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成把握？”
  苏煦低声问道。
  “八成，不……有九成。”
  程实道。
  “好，那问题就在于……张全能不能执行到我们想要达到的那种程度？你也说了，那是私人公馆。”
  苏煦表示怀疑。
  程实答道：“我问过了，张全说他负责这方面的专项行动，有权便宜行事。”
  “看来你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充分啊。”
  苏煦平静道：“那就搞吧，让他放手去搞。成了别张扬，搞砸了我负责。”
  “明白。”
  程实挂断了通话。
  苏煦把手机放回兜里，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不热也不凉，温度刚刚好。
  恰到好处。
  “看来你最近很忙啊。”
  杨若诗道。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忙。”
  苏煦沉吟片刻，忽然道：“大嫂，你应该有戴正和的微信吧？”
  “微信和电话我都有，你有事的话，我可以直接打他电话。”
  杨若诗拿出手机。
  “不，别打电话，他现在……估计也很忙。”
  苏煦微笑道：“所以，我觉得还是用微信会比较好一点。”
  ……
  诚如苏煦所言，戴正和此时确实很忙。
  同时与五个女大学生周旋，戴正和大有分身乏术之感，虽说已经嗑了几粒能够助长雄风的小药丸，但那突如其来的手机提示音，还是让戴正和后悔刚才没把手机调成飞行状态。
  滑屏解锁后，戴正和眯眼一看，是杨若诗给自己发来了一条微信：“戴总，有件事一直想向你请教。青荷瑜伽前景大好，卖掉是否有些不智？”
  戴正和一手“照顾”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美人，一手打字回信息：“上边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没什么好谈的了吧杨总。”
  杨若诗回复：“我知道木已成舟，我只是随便问问。”
  “身为营运总监，我当然是做了充分的数据分析与市场调研的，你怀疑我的能力？”
  戴正和有些不耐烦了。
  “那倒没有，只是希望你考虑清楚。”
  “我早就考虑得很清楚了，感谢杨总提醒，谢谢！”
  戴正和见杨若诗不再回复，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哼……臭娘们，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牛逼哄哄的老公么？没有了刘建文，你算老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戴正和咬牙切齿道：“刘建文在的时候鸿瑞是刘家的，刘建文不在的时候，呵呵……不好意思，鸿瑞是大家的。”
  “老板，再给我点……”
  一个长发披散眼神朦胧的女学生从沙发上爬起来，伸手要拿茶几上的药粉，却被戴正和从后面一把扯住了头发。
  “贱货，你以为这些药很便宜啊？”
  戴正和扯着女学生的长发猛力往回一拽，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然后往下一按。
  “想吃白食也不是不行，我高兴才请你，不高兴我凭什么请你啊？别忘记了，你们是来还债的。”
  戴正和拿出一支高希霸雪茄点燃，含在嘴唇之间，大口一抽，吐出一大团银灰色的烟雾。
  雪茄的烟雾越来越浓，“咕叽咕叽”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戴正和一边吸烟，一边被吸，感觉无比惬意。
  就在这时，大门忽然被“嘭”的一下子踹开了。
  “搞什么啊？你们是吸high了还是怎样？李天扬怎么尽特么的收你们这种二百五一样的小弟啊！”
  由于之前吸食了不少违禁药品，戴正和的头脑早就不清醒，再加上烟雾干扰视线，他并没有发现破门而入的并不是李天扬的手下们，而是一群持枪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