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章 为什么骗我?(求首订)
作者:
三里逍遥 更新:2021-07-07 20:07 字数:4015
听到声音,潘朵拉暗道不好,回头就只看到慕冰寒的眼神全部冷了下来,如同万年的冰窖一样,车内的温度让她狠狠的打了个冷战。睍莼璩晓安琪微微一笑,一把抱起顾小离:“衣服怎么不一样了?是不是弄脏了怕挨骂?”
“你才怕挨骂,你以为我是你吗?”顾小离心情正不好,恶作剧的将手中的冰激凌朝着安琪的嘴里就塞,冰凉的让安琪差点惊叫起来。将顾小离放在地上,哈哈的张开嘴:“你想冻死我吗?找打……”
看着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顾明雪觉得有目光看过来,却并未多想:“小离,你有些过分了啊,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衣服脏了,所以去买了件新的。”顾小离决定坦白从宽,顾小晨点点头:“我可以作证,真的。”两个人默契的握住手,他们双胞胎,可是心意相通的。
慕冰寒的目光始终都落在那个温柔浅笑的女子身上,纵然时光荏苒,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东西,才五年而已,算下来她也才二十七岁,正是女子最好的年龄,时间的沉淀让她更多了几分从容和温柔。
白希修长的手放在把手上正待开门,潘朵拉却一把按住:“您不能有任何弱点,一不小心我们就会全盘尽输,而且连他们也会有生命危险。”
慕冰寒目光幽暗,却猛然甩开潘朵拉:“潘朵拉,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自己回去领罚吧。”
潘朵拉抿唇,看着那身影朝着顾明雪走过去,她却不知道是喜还是忧,这女孩子好不容易脱离这场厄运,偏偏却又回来了,楚凌天那家伙真是不会办事,连慕云端也没拦着点,竟然就这样把人带回来了。
“好了,咱们回家吧,安琪阿姨去开车。”顾明雪笑道,话音未落便感觉到身边的温度都降低了,抬起头,瞬间脸上血色褪尽,她果然不应该出门的,刚出来们,便看到两个最不想见的人。
慕冰寒只是看着她,便让她浑身发颤,说不出一句话来。三个月的同床共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冷血和残忍。
“小雪,怎么了,你朋友吗?”安琪看着眼前的俊美男子,天啊,比楚凌天和慕云端还更胜一筹,简直俊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要不要这么妖孽啊。
“慕少,有话好后说。”潘朵拉见情况不对,连忙一手拉住慕冰寒的手腕,提醒他不能冲动。
慕冰寒甩开潘朵拉,冰冷的眼神让潘朵拉退开一步,随即露出迷人的笑意:“大街上,若是被狗仔队拍到对我们都不好,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潘朵拉。”慕冰寒低低的开口,潘朵拉噤声,慕冰寒真的生气了……
顾明雪连忙拉住安琪:“我们走吧,赶快回家了……”
“顾明雪,难道你不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吗?”慕冰寒淡淡的开口,面容依旧平静无比,可是眼眸下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我不认识你。”顾明雪拉住最近的顾小晨就要离开,只觉得手腕一痛,慕冰寒死死的拉住她的手腕:“你敢走一步,我就毁了顾家。我说道做到。”
顾明雪回头,娇艳的唇上竟没有一点颜色,安琪越发的觉得奇怪:“小雪,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
潘朵拉露出温和的笑容弯下腰对顾小晨和顾小离说道:“你妈咪有事情要谈,我们去旁边的酒店等好不好,那边有好喝的冷饮还有果冻。”
“这……”安琪怔住,但是姜还是老的辣,潘朵拉几句话让大家觉得还是找个地方谈比较好,也让慕冰寒冷静了下来。不远处经常去的那家九点订了房间,到了门口,慕冰寒一把将顾明雪塞进去,关上了房门。
“喂,喂,妈咪,妈咪……”不管顾小晨和顾小离怎么喊叫,里面的人都毫无动静,潘朵拉抚摸著额头,顿时觉得自己有种无力的感觉,幸好自己早有准备,通知了客房送零食上来,两个小朋友却没有一个人买她的账。
“他们没事吧?”安琪自然看的出来他们都认识,可是那男人的表情实在是太吓人,弄得她心里担心不已。
潘朵拉微微一笑,将套房里窗帘全部拉开,让太阳直射进来:“我叫潘朵拉,你们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好不好?”
“顾小晨,这个是我妹妹顾小离,这是安琪阿姨。”顾小晨酷酷的开口,潘朵拉微微一笑:“放心吧,他不会把你妈咪怎么样的,如果要动手,你妈咪五年前就死了。”
顿时房间陷入沉默之中,而那边的房间则是越发的阴沉:“顾明雪,你难道什么都没有要跟我说的吗?”
“我没有。”顾明雪倔强的开口,看着眼前这熟悉的面容,真是奇怪,她以为自己想念最多的是裴光熙,却没有想到会是慕冰寒,这个男人给她的人生打下了太深的烙印,即使想忘记也很困难。却也从未想过会以这种面目相逢。
“你欠我一个解释?你知道我有多内疚吗?”慕冰寒看着眼前女子欺霜赛雪的容颜,一把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吼了出来,可是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愣在那里了。
顾明雪咬牙不语,脖子一痛,慕冰寒将她压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为什么要骗我孩子没有了?为什么要假装死去?你明明知道,我最恨欺骗……”
眼中的伤痛,无人可以触摸,一瞬间,顾明雪似乎看到五年前那个发烧昏迷在沙发上的男子,那般的无助和绝望。脖子上一痛,便为自己可笑起来:“为什么?难道你清楚吗?还问我为什么?”
这句话,脖子猛然被送她,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却是双目直直的看着慕冰寒:“当年你说过,你会毁了裴光熙的一切,只要是他的,你都要,我只不过是你报复他的一颗棋子,你竟然问我为什么?”
五年前的顾明雪从来不敢这样质问他,慕冰寒有一丝恍惚,仿佛看到了什么,却又转头冷笑起来:“我想要那两个孩子。”
“不行。”顾明雪尖叫起来,他们是她的命,慕冰寒看到她冰冷的防备有了松懈,当下笑了起来,如万树梨花同时开放,惊艳不已,可是在顾明雪看来,却宛如地狱里来的妖魔:“慕冰寒,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一点关系都没有。
“本来是已经没有了,可现在有了……”慕冰寒弯下腰看着她脸上血色寸寸褪尽,有一丝得意的块感,更多涌上来的却是伤心,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在第一眼看到她,她没有死?那一瞬间的庆幸让他不禁有些不解。
顾明雪猛然推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串项链却引起了慕冰寒的注意,一把扯过她的衣领,却见一串项链上挂着一个精致的戒指,嘴角扬起一丝不知名的笑意,却是松开顾明雪:“我说游戏什么时候结束才能结束,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潘朵拉听到那边的开门声,连忙打开门,小离和小晨便冲了上去,恨恨的看着他:“你这个坏人,欺负我妈咪。”
“坏人?”慕冰寒神色未动,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孩子,随即露出一丝极浅的笑意:“我是你们爹地。”
“慕少。”潘朵拉失声,如果承认,岂不是将这两个孩子往火坑里推吗?若是被仇家知道,这两个孩子的安全完全就成问题了。
“我会去接你们的。”慕冰寒已经恢复了平时的阴沉之色,潘朵拉有些奇怪的跟上去,站在电梯门口,慕冰寒回头看着潘朵拉。潘朵拉低声说道:“我回去自己领罚,不用慕少担心。”
“也好,将追风调过来,马上就要用得着了。”慕冰寒眉目一沉,却是回头看了一下那间开着的房门。潘朵拉一惊,慕少该不会是真的爱上顾明雪了吧,当年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如今是想通了?可是如果被裴光熙知道,还不知道要怎么利用呢。
“欲将取之必先与之,只是她会是成还是败呢?”潘朵拉似乎是在对自己说,慕冰寒的神色却越发的阴沉。
“小雪,你没事吧?”顾小离和顾小晨虽然恨得咬牙,可是却也知道自己完全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看着男人离开房间,就迫不及待的冲进来,进门便是看顾明雪如同一尊破碎的洋娃娃一样没有生气的坐在沙发上,上衣也可疑的被撕开了一点。连忙跑过去。
看到小离和小晨担忧的眼神,顾明雪微微一笑,挣扎着起身:“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们回家吧,不然等会儿陈阿姨要担心了。”
“小雪……”安琪跺跺脚,却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潘朵拉小姐刚刚在那边跟我们说,那个男人就是孩子的父亲,不是真的吧,你准备……”
看顾明雪神色不好,安琪也不好说什么,去开了车四个人离开酒店。回到家中,两个孩子似乎也心情不太好,到家就跑到房间里面不知道去捣鼓什么了,而楚凌天加班还没有回来。
这些年,楚凌天很少过来,一直都住在外面,这个房子也只有陈阿姨和一个佣人两个人看着,一直到顾明雪回来。回到房间里,安琪便看到顾明雪所有的伪装都卸了下来:“别忍着了,我看着都怕。”
“慕冰寒,他说游戏还没结束,安琪,我好怕……”顾明雪瑟缩着身体,安琪抱住她,却见顾明雪眼中闪过一丝倔强:“安琪,你说我怎么办?他就是个恶魔,他想要的东西,无所不用其极。”
“小雪,我不知道你们的事情,不好说什么,只是我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表面所看到的,有些东西要复杂的多,我觉得慕冰寒倒不是很坏的男人,从他的眼里可以看得出来,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安琪慢慢的说道。
“能将云寒集团从落魄公司坐到今天的跨国集团,又岂会让你看出来什么?”顾明雪咬牙切齿:“那个男人就是个冷血的恶魔,不折不扣的混蛋,当年这两个孩子纯粹就是意外,我骗了他说孩子没有了,然后出国才发生了空难……”
“明明自己就是个骗子,偏偏最恨欺骗。你说可笑不可笑?”顾明雪将手中的杯子一把砸在门上发泄,安琪吓了一跳,幸好房间隔音效果好:“小雪,我说过多少次,你也要给两个孩子想想,你不觉得他们乖巧的过分吗?纵然他们不说,我看的出来,他们很想有个父亲,你跟慕冰寒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顾明雪摇头,对安琪说道:“今天的事情千万不要告诉楚大哥,顾氏集团那点家底在云寒集团面前根本没得比,何况两家一直都有合作,我不想破坏他的生意。”
安琪点点头,将滚落在地毯上的杯子放在桌子上,俏皮的眨眨眼:“我去给你做点蛋糕,吃甜食会让人感觉到幸福哦,明雪,相信我,车到山前必有路。”
顾明雪点头,她不得不承认,安琪说得对,五年前她一直都是被动,逃避,从来没有正面看过一件事情,从顾氏集团到裴光熙,楚凌天,甚至于慕冰寒,她一直都是被动的,听他们的,妄想得到解释,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路要怎么走。
将脖子上项链拿出来,上面挂着一枚精巧的戒指,就如同她刚刚戴上戒指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现里面还刻着英语字母,一直到取下来才看到,HX,这两个字母所带来的希望,她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所以才没有舍得丢掉。
看着戒指,顾明雪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嘲笑着自己的无能和软弱,她有什么好怕的,无非就是带着孩子再来一次大逃亡。为什么连他也不屑于解释呢?难道对于他们而言,解释什么有那么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