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第23话温家村结案班师回京城(2)
作者:
天下为奴 更新:2021-07-22 09:44 字数:2040
温月玫明显看出来他的担心,冷冷一笑:“只是做戏罢了,明阳王不会让她死的,到时候明阳王造反,咱们捉拿他就理所当然了。”
如此一想,澹台驭倒是觉得温月玫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他很怀疑,这点子,当真是温月玫想出来的?
“爱妃此等智慧,怎么朕以前眼拙,没瞧出来呢?”
“臣妾也是受皇上熏陶罢了。”温月玫心虚的低下头,这点子哪儿是她想的,是父亲大人告诉她的。
一来是想让她在澹台驭面前多几分功绩,二来也能让她如愿以偿。
“好,那朕这就下诏,命百里卿夫妇回京。”
“皇上您急什么,诏书明日在下也不迟。这么晚了,咱们回宫休息吧!”温月玫巧笑如花,满目风情的暗示澹台驭,他一下子便明白了。
*
清晨的微光覆盖整个温家村,后山山头,百里卿正匍匐在两具尸体前细细检查。
温泻在一旁帮忙,澹台潽也在一旁,静静观望。
眼前的两具尸体已经腐烂,且显露出森森白骨。百里卿一个女子,却毫不畏惧,眼也不眨的翻弄着尸体。
“喉骨发黑,是中毒的迹象。而且受害者身上多处骨折,明显是死前被殴打所致。但这些都不是致死的原因,真正的死因,是窒息而亡。”百里卿简单分析着,蹲在尸体旁,眉头紧锁。
一旁的温泻点头,接话:“我当时发现他们两人时,两人的衣服似乎换过了,脸色苍白,笑得安详,有些诡异。”他当时并没有想太多,第一时间找了村长,尔后村长便带人过来了。
自从温泻穿越到这偏远山村,他就一直很颓废,勉勉强强活着,毫无目的,很是散漫。
“要是当初我能上去探个究竟,事情就不会这么复杂了。”温泻低着头埋怨自己。
百里卿却是笑笑:“若不是这个案子,我也不会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咱们也就没法相遇了。说起来,也许是上天注定的。”她的话,澹台潽不爱听。
俊脸微微变色,他索性在石头上坐下,不悦的开口,打断他们的谈话:“那凶手到底是谁?”
百里卿瞧他一眼,知道他是吃醋了,不由觉得好笑,“查案可急不得。”话落,她又看向温泻,“当晚你在什么地方?”
温泻一愣,尔后失笑,感情百里卿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他。
不过温泻明白,百里卿也只是就事论事,“在后山,就是上次我们相认的地方。”他满目柔情,看得澹台潽心里如针扎一般难受。
百里卿若有所思,半晌才开口,接着道:“也就是说,连你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现在将凶手锁定在整个温家村,“那你知道平日里温庄夫妇与谁家有过节吗?”
温泻摇头:“他们夫妇对全村人都很好,我之前还听大哥说,下一届村长,估摸着会是他来担任。”
“是吗?”百里卿拧眉,似是想到了什么,“我们再回案发现场看看吧!”
现在,她已经能够确定,温庄夫妇是被人谋害的。验过了尸体,她心里有底了,这个案子自然也变得简单了。
就在百里卿站起身去,打算离开之际,温泻开口了:“卿卿,咱们做人是不是该厚道一点?”
百里卿狐疑的看向他,却见温泻指着温庄夫妇的尸体,她这才明白过来。
他们刨坟验尸,现在验完了,好歹也得让死者入土为安才是。
三个人忙活到中午时分,才回到了温泻家。百里卿本打算马上去温庄家里检查一下的,但是之音过来传话,说是村长已经准备好午饭,等他们过去。
于是乎,三个人回到了村长家里。
村长看见温泻与百里卿他们一起时,明显惊了一把,却没有多话。
百里卿一进门,便将目光落在村长身上,想着之前温泻说温庄夫妇的尸体是村长处理的,也是村长找仵作前来验尸的。
所以,她现在怀疑的第一个对象便是这位村长。
可即便她很怀疑,但是没有证据,也就不能证明什么。
“村长还记得温庄夫妇死的那晚发生的事情吗?”百里卿刚落座,便举目看着进门的村长。
那人身形一顿,尔后看向她,慈蔼笑笑:“当然记得,那一晚记忆深刻,老身就是想忘也忘不掉。”
“那就好,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村长。”百里卿说着,示意村长落座。
村长夫人见此,自觉退出去了,屋子里便知剩下百里卿三人以及村长。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紧张,村长那张老脸上呈现出几分担忧,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搓着自己的手心。
百里卿静静打量他,没有说话,澹台潽看着她,知道她又在琢磨人心了。
倒是一旁的温泻,默契的开口,开始询问村长:“温庄夫妇出事那晚,您当时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温泻问话,倒是让村长惊讶了一把。他抬目定定的看着他,微微蹙眉:“那天晚上是你来找我的啊!”总觉得温泻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以前都呆呆傻傻的,很少说话,还以为他是个傻子呢!
“可当时我找您的时候,村长夫人说您在后院劈柴。”温泻记得很清楚。
那天晚上,他摸黑到村长家报告温庄夫妇的死因。村长夫人说村长在后院劈柴,但是那个时候已经深夜了,村长一把老骨头不休息,却在后院劈柴。现在想起来,温泻只觉得很奇怪。
谁知,他话刚落,村长的脸色微微一变,“是、是啊……我那个时候的确是在后院劈柴。”
“有人能为你作证吗?”温泻接着问道,语气还算平和。
“有啊,我家老婆子……”
“当时我记得,村长夫人是在厨房。”温泻打断了他的话。其实温泻知道,村长家只有村长夫妇两个人,而当时村长夫人在前院的厨房,村长独自在后院,是没有人能够为他证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