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劫难轻飘飘的化为乌有，人类修炼者自然是加入了灵界，并且对北珏灵极为感激。立誓誓死忠于灵界灵帝。
  没错，在当时非常令人潸然泪下的誓言，在现在看来非常可笑。
  因为灵界灵帝终究会换的，而他们口中说要效忠的是“灵帝”，而非“北珏灵”。
  但是这誓言的延续确实算是刻在骨子里的，堕羽渊之人对他们的灵帝，都是始终如一的忠诚。
  听常宴将这些叙述完毕，慕子玥捏着纸角的手指来回摩挲着：“堕羽渊并不算的上什么风水宝地，是因为当时的人尚未发掘的缘故吧。”
  “正是。”常宴笑了笑，起身走到一旁的书架上，取下了一本书打开翻了翻，翻到想要的那一面时，便将书递给了慕子玥。
  慕子玥将其接过，仅扫了一眼，眉便不自觉颦了起来。
  常宴稍等片刻，便继续说到，“北珏灵之后，继承者是九凤，你是知道的。”
  “嗯。”慕子玥眸中划过一丝思索，视线也已不落在书上。
  “九凤这位啊......其实在下也不甚了解。”常宴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但眼中的清明，却让人知道他所言非真，“毕竟是上面的人，在下也不敢妄加评断，毕竟祸从口出。”
  “但是，人尽皆知的我可以同你说说。”
  “比如你手上的那一面所言。”
  慕子玥的目光重新落在了那泛黄的纸页上，“这上面所说的，具是真的?”
  “应当是。”常宴也不持以绝对的肯定，只是含糊过去，而后抿了口茶，不紧不慢的等待慕子玥的下一个问题。
  “我很好奇，你之前自己说了，天机阁只是自发形成的组织，而这魔帝日记。”慕子玥似笑非笑，“显然超纲了吧?”
  “毕竟是要谦虚的。”常宴不在乎慕子玥语中的试探，如是应到。
  “好，算是真的，那么......”慕子玥托住自己的下巴，轻笑道，“阁主大人为何给我看这个呢？”
  “如果我没猜错，上届人的玩意，定当是机密中的机密，给我看了的话，不出意外，你有求于我。”
  她可不会觉得因为潘晓婷的原因，能让常宴对一个陌生人做到这种地步。
  “只是交个朋友而已，会长想的太多了。”常宴颔首道，“而且，之前不就是说了吗？想与会长谈谈接下来的合作事宜。”
  “而这个，算是天机阁的诚意。”
  “若我没猜错，此合作非彼合作吧。”慕子玥有一种被强行绑定的郁郁之气，因为她在不知名的情况下接受了对方的不知名的示好，所以她这也算是赶鸭子上架，被动至极，“如果只是先前的那个‘合作’我倒是很乐意，毕竟只是帮你们布置布置阵法，顶多花费点技术，如果需要的话，阵石的钱我来垫上，不用你们花一分钱，可好?”
  “会长说笑了，生意人的等价互换可不是这么玩的。”常宴在那略带嘲讽的调侃恰鸡并不发怵。
  “好啊。”慕子玥干脆破罐子破摔了，“那你告诉我，你的等价，应当不光只是让我看看这上面的图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