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太太先反应过来，拍了下女儿的脑袋，“蠢货，你有那么厉害的同学不知道抓紧点？”
  “既然是对方自己配的，那你直接微信找她要啊！她能跟你分享这种好东西，说明已经把你当朋友了，别开口就钱不钱的，看看对方需要什么。”
  姚晶晶受教，连连点头，想了想，又把那天教室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妈。
  “蠢货！”姚太太的白眼翻得更厉害了，戳着女儿的额头嗔骂，“我怎么会有你那么蠢的女儿？”
  姚·蠢货·晶晶：“……”
  “你同学做的护肤品效果显而易见，既然那些人看不上她，那到时候就狠狠打他们的脸！让曾经瞧不起的人一个个跪舔，不是很有意思吗？”
  姚太太可不是白白长了岁数，她也算是只老狐狸了，这会掐着指尖，又点了点女儿，“你就是她最好的标杆，把你这身黑皮收拾漂亮的，到时候就往教室里一站，打脸效果比什么都要好。”
  姚·黑皮·躺着也中枪·晶晶：“……”
  “但是你已经把东西给用光了。”姚晶晶委屈巴巴。
  “用光了你不会再要么。”姚太太挑眉，“现在就给你同学发微信，顺便帮我也要一份，尤其那个祛皱水。”
  姚太太笃定道：“她既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你，还叫你打开看看，这情况肯定是有后续的。”
  姚晶晶发了过去，果然不出姚太太所料，楚妩很快就回了，同意再送一些给姚晶晶，包括姚太太的份。
  姚晶晶想着东西那么好，自己怎么好意思白拿？当即表示要掏钱。
  【楚妩：不急。】
  姚太太一挑眉：“果然被我说中了，手机给我，我来跟她说。”
  两个聪明的女人在一起说话就是痛快，很快敲定了时间地点还有数量，姚晶晶只要派人上门去拿就可以了。
  姚太太将手机抛还给女儿：“搞定。”
  “妈妈威武！”
  下一秒，姚太太披着她gucci大衣，脚踩chanel高跟鞋，手提lv包包，眼看就要出门了。
  “妈，你这个时候出去？”
  姚太太搭理精致的指甲拂过眼角，露出一抹风情万种的笑：“老娘那么美，只窝在家里给你那个不解风情的爹看啊？”她冷冷一笑，“当然是要出去艳压群芳了！”
  “……”
  姚晶晶知道，姚太太这是要去回小……哦不，老姐妹了，她曾有幸见过几次，一群女人聚在一起，不动声色彼此较劲。
  呼，女人的攀比心真是可怕啊。
  -
  一周后，姚晶晶再次出现在崇明中学。
  ——为了更好的打脸效果，人美心更狠的姚太太特地给女儿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就为了把那身皮肤捂白，反正女儿以后是要出国留学的，成绩？无所谓的~
  当天早晨，姚太太还难得放弃了美容觉早起，只为好好为女儿打扮了一番。
  姚晶晶刚踏进教室，所有人都傻眼了。
  一个个盯着眼前的大美人。
  “美女你谁？”
  “我特么，这是姚晶晶啊！一个礼拜不见，姚晶晶怎么变那么白了？你是去做整容手术了吗？”
  “做美白整容也没有那么快，一个礼拜就见效的！”
  “她原先的皮肤不算特别黑吧，但是小麦色特别暗，现在都白得能透光了，显得整个人气色特别好特别美，这要是医美，得打多少美容针啊？致死量吧！”
  姚晶晶站了好久，一直欣赏够了众人或惊艳或痴迷或嫉妒的目光，这才慢慢走到楚妩的面前。
  ——每一步都给姚太太教的一样。
  “楚妩，谢谢你。”姚晶晶极其诚恳的道谢。
  众人：什么？这跟楚妩又有什么关系？
  极少一部分人想到了那天的“美白水”，难道……
  果然，下一秒，猜测被证实。
  “你那个美白水真是太神了！”姚晶晶的语气非常夸张，但只有她本人知晓，她现在激动的心情就跟声音一样，没有半点夸大的情绪。
  她在楚妩面前转了个圈，还拉起袖子，露出一截同样白皙如玉的手臂：
  “你看，我就按你说的那样，每天坚持用美白水洗脸，每次泡澡的时候都滴了几滴下去，你看看——我现在浑身的皮肤都是白的，我爸刚好前几天去国外谈生意，回来后都认不出我了！！”
  楚妩闻言，朝她笑笑，为朋友感到喜悦，却也不盛气凌人。
  “恭喜。”
  班里的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
  什么？竟然是楚妩那美白水真的起作用了？不会吧？！
  “姚晶晶，你这才请了七天的假，怎么一回来整个人都变了个样？你该不会是偷偷做了手术，故意给楚妩兜脸吧？”还有人不相信的说。
  “对啊，没准是化妆的呢？”
  “吹牛就吹牛，多大的事，实在没必要这么硬撑着……”
  姚晶晶狠狠瞪了那几个人一眼，用手使劲在自己脸上和手臂上搓，直到搓出红色的印，证明她现在肤色的白真如假包换，白里透红，这才没好气道：
  “现在看到了吧？做医美？我这得打多少美白针进去，我才多少岁，新陈代谢都排不过来，我不要命了吗？”
  “何况这东西我妈都在用，她那张脸可是比我还金贵着呢，最近的太太聚会，你们的妈妈就没见过我妈？”
  她这么一提，有些人是信了的。
  和姚晶晶藏着掖着不同，早一步享受到楚妩牌神仙水的姚太太这些天一直在外面晃，跟只花蝴蝶一般，几乎哪里有宴会哪里就有她的影子。
  同样的岁数，她站在太太堆里瞧着就跟其他人差了辈分一般，光鲜艳丽得将一众人都比了下去。
  其他太太那个气啊，又忍不住心痒。
  纷纷问她最近做了点什么，姚太太都是但笑不语，神神秘秘。
  可把其他太太给气的！
  班里的同学差不多都是一个圈子的，这些天也听亲妈抱怨过这件事，如今再见姚晶晶的蜕变，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一对母子身上，总算是信了。
  当下，全部用狂热的目光看向楚妩，吞吞口水。
  “楚妩，你那个美白水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