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绿茶如何诱捕老婆(4)【超强占有欲内射
作者:泱暖      更新:2025-01-25 13:58      字数:2361
  第25章
  棋室的门关着了,看来这次的谈话比上次紧急重要许多。
  但就算开着,南嫣也不会进去的,下面湿的不成样子,只想赶紧洗澡。
  以前高屿执白子,只是因为喜欢后发制人的反杀感,但现在,这莹白让他想起她每一寸肌肤。
  毫无瑕疵的纯白,果然是最衬她的颜色,让她看起来又甜又欲。
  花蔓般半透的蕾丝,紧紧裹住胸前那两团,饱满白嫩的奶子,若隐若现又呼之欲出。
  性感的情趣内裤只够遮住前面的三角区,屁股全是镂空的,被两条窄窄的带子勒住。
  他打开她双腿,一串珍珠嵌在暗粉色的肉缝里,最顶上的那颗,紧紧贴着阴蒂,最下面那颗,挨着她因为被手指蹂躏而微微张开的花心。
  他摁下去,用力揉弄。
  眼前不住地闪过不久前的画面,他把手里的白子,不偏不倚地摁在棋盘中心。
  “检察院刚收到警察提的公诉,起诉你过失杀人,不出意外,这很快是头条新闻。”
  即使听到靳北然这么说,高屿还是不动声色。
  “明明可以制衡他们,但专门惹恼,就为了尽快上庭?”
  “长痛不如短痛,我只想这事尽快了结。”
  “为什么突然这么急?你隐忍了十年,不差这十天半个月,事缓则圆。”
  “永远都做不到最圆满,听天由命吧。”
  “为了翻十年前的旧案,你也是真是忍辱负重,连坐牢都不在乎。”
  靳北然可不会说,人都死了还要真相干嘛,何必毁了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
  活着就比死了高贵吗?为了活的漂亮,难道什么都可以妥协?
  “怎么,你已经视死如归?”
  高屿自嘲地勾起嘴角,“是吧。”
  从此以后,恐怕真的再也没有满身光环的高医生。
  靳北然见过太多罪犯,尘埃落定时要么死刑要么监禁,得知结局,任何人都会有裂缝出来,恐惧害怕,惊慌失措,甚至发疯,但高屿没有,不至于心理素质到这种程度,那只可能是,他已经安排好了涅槃重生。
  “在边境那种地方,援战军医稀缺但也凶险,一不小心命就没了,不过,总不能让你这个准女婿出事?是不是该抓紧时间跟谢家大小姐订婚了。”
  靳北然说到别的女人,但仍旧转移不了他的注意力,满脑子只有她。
  “她穿白色婚纱应该很美。”
  靳北然从没见过他这样,抬头看了眼,“你连这些都想好了,怪不得迫不及待,看来是孤独太久,终于想要成家。”
  “是啊,等不及。”
  “等不及……”他在她耳边说一模一样的话,“想要你。”
  粗硬的肉棒分开她的花唇,对准湿得滴水的穴口直挺挺地插入,她咬住下唇竭力不发出呻吟,几乎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
  门没有反锁,她好怕家人忽然敲门乃至推门而入,那就会看到她岔开双腿坐在他身上,穴口竭力吞咽着粗大的性器,没法吞到底,还露着三分之一。
  “明明答应我今晚不做的,人家也穿给你看了,怎么还是进来了……啊好胀……”她带着哭腔呜咽着,每次被欺负就是这样,还在他背上捶打。
  他扣着她的肩,慢慢用力,把她身体往下压。
  此刻吞起来阻力特别大,每吃进去一点点,她都受不了地急喘,嘴里还埋怨“你骗我”。
  “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包括……你吗?”
  “包括我。”
  他突然使狠劲,她差点咬碎牙关,难抑的呻吟还是从齿缝里流泻。
  终于整根没入了,他舒服难耐地发出低声闷哼。
  张开大手,托住她的屁股,指缝里是她弹嫩的臀肉,开始带着她上下颠动。
  “为什么非要今晚……你、你就这么喜欢刺激吗?”
  “如果是告别呢?”他总喜欢在她猝不及防时说狠话。
  她失神了一瞬,但有力的耸动让她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到俩人严丝合缝的下身上。
  “可你刚刚才说,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能信……没准又是骗我,想让我心甘情愿给你上。”
  他笑了,在她颊边不停啄吻,是跟身下的强势进攻截然不同的温柔。
  激烈的摇晃中,纯白的睡袍从她肩头滑落,在手肘处勾住,红晕弥漫的脸庞像熟透的水蜜桃。
  今晚的棋局,进攻的白子反倒被围剿的没气,像是高屿专门输的。
  “有求于我?”靳北然摩挲着手里的黑子,“明讲吧。”
  “把她看紧,别让她再见我。”
  这个“她”再没有一丝误解,两个男人都知道指的是南嫣。
  “她对你动了心?”靳北然觉得也不算奇怪,这阵子她又是住院又是休养,身边接触最多的就是高屿。
  可惜了,她注定要伤心,这男人不属于她。
  想到这靳北然又有点头疼,“你赶紧离开吧,时间久了她自然会把你忘掉,以后也还能喜欢上别人。”
  “是吗?”说这句时,他眼底全是暧昧不明的暗涌。
  今晚没有安全套,他尽数射在了她体里。
  结束后,他的唇舌仍在她的私处流连,慢慢吻到大腿内侧,她以为终于结束,但突如其来地迎来一阵刺痛。
  “——啊!”才喊半声她又咬住自己的手背,硬生生把尖叫堵回喉咙。
  她下意识想逃,但大腿被他握住,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肌肤,被他重重地啮咬,直到,露出一道血痕,在她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
  “想刻在你这里,”他一点点吻着粘湿肿胀的花唇,“但怕你太痛,换了位置。”
  她还在平复呼吸和心跳,刚刚差点以为他真的会吃掉自己。
  “不许你忘了我。”他说。
  今晚的他,是有些异常,但南嫣无暇细想,还担心内射会不会怀孕呢。
  吹完头发,忽然感觉腿间有什么流出来,跑进卫生间一看,又是血。
  这次可不是处女膜,是月经。
  太好了,她从没这么感激过例假,这下不仅不会怀上,连手洗内裤都不会惹来怀疑。
  楼下传来车子发动驶离的动静,她不自觉看向飘窗,但躺下后,身体的酸胀和疲惫如潮水般涌来,等她慢慢起身站到窗边,底下已经空空荡荡。
  南嫣这才注意到,院里的桃花凋败了,它的花期,在她不曾留意时,就要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