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榻斜
作者:
探花忙 更新:2025-03-18 14:19 字数:3740
“丞相来得晚了。”陆玉凉凉道。
“太后恕罪,路途接圣女一同入宫耽误了些时间。”
陆玉看向传令官,“继续呈报。”
“喏。”
传令官展开竹简,“魏军已抵达交趾境内,闽越驻扎在我军营地叁十公里处,目前暂未出击,魏军已和我军将领接头,出击或防守待议。”
闽越人已经知道魏军抵达,收了之前迅猛的攻势,暂时偃旗。
汲祖听后不以为意,“太后求救信发出的太早了。闽越本就小国,我军若坚韧抵抗,即便算不上稳操胜券,也必有反败为胜的机会。若是魏军未出击闽越便撤军,大魏平白收了南越为附属,南越什么好处也没落到,还要接受大魏的统辖。”
“丞相说的轻松,那为何闽越几乎达到番禺时,丞相在家中称病,以府兵团团围住府邸以防乱军?”陆玉当面驳斥,“必有反败为胜的机会,这机会从何而来,从丞相口中来?丞相若是有叁寸不烂之舌,不如哀家送你去敌军处做说客,不战而屈人之兵。”
“太后言之过甚了,南越不是太后一人的南越,将南越子民置于大魏治辖之下,太后有想过南越子民该如何自处吗?”
“丞相说笑了,南越子民自然是该如何便如何,归顺大魏又不是投降大魏。南越子民是南越的民,更是大魏的民。”
汲祖手持笏板,眼睛盯住垂帘后的陆玉,“太后自己便是大魏的人,莫不是和大魏皇帝做了什么不能说的交易吧?”此言一出,朝堂上诸臣低声议论了起来,几十双眼睛盯向陆玉。
陆玉稳如泰山,“丞相此言差矣,哀家嫁到南越几十年,早已是南越人,难道诸位的女儿嫁到夫家后还是未出嫁前的自家人吗?这世道何时变成了夫从妇,哀家怎不知?”
“不过哀家有一事很是不解,想要问问众卿。哀家听闻前几日截杀大魏援军的其实不是闽越人,是我们自家南越人,这档口,会是谁这么着急拦截魏军呢?”
有大臣出言,“太后,此事不是查清是闽越人假扮吗?”
“非也。此人用心险恶,在最危机时刻只顾私利,将南越置于险境,其心可诛。众卿以为呢?”
虽未点明是谁,但堂下大臣们心如明镜。比起用模糊的证据点破汲祖,不如放出扰人耳目的消息让众人去猜忌。
陆玉心想南越国小,还是有好处的,弯弯绕少很多。朝堂辩驳,丞相太后亲自上阵,不讲究什么太大的脸面。
这种事若是在大魏是有讲究的,高位者从不会让自己陷入肢体言语纠缠,需高高端起,只会驱使自己派别的臣子在朝上代替自己发言。
“丞相以为呢?”陆玉继续针锋相对汲祖。
汲祖面上波澜不惊,“自然。”陆玉在面纱后冷笑,这个老匹夫知道自己没有确切证据,否则自己早就道出他的名字。
“如今哀家早就和大魏达成承诺,魏军也已经抵达,若还有人反对哀家这一决策,便要拿出一劳永逸解决闽越军的办法。否则,再行质疑,便驱往战场,马革裹尸,为国效力。”
朝堂上雅雀无声。
汲祖之所以坚持反对为大魏附属,不是为什么名节。南越归顺大魏便需接受大魏治辖管理,九王之乱的威名汲祖不是没有耳闻,当下大魏的诸侯国各官员都是魏廷直接委派,也就是说,若是从属了大魏,那汲祖和他在南越的宗亲地位难保,重要职位将会被大魏官员取代。
原本朝堂上支持丞相的官员已经不齐心了,于他们而言,跟随丞相还是大魏都无所谓了,甚至跟随大魏可能还会有出头之日,南越权力中心已经被宗亲氏族垄断,其他人皆是高位者下的喽啰。
而陆玉手持南越国主玺绶,又是太后身份,丞相权高于顶也要敬做足颜面,不可直悖。
一番激烈辩驳后,陆玉注意到圣女从始至终未说话,也未曾像群臣一般有情绪波动。
……
朝参结束后,赵子婴先行离去,陆玉和赵不疑回到忘忧宫。
“殿下今日好厉害,能言善辩,力压丞相。”陆玉打着便面,“还说呢,在后面热死我了。”赵不疑殷勤给陆玉扇风取冰。
“怎么样?”江展在寝宫里睡到现在才醒,衣衫不整打着哈欠从卧寝里出来。
“总之,归顺大魏的事先按下来了。”陆玉含了一块冰嚼了嚼,“汲祖不好弄,若是按寻常律法办他根本揪不出错处,我们也等不得。他上朝下朝派头很足,前呼后拥的侍卫不少,现在身边又多了个神秘莫测的圣女。直接杀也不好办。”
江展道,“安排个细作进他府中如何?”赵不疑摇摇头,“进不去,他身边贴身服侍的人都是在汲府服侍十年以上的老人了,新人进府要层层选拔,底查得很透,很是麻烦。”
当下最大绊脚石便是这个汲祖,但是这老匹夫刀枪不入,身边严密至极,实难下手。
……
入夜。
冰块在夏夜慢慢消融,冰水滴答,溅落金铜底盘。
明灭火烛摇荡,映出床上交缠人影。
“呃……”江展抓了抓陆玉的腰,“别夹这么紧……”
陆玉小腹收缩,腰腹一挺,翻身而上,将江展压在下面。江展沉沉地笑,“怎么,想自己动?”
“热……”她呼一口气,赤裸身躯在模糊光影中莹白柔润。江展托住了她胸前两团雪乳,指腹摩擦乳首。“这里也出汗了?”乳缘下有微微薄汗,在他手心颤动。
“后背。”她轻声道,江展手掌摸过去,粗糙手掌从上而下过了一遍,“现在没了。”她撩了一把乌黑如瀑般的长发,眼睛寻摸着靠近床边的几案,随便摸了支银簪,将头发绾了 起来。
她扶着他的腰腹前后摆动躯体,肌肤交接处,水润黏腻。江展握住了她的脖颈,她被迫扬起了脖子,但他没有用力,只是从脖颈慢慢摸着往下,到她的小腹。
“唔……”陆玉轻微呜咽,身体往后躲了躲。他挺腰送了一下,进的很深。“躲什么?”他轻笑,瞳孔深邃,迷恋地将目光集中在她的小腹上。
他每动一次,她的小腹便凸起一次。
陆玉调整着身体,后仰着将吃下的阳具抽出了些,慢慢磨着,流下的清液黏腻而温热。江展长长地喟叹,“都湿了啊……”手指顶住她露出的丘包,顺着那道缝按住了内里凸起的芽。陆玉抖了一下。
江展掐着她的腰,将茎根拔出来,用头部磨蹭着她丘包,“爽了吗?”陆玉手按在他的胸前,呼吸起伏着胸口,“轻一些……”
“呵……”江展猛地压过她,按下她的头埋进枕头里,“这样进,你每次都叫的很大声……”
“唔……”她身体猛然承受这一下,声音埋在软枕里,呜呜听不清。江展大开大合顶弄,攥住她两只手腕别在她背后,“越重越爽对吧?”他掰过她的头,舔舐她的侧脸,朦胧灯光里,她眼尾淡淡的红,漆黑眼仁几乎要将人吸进去。
他含住她平直的睫毛,掐紧了她的脖子,陆玉反抗起来,他在她耳边低语,“对,就像这样,像野兽一样交配……毫无顾忌,只交配……”
滚烫精水灌进体内,冲天快意让二人不住的打颤。渐渐地,他顶得很凶,每一下几乎要将整个人塞进陆玉的身体。
“啪——”混乱纠缠中,陆玉打了他一个巴掌,江展呼出一口气,眼神烈火般明亮,“呵呵……啊,”他深嗅一口她的耳后,“你能闻见自己身上是什么味道吗?”他舌尖舔弄着,咬住她的耳尖,“我说不上来,只是,总是想闻……”
陆玉转过身来,攥着他的茎根拔了出来,将他推到在床上。江展陷进软衾中,“怎么,还想在上面?”
陆玉手指比在他唇上,“你的话太多了……”他抓一把她的腰,托起了她的大腿根,“往上些,我要吃。”
温热口舌舔弄她隐秘下处,薄薄的软肉敏感而多水,陆玉抖着身体,每次承受不住想要逃离,都被他死死按住,攫取尽穴中水源。
热气氤氲。
冰台上的冰几将化尽,金铜盘已盛不住发热的冰水,无声流淌至床榻边。
“啊……”陆玉叫出声来,他舌只是伸进了半边,又用牙齿轻磨她的阴珠,她轻而易举地喷了出来。
淋淋清液如潮,一波又一波。江展抹了把脸,喉结滚动,吞下大滩湿液,冷冷扇了下她湿透的穴,“弄湿我的脸了。”
陆玉失了力,瘫趴在江展身上,江展箍紧她的后背,扶着自己的茎身挤进去,小幅度地挺动,淫靡水声荡在空旷的忘忧宫内。
他喉结滚动,“又不行了?晕过去了吗?”他掐起她的下巴,陆玉眼瞳慢慢集中,打开他的手。他坐起身来,瞬间顶到底,“啊……”陆玉惊叫出来。
“没晕就继续。”他手指拨开她的嘴,揪了下她的舌头,张嘴含住她的口舌。
“呃……呃……”他这次没有再留力,次次几乎要顶穿她的身体,翻过她的身压紧了她,一下一下,将床榻顶得吱吱作响。
陆玉扶紧了未拆下的帷帐,在他一下一下的冲撞将金钩扯断了,“别这么重……”他笑,捏住她的乳首扇了一下,混不吝道,“也该我爽了,你喷我一脸,我还没跟你算账……”
他撞得陆玉很涨很痛,方才的迷离在激烈的冲撞中越发清醒,痛觉伴随着酥麻充实,陆玉狠狠夹了下。
“嘶……”江展恶狠狠掐住陆玉的脸,“还夹我?”
陆玉掐住他的脖子,收缩小腹翻过身,“都说了让你轻些,你聋了吗?弄痛我了。”
江展喉咙被扼住,眼眸湿润,只是将手搭在了她手腕上,“痛才爽啊……”他狠狠一颠,陆玉差点被他顶到床下,“啊……”她惊叫了一声,回过神来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江展眼色恶狠起来,掐住她的腰,猛抽狠送,两人在床上裸身纠缠,汗液淋漓。床帷没有金钩的固定翩翩然落了下来,将床榻的一小方天地隔绝。
金钩流苏犹在,随着床榻的颤动而颤动。黄花梨木凉榻一床脚裂纹,在持续的不间断的晃动中终于支撑不住,斜断在纠缠不休的靡靡人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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