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怎么回事
作者:
曲季悠 更新:2020-08-23 10:05 字数:2080
天空之上乌云翻动,云端的细小的天雷不断向中间汇聚着,似乎随时便能从云端落下一般。
方才那第七道天雷加身的时候,轻溪真君已被那天雷给震得受了些许的内伤。此刻刚往嘴边上送了一颗丹药,运行起心法来将养一下,预备去迎接下一道天雷。
这第八道天雷来的极为快速,只是眨眼间,那天雷便已在空中成了形,向着这屋子便击了来。
轻溪真君正欲纵身而起,迎向那天雷。可身旁有一人跟为快速,从他身旁擦肩而过,向着天雷便去了。
或许是由于受伤的缘故,顿了一顿,轻溪真人才反应过来那身影是谁。
后边传来黎昕风的大叫:“晴箜!回来!”
而此时晴箜心中也没有旁的想法,也顾不得身旁别的事情,只想着灵灵是因为自己给吃了那绝灵之物,才变成了这个样子,今灵灵有险,自己不能弃它不顾。
因行动突然,晴箜身上也并无什么防御法宝之类,那天雷的所有威力便直接向着她的肉体涌来。
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疼痛,全身都被那闪电电地酥酥麻麻地,而出乎晴箜意料的却是这身体上并没有烧焦的伤痕。
耳边传来芷汀的声音:“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有些傻,可没想到你是真的傻,若不是有我帮忙,现在我们就天人两相隔了。”
虽是有芷汀的帮忙,晴箜却依然受到了天雷的影响,听芷汀说了那一段话后,便晕了过去。
身后余风和黎昕风恰好赶到,将晕倒的晴箜给接住了,赶忙送回药院疗伤去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三人才未曾看到接下来的景象。待到三人走后,天空中便已涌现出了最后一道金雷。
这金雷的威力极为巨大,是人体所不能承受的。也正是因为金雷如此的威力,才能将灵兽的体魄淬炼的无比强劲。
轻溪真君便和宣真真人远远的躲了开来,能做的便只有这么多了,将开始的几道天雷给挡下来,希望灵灵能用最完美的状态来迎接这最后一道天雷。
正当那金雷开始下落之时,那一直躺在床上不动弹的灵灵睁开了眼睛。只是刹那的光景,那睁开的眼中竟散发出耀眼的金光,转瞬即逝。
接下来灵灵便凌空飘起,似乎在空中飞翔一般,飘在屋子的正上空中,而那金雷却似长了眼睛一样,从空中转了个弯向着灵灵劈来。
瞬时院中金光大盛,甚至掩盖住了原本那红色的光芒。灵灵的身影便被这金光给掩盖了过去,纵使是离得最近的轻溪真君和宣真真人都看不清楚里头到底有什么变故。
那金光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才渐渐的淡了下去,空中出现了灵灵的身影,身姿较以前似乎大了一些,而它的头上竟开始满满的延伸出两只角来。
那两只角弯曲缠绕,竟同那云朵上的一个模样,它的身后也开始长出新的尾巴,不多不少,恰恰是十根。
待到这一切变化都停止后,那金光也消散不见,与此同时消失掉的还有那满屋子的红光。
轻溪真君和宣真真人两人都是头一遭遇到这种事情,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这到底是渡劫成功了没有。
按照道理来说,这化形天劫过后,这灵兽便有幻化成人形的能力。而这一切在最后一道天雷中便会出现分晓,在天雷中形成人形,从此便可维持人形不便。
而灵灵这状况却很是匪夷所思,若说在这化形天劫中变化自然是有的,可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却依然是个狐狸的外表,只不过多了两只角和八条尾巴而已。
轻溪真君和宣真真人相视一眼,谁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纵使是通晓灵兽的宣真真人也无法解释这个情况。
变化完的灵灵直挺挺得从空中掉落下来,轻溪真君和宣真真人同时出手,将那掉落下来的灵灵给接住。
宣真真人对于灵兽的生性较为熟悉,接过那死尸般的灵灵便看了一眼:“没死,活着。修为也已经变成了化形期,至于为什么没变成人形……”说着便低头摸了摸鼻子:“这个……我也很像知晓。”
晴箜这屋子短时间内已经不能住人了,晴箜现今已经被黎昕风和余风给送入了药院,轻溪真君便自作主张给她换了一个院落,将灵灵放在那院落中养伤。
而自打两年前晴箜来过这药院一遭之后,便在这药院出了名,此次晴箜来这药院治伤,除了那些实在是走不开的弟子以外,药院中人竟然来了大半。
方才那清溪峰发生的景象药院也是知道的,听余风同他们说,这晴箜是被那第八道天雷给劈下来的,药院里的人都啧啧称奇,那样厉害的闪电都没将这姑娘给劈死,这姑娘真是福大命大的紧。
这里头正唏嘘着,讨论到底是谁给晴箜疗伤这一个问题,打门口却突然窜进来一个人,嘴里大喊着:“你们都放着,我来!”
这人刚出现,周围的人便自动都让开了一条路,让这人进来,并不是什么旁人,正是上次给晴箜治伤的那位朱师兄。
朱师兄向来醉心医术,像晴箜这样的高级病例给他来诊治谁也不能说半个不字。
药院里的人七嘴八舌的将晴箜的状况给描述了个清清楚楚,这朱师兄顿时皱起了眉头:“按常理来说,被那天雷给劈了一下,按照这师妹的修为,早就该连渣渣不剩了,可此时看起来她并没有什么大碍。”
由于上次的教训,方才这朱师兄还不敢将灵力探入晴箜体内查视,而此时听旁人所说,便出了手。
这回晴箜体内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情况,将灵气在晴箜体内查视一遍之后,那朱师兄便得出了结论:“只是疲劳过度而已,身体内没有什么大碍,连个小伤都没有。”
说完,便一脸惋惜的出了门,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似乎是晴箜不病,便对不起他一般。
周围有知道的,便同旁人解释:“这朱师兄上次给这师妹治伤后便突破了,对这师妹上心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