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王之宴
作者:
我打过校长 更新:2021-07-05 01:05 字数:2051
rider的突然出现,两个人肯定是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了,而且rider这一次的提议,对洛修来说说不定也是一次机会。
“明天我会过去的。”洛修在rider的盛情邀请下答应了。
“那你呢?你不会因为berserker的加入就不会去了吧?”rider丝毫不在意archer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毫不留情的出言挤兑道,意思已经十分明显,如果你不去的话那就是怕了berserker,archer肯定不会认怂,自然而然的选择了答应。
“啊哈哈哈哈,那我明天就去找saber他们,听说他们也驻守着一座城堡,这一次正好去见识见识!”rider一通大笑,转身离去。
“哼,就把你的狗命留待以后,好好珍惜着吧!”横了洛修一眼,archer同样的化为金光,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明天……吗?那也正好。”洛修捡起之前被丢掉的酒瓶,施施然的转身朝家的方向走去。
肯尼斯和卫宫切嗣之间的战斗结束的出人意料的快,失去了库姆这个最为得意的弟子,lancer又已经被berserker打成了重伤,在与和卫宫切嗣的对峙中理所当然的处于了下风,并被卫宫切嗣的‘起源弹’击中,魔术回路已经烧的乱七八糟,身受重伤。
上一代的卫宫世家在判定诞生的嫡子的“起源”时,因为那奇异的结果不知所措,将婴儿命名为“切嗣”。
大致上是“火”与“土”的二重属性。详细归划的话,是“切断”和“结合”的复合属性。那是他与生据来的灵魂形态,也就是“起源”的本相。
切、嗣--称呼为“破坏和再生”有少许细微的不同。因为切嗣的起源并不意味着“修复”。比方说,切断之后又结合起来的线,结点的粗细会发生变化。就是说,“切而嗣”的行为,会使对象产生不可逆的“变质”。
在制作自己的礼装时,卫宫切嗣将自己拥有的极其特异的“起源”做了最大限度的活用。他侧腹的左右第一和第二肋骨都被切除掉。将取出的肋骨研磨成粉状,然后用灵魂工程凝缩,作为弹芯封入六十六发子弹中。
这子弹会对“被击中”的对象将切嗣的“起源”具现化。如果命中生物身体的话,那里既没有伤口也没有出血,只是中弹的部位变得像是坏死的旧伤一样。表层看起来像是治愈了,但是神经和毛细血管没有准确再生,丧失了原本的机能。
而且拥有概念武装这一功能的这发子弹,对魔术师还会构成更加严重的威胁,就比如说,倒霉的肯尼思,他越是优秀,这颗子弹对他造成的伤害就越大。所以这一战,算是卫宫切嗣的胜利。
但是现在卫宫切嗣并不在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之中,为了去搜寻被lancer救出的肯尼斯的位置,他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
爱丽丝菲尔摸着被卫宫切嗣的陷阱和肯尼斯的魔术礼装破坏的一干二净的城堡,心中莫名的涌起了淡淡的伤感,再怎么说,这座城堡也是她一直生活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一片狼藉。
电闪与雷鸣,就在爱丽丝菲尔检视着自家的城堡时,一阵心悸突然从心底深处迸发出来,而爱因兹贝伦城堡附近所设置的结界,也被人在一瞬间给突破了!
“爱丽丝菲尔!你没事吧!”
saber自然是感受到了她的魔力提供者的异常,迅速的来到了一脸难看的爱丽丝菲尔身边。
“想趁着切嗣不在从正面突破吗?”
“从刚才的雷鸣,还有这肆无忌惮的出现方式来看,敌人恐怕是rider。”saber朝爱丽丝菲尔点了点头,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唯一的选择就是,正面应战!
“喂,洛修你真的没问题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雁夜脸上露出了担心的神色,毕竟berserker这一去,可绝对会是一场大混乱。
“别露出这种表情啊,我很强的。”洛修看着手背上从雁夜那里移植过来的两枚令咒,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准备出发了,前往爱因兹贝伦城堡,参加……宴会……
“唉,我知道,你很强这种事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但是这一次,你面对的可不只是archer啊……”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洛修,雁夜摸了摸同样一脸担心的小樱的脑袋。
“雁夜叔叔……洛修哥哥他,会回来的,对吗?”
“嗯,他会回来的,一定。”
穿过一片枯树林,这是洛修之前战斗过的地方,虽然已经过了两天,但是那浓郁的血腥味依旧无法散去,直接穿过了毫无结界反应的爱因兹贝伦家的地盘,看样子已经是有人抢先一步来到这里了,洛修二话不说,迈开步子朝着城堡的大门走去。
“嘭--”
一拳砸开了酒桶盖子,用酒勺舀了慢慢一勺酒灌了下去,伊斯坎达尔舒爽的呼了一口气,然后重新舀了一勺,将酒勺递给了一脸莫名其妙的saber。
圣杯战争本来就是servant之间互相厮杀的战争,但是怎么会出现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家伙,居然闯入敌阵之后要开什么?宴会?!
“传说之中圣杯注定会被与它相称的人得到,而在冬木进行的这场战斗,就是选定这个人的仪式,但如果只需要让圣杯看清的话,那根本就不需要流血了,只要英灵们能被对方的能力所折服,自然就能找答案!”
看着saber接过了酒勺并巾帼不让须眉的一口喝干,伊斯坎达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就是说你想先和我分出高下吗?rider?”saber递还酒勺之后问道。
“正是,既然你我都自称为王而互不相让,争斗自然难以避免,谁更有资格当这个圣杯之王,就让我们借酒一问吧!”
“你就少在那给我胡闹了,杂种!”
金光闪过,身穿黄金甲的archer迈着从容的步子出现在了爱因兹贝伦的庭院之中,但是他的脸上却是一副厌恶的表情,显然是对这种简陋寒酸的地方开设王者之宴感到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