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项候哭诉
作者:
雨路露儿 更新:2021-07-09 19:48 字数:4003
小莹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凌羽,心里觉得好开心,自己要是一直能跟他这样就好了,哪怕让我一直都这么照顾着他,我都心甘情愿,小莹愣愣的笑着看着,搂着她自言自语的凌羽。
“好,好,好,你没醉,你没醉,我醉了,你扶着我好不好?”
凌羽看着小莹,看到她确实醉了,怎么到处乱晃,晃得他头都晕了,连忙扶住她,皱着眉头,心想一个女孩子家,居然喝醉了,这样怎么可以,自己一定要送她回家,要不然不放心。
“当然没问题,你喝多了啊,来我扶着你,女孩子不能喝太多酒,容易吃亏的,知不知道,下次不许喝那么多酒了,”
凌羽一把抱着小莹,说是扶她,还不如说是靠着她,要没有小莹的支撑他早就摔倒了,那还有机会说这活。
小莹被他弄的无语了,居然还冠冕堂皇的教训她,明明是自己喝醉了,还训人,忍不住笑了,他还是关心我的,怕我吃亏,原来你也不是木头哦。
难道你每次喝醉都这样吗,好好玩,凌弟弟不要不理我好吗?我宁愿你每次都欺负我,也不想你不理我,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难过,每天都想着你,想着我们以前的一切,我知道这话我不能跟你说,我怕说出来,你现在转身离开,就让我静静的多呆一会,只要能看到你,我就心满意足,我真的不是故意让煜哥哥伤心的,可是我不能违背自己的心。
小莹看着这张她每天晚上都会梦到的脸,思念忍不住,一涌而出,让她措手不及,狂乱的心跳,让她知道她此刻是醒着,并不是在梦里,其实今天的婚礼她本来不想来的,可是她实在是忍不住想要见到他,太想他了,可是他一直都在躲着自己,要不是在婚礼上,自己根本就见不到他,小莹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无奈的笑容。
凌羽醉醺醺的,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对着小莹,虽然舌头有点大,可是态度很是严肃,女孩子一定要爱惜自己。
“跟你说话呢,能不能认真点,傻笑什么,真是不知道后果多严重,要是吃了亏,看你还笑的出来不。”
小莹笑着扶着他,刚才不不开心,全都不见了,看着他严肃的教训自己,心里突然觉得,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训自己,还是真的醉了,她现在都糊涂了。
“宇文凌,你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啊,我李晓莹抛下亲弟弟不管,亲自来送你来,你别说你不懂是什么意思,刚才还头头是道的教训人,这会怎么不说话了。”
凌羽摇了摇,有些发胀的脑袋,看着小莹,小丫头,居然敢怀疑我,不吃亏不知道,真是不知道说她什么好,凌羽突然不走了,两人面对面,凌羽一把搂住她的脖子,霸道的吻向她。
小莹,被凌羽的举动,惊住了,瞪着眼睛,直直的看向他,心脏好像不跳了,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仿佛一切都停止了,他,他居然亲我,好羞人,这是不是说明他接受我了。
其实凌羽并没有想这么多,只是为了向她证明,女孩子喝多了容易吃亏,根本就没有想过后果,凌羽喝多了那还记得吻的是谁啊,凌羽吻的很投入······。
小莹很羞涩,脸色通红,忘了呼吸,现在脑袋有点缺氧,嗡嗡直响,好像做梦一样。
唇分凌羽的深情地看着小莹,眼神都能把小莹给融化了。
小莹羞涩的看着他,他怎么用这个眼神看着自己,小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前起伏不定,加上凌羽的眼神,让她更不能安静下来了。
凌羽笑着搂着她,很煞风景的,迷迷糊糊说道。
“什么都别说了,我今天高兴,接着喝,你不许走跟我一起喝,我们不醉不归。”
小莹原本以为他会说什么羞人的话,正想着怎么应答,没想到他居然说喝酒,天哪,自己怎么忘了他喝醉了,不能当真的,可是还是忍不住害羞的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嘟着嘴,跺着小脚。
“就知道喝酒,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哼~”
第二天早晨,凌羽头疼欲裂,使劲揉着太阳穴,啪啪涨得不行的脑袋,看到小莹居然睡在自己旁边,惊讶的连忙起身,惊慌失措的赶紧下床,拍着脑袋努力回想,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什么。
啊~怎么回事,昨天到底做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凌羽你真是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凌羽后悔不已,自己干嘛喝这么多酒啊,不对,看她穿戴整齐,不像是发生了什么,暗自庆幸,还好,还好,要不然自己一定后悔死。
完了自己断片了,还好没发生什么,要不自己刻怎么交代啊,这不是坑人吗,早知道自己就不喝这么多酒了,真是酒后乱,呸~什么都没乱,没乱。
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生怕惊醒小莹,急急忙忙,落荒而逃。
昨天断片的可不只凌羽一个, 阿泽,王青,晓峰,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还有一个更离谱,洞房怎么入的都不记得了,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就是我们的新郎官,李煜童鞋,昨天直接喝断片了,这不也悠悠刚醒。
“夫君醒了,妾身为你更衣。”
怜香看到李煜醒来,急急忙忙伺候着,怜香选择忘记,毕竟米已成粥,自己的夫君马上就要封王了,就算夫君把那个叫小莹的女子娶回家,她也只能认了。
李煜皱着眉头,显然也是断片了,昨天自己怎么糊里糊涂的就洞房了,算了,反正自己跟小莹已经不可能了,跟谁不都一样,凌弟那酒真是厉害,自己头一次喝的这么不省人事。
李煜任由怜香服侍自己穿衣,洗漱,只是看怜香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愧疚,李煜隐约想起,昨天他似乎把眼前的人当成了小莹,看到怜香决口不提,李煜反而觉得更加愧疚。
李世天笑着亲切的拉着项候,早知道你回来,朕早就在这候着你了。
“怎么项兄这么着急赶回去,煜儿跟怜香刚刚成亲,你就在这多呆两天吧。”
项候昨天想了一个晚上,昨天错过了绝佳的机会,现在不得以只能,来求了,装做难过的样子,其实也不全是装的,毕竟项候对老百姓还是很不错的。
“陛下,是不相瞒,唉~我也想在京城多住些时日,可是秋天过后,寒冬来袭,项国,地属偏僻,冬天异常寒冷,每年冻死的百姓不计其数,”项候老泪横生,激动的哭诉着。
李世天知道他要奔主题了,配合的一脸哀伤,装作伤心的样子,悲痛的样子,丝毫不比项候差。
“项兄华夏的冬天也不好过啊,那年冬天不冻死人啊,朕也是心疼不已,可是也没办法啊,朕现在也无能为力啊,呜呜~。”
项候突然跪在李世天跟前,痛哭流涕,要不是没办法,我才不会出此下策,早晚有一天会换回来的。
“陛下,我带项国所有老百姓,恳求陛下借给我项国,过冬的粮食,跟御寒衣物。”
李世天也痛哭的拉着他、项候,呵呵~早知道你会来这招,想这么容易拿到粮食,做梦吧。
“项兄赶紧起来,有话好好说,项兄实不相瞒,今年华夏南方大水,北方大旱,死伤无数,灾民现在还在京城外驻扎,也不怕项兄笑话,华夏现在的过冬粮食都还是跟,我外甥借的呢。”
项候一听,李世天也跟着哭穷,一下子急的没办法了,本以为自己一哭诉多多少少,粮食肯定就解决了,谁知道李世天今年居然不按常理出牌,一下子弄的他手无足措。
李世天之所以这么说,全是凌羽教的,凭什么他没粮食了,来华夏一哭一闹,我们就把粮食给他,没那么简单,项国想要两边讨好,没门,凌羽跟李世天说,我所有责任都推到他身上,看他怎么整治项国这个墙头草。
项候愣住了,哭声小了,可是眼泪多了,这次他是真的急了,这要是没有粮食可怎么办啊,真的要看着项国百姓饿死,冻死吗。
“这可怎么办是好啊?难道天要亡我项国吗?”
李世天看着项候出神入化的表演,心想,你这老小子可真会演,演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凌儿早就跟朕说,你跟匈奴也联姻,两边联姻,两边拿好处,朕险些就被你骗了。
李世天赶紧安慰他,李世天看火候也差不多了,在演就过来,按照计划行事。
“这样吧,项兄先不要难过,你可以去宇文府,找我那外甥兴许他有办法,可以解决你项国过冬的危机。”
项候突然停止了哭泣,原来真正有钱的人,是与宇文家,看来自己是求错人了。
“真的可以吗?可是,可是,宇文公子他会借给我们粮食吗?”
李世天摇摇头,呵呵会借可是没那么容易,你就等着接招吧。
“这个,朕就不知道了,得要看你的本事,如果你能说动他,别说是粮食,御寒的宝贝都不在话下。”
项候赶紧感激的样子,想李世天行礼,心里早就咒骂他千百遍了。
“谢谢陛下指点,那我就舍下这张老脸,上一趟宇文府。”
项候刚离开,皇后就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笑着说道。
“皇上,果然跟凌儿预料的一样,项国硬的不成,改换软的了,只是凌儿这般戏耍好吗?他毕竟是一方霸主。”
李世天冷笑的看着项候离开的方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借给他粮食,可是又不能不借给。
“不好,有什么不好,这种两面三刀的小人,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还以为我华夏好欺负,相信凌儿会有分寸的。”
皇后担心的看着李世天,凌儿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遭到项国的报复,凌儿千万不能有事啊。
“只怕这次,项国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李世天笑着看着她,知道她心里担心什么,他怎么会允许别人伤害凌儿呢,就算不知道他是炼丹师,就凭他是我外甥,朕也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
“蝉儿多虑了,项国现在成不了什么火候,朕有分寸。”
刚出皇宫,项候脸上发黑,恶狠狠的攥紧拳头。
“李世天,跟我耍心眼,我到要看看你们,玩什么花样,早晚有一天,京城会是我的,你给我等着。”
项天听说以后气愤的不得了,华夏欺人太甚,求他皇帝还不行,还要我们求宇文家,宇文家怎么能跟我项国比呢,这要是真的去求了不是表明,项国是他们华夏的臣子了吗,不行一定不能去。
“父皇,我们真的要去宇文府,去求他宇文凌,孩儿咽不下这口气啊。”
“咽不下也得给我咽下去,匈奴比我们还缺粮食,根本就不可能给我们,现在只有华夏这一条出路,要是没有粮食我们拿什么过冬,你这次千万别再给我惹事了,”项候看着项天语重心长的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早晚这个仇回报的,项候脸上的阴狠,跟他的粗狂一点都不相符。
项天虽然不甘心,可是宇文家确实让他很惊讶,听说婚宴上所有的东西,全是宇文家准备的,哪一件都是价值连城,他不由的露出贪婪的眼神,早晚有一天我会把,宇文家的东西全部据为己有,名贵的地毯,铺在院子里,所有的用具全都是水晶做的,吃得是山珍海味,用的是绫罗绸缎,再也不用担心冬天会不会很冷,华夏的宝贝很多,自己要全部都搜刮到自己的府邸。
“是的,父皇,孩儿这次一定不后惹事了,华夏欺人太甚了,皇妹刚嫁过来,他们就翻脸不认人了,太欺负人了。”
(贪婪的人就是这样,别人的东西自己想要掠夺,自己的东西别人不能凯旋,可是世界上没有难么多的东西,是必须是自己的,贪婪使人变得疯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