,她看了一眼。
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温露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可是,稍微细想了一下,她还是接通了电话。
她的想法是,接通电话,就不必再去应付祁宁泽了吧。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了一道陌生的男声:“您好,是温露小姐吗?”
听着对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温露微微的愣了愣,随后立即回道:“我是。”
“我是c市市人民医院的医生,就在刚才,我们接诊了一个叫温乾海的一个病人,这个病人是你父亲是吗?”
温露拿着电话的动作顿住。
医院,病人?父亲?
这么几句话,每一个字,拆开来,温露都知道,可是连在一起,她却有些迷糊了。
她强迫自己回神,稳了稳情绪之后,她慢慢的开口。
“对,我就是温露,温乾海的确是我父亲,请问,他怎么会在医院?”
“你父亲之前在赌场,跟人起了争执,然后被人报复,现在在医院。
他的情况,有点严重,身边没有一个人,现在都还在昏迷着,如果可以,还是希望你们家属赶紧过来一下。“
医生的话落下,温露拿在手里的手机就落了下去。
正在开着车的祁宁泽转眸看向她,见她脸色很不好。
低声问:”怎么了?“
温露被祁宁泽的声音拉回思绪,连忙拿起手机。
问了电话那端的医生具体的病房之后,方才挂断了电话。
“我爸出事了,在医院。我要去医院,如果你工作上的事情忙,就靠边把我放下吧,我自己打车去医院。”
祁宁泽又怎么可能真的把温露放下。
他一边开车,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一边开口问温露:“怎么会在医院?”
“医生说,好像是跟人在赌场起了争执,后来被人打了。“
说这些的时候,温露的语速很快。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回国这么久,一直不联系温乾海,是因为,她不想让温乾海觉得她回来了,他又依靠了,继续在赌场里面肆无忌惮的去赌。
虽然现如今的温乾海,早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父亲了,但是,怎么说都是她有血缘关系的人。
他再如何堕落,也是他的父亲。
她希望温乾海能够戒掉。
可是如今看来,无论她有没有隐瞒自己回国的事情,她这位父亲,一直都没有什么改变,一直,一直都还是那般的堕落。
而且,还把自己给弄到了医院里面。
温露在想,若是,她的母亲还在世,看到他这样,的是多么的后悔跟失望。
……
到了医院之后,温露让祁宁泽去公司,这点事情,她自己可以去解决。
但是祁宁泽听都没有听她的,直接在柜台,问了她父亲的病房号。
直接就带着她朝着目的地走去。
在病房门口,将她送到了病房门口。
祁宁泽才开口:“我去问问医生你父亲的情况,你先进去,我等会过来。“
在说完那句话之后,祁宁泽就迈步离开,朝着医生的办公室走去。
徒留下还有些呆愣的温露站在原地。
这是温露第一次体会到本来应该是自己去做的事情,现在,却有一个人这么帮着她。
温露无法说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不是轻松,也不是乐在其中,而是一种,不适感。
她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更未曾想过,如今,这般帮她的,是那个她爱了好久的男人。
收回飘远的思绪,温露慢慢的迈步,敲响了病房。
病房里面,许久没有人应。
正当温露准备自己打开门走进去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道略微苍老一些的声音。
对那道声音,温露自然是熟悉的,可这一刻,温露的心里满是复杂,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
她沉默着打开病房门,迈步走进去。
很普通的一张病房,除去一张病床之外,只有唯一的一张椅子。
视线落在病床上的人身上,病床上的人,身上多处都裹着纱布。
一条腿,打着石膏放在被子外面,整个人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
视线落在那张经过岁月洗涤的脸上,眼睛闭着,或许是因为以为来的是护士或者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