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宵夜，吃得倒也不太久。许洋静静地听着金灵与丁卜悌谈论着之前学校之前的趣事……
  而那丁卜悌不知为何，看着肖艳很顺眼，张口便叫肖艳“师母”，弄得肖艳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许洋只是笑笑，不肯定也不否认……直把肖艳弄得气鼓鼓的。
  反而是金灵叫“肖艳姐”叫得甜甜的。
  “你们成绩挺好的，为啥读职业班？”许洋忽然插嘴问道。
  这一问，金灵和丁卜悌忽然有些黯然。
  “我还有个弟弟……”金灵没有说下去。
  “我爸妈想我早点赚钱呗。”丁卜悌倒是看得开。
  “你们想考大学吗？”许洋说话很直接。
  “当然想。”金灵说。
  “想啊。但现在也没办法。”丁卜悌摇了摇头。
  肖艳看着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两名女生，求助似地看着许洋。
  许洋思虑道：“假如你们真想考大学，倒也不是不可以……”
  这一句话，让金灵和丁卜悌两眼放光：“真的可以吗？”
  “可以。但这意味着你们在这职业班这两年会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你们愿意吗？”许洋慎重地说。
  “可以。”金灵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老师，真的吗？”丁卜悌有点不相信。
  “二年制的职业班，到时会有中专毕业证。第一年是基础学科，第二年就是实习了。在第二年时，你们如果愿意，我看看安排你们去香山哪间中学插班……”许洋思虑道。
  “那，那学籍怎么办？”金灵问道。
  “还有学费？”丁卜悌有点犯难。
  一旁的肖艳笑说：“如果你们愿意考大学，那就有办法。”
  “不是要我们以身相许吧……”丁卜悌口无遮拦。
  金灵瞪了丁卜悌一眼，吓得丁卜悌把余下的话全塞肚子里了。
  “你们不要想太多，”许洋倒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