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尼布罗萨挖坟小分队28
作者:卷角      更新:2020-05-08 05:29      字数:3577
  小明是怎么死的最新章节!
  1
  是朕这个角度可以的,抬头,停步。
  恩。
  士凉眼底那一闪即逝的惊慌没有被他错过,直到士凉推开滕皇,向他跑来,他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平静而淡定。
  士凉从石阶上跑下,跑了一半又停下来。“滕皇。”他转头,“是朕从什么时候在的?”
  滕皇表示他不清楚。
  “那我们最后的对话他听到了吗?”
  “应该是没有。”滕皇指指身后的亭子,“这么高。”
  “吓死我了。”
  滕皇以为士凉一定是慌了,刚想象征性地宽慰两句,结果眼前的人噗嗤一声乐了。
  “你笑什么啊...”滕皇不解。
  “吓死我了,还好刚才咱俩的对话他没听见,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
  滕皇更不懂了,“...你不怕是朕吃醋啊?”
  “不怕啊。”士凉掩饰不住地兴奋,“我巴不得他吃醋呢!诶呦,一想到他一哭二闹三上吊,跳江服药求我艹,我就爽得唧唧膨胀!然后我们就无理取闹的吵架、和好、决裂,再吵架、再和好,这样我就能做他的男朋友啦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先不给你说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去哄他啦咔咔咔。”
  滕皇望着士凉绝尘而去的背影,突然有那么点心疼是朕了——是朕那么嫌麻烦的人,怎么搞上这么作的对象。
  2
  “是朕!”士凉走到是朕面前,故作深沉地道,“你听我解释。”
  是朕死么咔嗤眼。
  士凉拉住是朕的手腕,酝酿了下情绪,“事情噗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噗哈哈那个我没笑。”
  是朕死么咔嗤眼。
  是朕的无反应让士凉不爽不爽极了,他甩开是朕,“靠啊,给点反应啊大哥。”他最不喜欢是朕这副死样了,一丝一毫都影响不了这个人!
  “什么反应?”是朕开口。
  士凉噘嘴,小声嘟囔道,“你可以说不听不听我不听。”
  “为什么?”是朕问。
  士凉被是朕平淡的语气搅得慌了,他这才意识到问题可能比想象得严重,“你不吃醋么...”
  “不啊。你不是士冥么。”
  3
  “我说...”滕皇掀开被子,看着里面缩着的一团,“你不回你那屋哄你那位一哭二闹三上吊跳江服药求你艹的主儿,跑我这儿装什么抱枕来了?”
  抱枕拱了拱,没说话。
  滕皇叹了口气,钻进被窝。他这屋是双人间没错,不过是大床房。滕皇这人对睡眠质量要求较高,其他同学都是两个单人床的标间,就他自己一个人定了间舒适大床。没等睡够两天呢,就有来蹭床的了。
  约莫四五分钟,就在滕皇快要睡着的时候,闷在被窝里的抱枕钻了出来。
  “滕皇。”
  “恩?想明白了?”
  “你能把手从我腰上拿下去吗?”
  “......”
  抱枕忿忿地捶床,“我不爽。”
  “出门右转2205,干他一顿就好了。”
  “我才不呢,我生气!”士凉怒道。
  滕皇正闭着眼酝酿着睡意,噗嗤乐出来,“我怎么感觉是你在这儿一哭二闹求他艹啊。”
  士凉那小眼神跟小刀子似的,噗呲,扎在滕皇眉心上。滕皇抹了一脸血,睡眼惺忪道,“作为一个大写的小叁,现在这个场面我是喜闻乐见的。不过我还是劝一句,你今晚在我这儿睡,你和是朕这事儿就没完了。”
  “没完就没完!我巴不得没完呢!”士凉气得甩枕头,“我就是要他吃醋!”
  “他吃醋对你有什么好处啊...”滕皇无奈,又把人按回被窝。
  “他吃醋了,我就能哄他了!”士凉扯着小脖子喊。
  滕皇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好,这是什么逻辑啊...
  士凉把脸埋进枕头里,委屈委屈极了。是朕这性格放在干事业上,那叫荣辱不惊有魅力;可放在谈对象上,这不咸不淡的死么咔嗤眼,是24k真没劲!什么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你就是在他身边演完一出还珠格格.avi,他都能跟个jpg一样一动不动。士凉特别想看是朕为了他情绪波动的样子,伤心也好,发怒也好,在他眼里都跟撒娇一样的。可惜士凉空有一身琼瑶力,偏偏遇上这么个不爱作的懒种,真是郁郁寡欢不得志啊。
  “呜...”士凉闷在枕头里呜呼哀哉,满腔尽是惆怅与哀愁。这个可恶的是朕,我都和别人亲亲了,他怎么还不把我拎回去按在地上艹啊...
  4
  是朕那天晚上也喝酒了,晕乎乎地,脑袋很沉。他走回2205想睡一觉,却发现他的房卡落在了聚兰阁。不用敲门,他都知道士凉不在里面。至于在哪儿,那必然是2201了。
  他太了解士凉了。
  没有房卡,是朕也不想去滕皇那屋找士凉。他折回通往聚兰阁的那条路,再一次来到了那处日式庭院。
  这时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本该是寂静的院子里回荡着一声刺耳的大笑。
  是朕往笑声的方向看了去,发现是几个醉酒的同学,他们相互搀扶,勾肩搭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波浪线,肆无忌惮的喧哗声让人格外心烦。
  反正是朕烦烦的。
  他本来是想无视这几个人的,可他眼神好,恰好看见一位同学手里的房卡。这间酒店将当地美景的照片印在房卡背面,是朕记得,唯独他那张的背面是公交路线图。
  应该是酒桌上拿错房卡了,是朕这么想着,叫住了他们。回头的是那个橘色发的少年,是朕记得这个人。
  “哈?”橘毛瞥了眼是朕,不耐烦,“什么事儿啊。”
  “你可能房卡拿错了。”是朕说,“我能看看这张卡是不是2205吗?”
  “哦。”橘毛低着头向是朕走来,是朕刚要伸手接卡,那位同学居然一把抱住了他,“不给你!”
  扑面而来的酒气惹得是朕拧眉,压在身上的重量更是让他心烦,“麻烦把卡给我看一下”是朕压抑着,好脾气道,“谢谢。”
  “就不给!”橘毛早就喝得意识不清了,搂着是朕扯脖子喊,“谁让你灌我酒,我就不给你。”
  旁边两个同学也在一边起哄,“对,他是庆应的,咱们不给他哈哈哈。”
  橘毛的头发在是朕脖颈处蹭啊蹭,烦,是朕感觉怒火撩得心尖痒,他很久没生过气了。
  靠,不就是耍酒疯嘛!哥也会啊!
  只见是朕面色阴沉,猛地将身上的人推开。发泄一般的,丝毫没有注意手上的力道。小橘毛本来就喝得脚软,这一下在地上摔了个结实。有点懵。
  “wocāo...”橘毛缓过劲来,起身就向是朕挥了一拳,一拳没中再来一拳。
  是朕向后捎了一步,侧头躲开了。眼见着这烦人的小不点又纠缠上来,是朕抬起腿就把人家孩子踹趴了。旁边两位看看地上的小橘毛,又看看是朕。有点懵。
  是朕弯腰捡起房卡,转身走了。
  5
  第二天的学术研讨会取消了。
  由于前一晚导师们的决策性失误,导致战况惨烈全军覆没。是朕睁眼时,已经是次日下午一点六十三分了。
  他那屋的房门紧闭着,厚重的帘子也拉着,房间里暗的很。一个人坐在是朕对面的桌子上,咔嚓,一声zippo声,烟被点燃了。
  是朕迷糊糊地坐起,一手抓住帘子用力一甩,哗啦,半边的帘子开了。
  照进的光线让是朕看清了床尾的不速之客,样子有点熟,是谁来着?
  “呦~”那人叼着嘴里的烟蒂,军靴蹬在是朕的床尾上,“你醒了啊。”
  dj,是朕想起来了。
  “什么事。”他问。
  dj不紧不慢地吐出这口烟,“你昨晚打架的事,自己记着吗?”
  “不傻。”
  “你记着就行,现在早稻田的学生不干了,说要打人灌酒的仇一起算。”
  是朕掀开被子,走到dj身前,“你这人,特别爱管闲事?”
  他从看见dj的时候就疑惑了,记得萌萌的这个朋友是个佣兵,还有点变态。怎么会在这儿遇见了?!
  dj仰头,抬手将烟送到嘴边,斜了是朕一眼,“你昨晚打的那个小子,有点来头。我接了个私活,护这小子七天就值两千万。好家伙,让你一脚给我踹没了。”
  “你又不差钱。”是朕拿起桌上的牛奶,往嘴里倒,“再说了,盯上他的人不是我,你的任务还没结束呢。”
  说起来,dj这种人,杀人的生意还好说,这护人的生意,还真是业务不熟练。在他的概念里,那小公子没死就成。可这次的差事不同,一位老友的外孙让人盯上了,dj最近来日本养伤,闲来无事就同意帮着看几天孩子。
  结果可好,孩子让他看进医院去了。多丢面儿啊!
  dj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丢进手边的水杯里,“这事儿啊,有的玩儿呢。”
  6
  后来是朕就知道自己昨晚那一脚为什么值两千万了,他以为小橘毛最惨也就坐个轮椅,没想到居然是被人抬着来的。
  好像是摔坏胯骨了。
  早稻田的同学还是比较讲究的,对老师那边用醉酒滑倒的理由搪塞,但是这笔账是铁定会算的。庆早之间本就不对付,这次终于肛上了,与其说是喜闻乐见,不如说是众望所归。战争在即的事情很快以‘小道消息’传遍各大论坛,大家都对战争的形式及最终结果予以强烈的期待。
  士凉是第二天起床时听滕皇讲电话时知道的,他一脸呆滞地坐起来,扒扒乱糟糟的头发。恩?恩...
  为什么这挑起两校战争的一脚,又他妈是是朕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