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梦中的婚飞(姜酒h,重口,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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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酸盐 更新:2025-01-04 16:50 字数:3200
柏诗睁开眼睛看见姜酒的脸,第一反应是这家伙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其次才注意到背上多了些东西。
伸手往后一摸,肩胛骨稍微偏里面一点多了些凹凸不平的疤痕,像是缠绕在骨子里的荆棘吸够了能量破皮而出,全力供养出一对轻盈的翅膀。
她竟然长了对翅膀。
像控制手臂那样去控制它,蝴蝶那样薄的蝉翼轻轻扇动,柏诗的脚尖在它的带动下离了地,还没等她高兴地飞走,被姜酒拽着胳膊拉下来,搂进怀里。
他的脸上带着不赞成:“还不到时候。”
柏诗才看清他的全身,像之前一样没穿衣服,不同的是身后也长出了一双和自己一样的蝉翼,比自己的略微大些,两个人一贴近,他的坚硬的阴茎就抵在柏诗的腿上,撒娇一样晃动着。
虽然他赤裸着身体,但柏诗可是穿着衣服,一张布一样的裙子,白色的,像婚纱,也薄的很,两根吊带系着一整个下半身,遮不住前面的乳房,也盖不住后面的翅膀。
姜酒的胸膛贴着柏诗的乳房,将她胸前挤出两个向上凸起来的软肉,他看了好几眼,还是没忍住低下头咬住,衔在嘴里牙齿叼着,来回咀动,又不敢用力,像是解馋一样的零食,同时将手往后摸到了柏诗的翅膀根茎,指腹轻轻摩挲,柏诗就感到一阵腿软,水液从小腹往下分泌,漏出未经遮挡的穴口,濡湿了一整个内侧的大腿。
她夹紧了腿,被姜酒发现,手放开她的翅膀又从裙子底下伸进去,顺着湿哒哒的大腿摸进内侧,食指和中指并着拨开大小阴唇划了一下,拿出来举到眼前,两指稍微分开带起藕断丝连的黏液,搓一搓,就被磨成白色的泡沫,黏糊糊的。
姜酒:“可以了。”
柏诗:“什么?”
姜酒没再说话,利落地将她翻了个身,掀起一半的裙子直接操进去,他的阴茎不像之前非人的怪物那样大,刚好抵在宫口就不再往前进,两个囊袋沉甸甸地随着他的撞击拍打柏诗的腿根,或者裹进落下来的布料上,这是一场正常到让柏诗感到诧异的性爱,除了长出翅膀之外竟然没什么令人惊讶的事了。
她被操得渐渐感到欢愉,她在梦里向来没有反抗的念头,这或许取决于梦境的主人,稍微有点小小的挣扎反抗都是幻想出来的情趣,姜酒只在后面握着她的腰一味猛插,也不和她接吻,用足力气狠狠顶进去几次后,插在里面的生殖器突然出现变化,肉柱上鼓起的筋脉被赋予了生命一样左右摇晃,向上刺起,顶端的龟头也因此长了一截,在最后一次操弄时猝不及防地扎进没有防备的宫口。
柏诗被惊得思绪断线,小腹猛地收缩,受不了地挣脱姜酒箍住她的手往前爬,阴茎从水汲汲的穴道脱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清脆而敏感,那些来不及拍成泡沫的水液就这么突然洒出来,稀稀拉拉地滴落在地上。
得了自由,柏诗下意识扇动翅膀,看着四周唯一的光源朝出口飞去,从磕磕绊绊到熟练地转着弯飞只用了一会,逃出洞口后就是广阔的天空,原来的巢穴的确是在某个山脊里,柏诗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姜酒也飞了出来。
她得继续跑。
意识到姜酒在追她,柏诗也顾不上欣赏高空上的风景,虽然是第一次使用翅膀,身体腾空没了脚踏实地的安全感,但她觉得自己轻盈得像纸片,借风的助力就能顷刻到达万里之外。
她飞得快,但毕竟是第一次,雄蚁为了这次重大的昏飞几乎每天都在训练,如果在交配中追不上柏诗,他还不如直接让她吃掉自己。
姜酒逐渐缩短和柏诗之间的距离,在她还闭着眼感受风向时捉住了她的手,有了接触就好办很多,下一刻搂住她的腰,还挂着柏诗穴里淫水的阴茎抵上她的腿根,稍微动动就带起一阵尖锐的刺感,柏诗低头,发现姜酒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紫柳的叶子那样,边缘竖满锯齿状的肉刺,像个椭圆的刺猬。
那是蜜罐蚁求偶时膨胀的交配器,为了在飞行交配时牢固地留在蚁后体内而布满固定的钩子,因为太过狰狞,看起来就让人害怕,柏诗终于回味过来,“我说之前怎么这么正常,原来奇怪的在后面。”
“所以我在这种梦里碰不到人类对吗?”
姜酒将它抵在不断翕张的穴口,那里面也因为爽了一半突然停止而难受地蠕动,贴住那根巨变的生殖器,第一下被扎得退缩,没感到痛之后竟然又重新缠上来。
姜酒笑得右边的脸露出个浅浅的酒窝,大概是因为之前总是冷脸从来没被发现过,看上去甜极了,声音也带着蜜,低哑黏腻:“什么?”
他竟然没听清。
柏诗还没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抵在流水穴口的性器就直接插进去,撞到底,那些肉刺朴一扎进穴道内柔软的黏膜里就不松开,肉也裹得紧,完全贴合姜酒的阴茎,穴内褶皱堆积在肉刺的间隔处,挤满每一处空隙,除了润滑的水液连空气都进不去,结合得像榫和卯那样牢固,姜酒稍微往外面一扯,阴茎牵着整个穴道就往外跑,连带着子宫挪动,酸得很,柏诗不得不跟着他,躬起腰,失神的同时还要扇动翅膀保证自己别掉下去,姜酒也注意到这一点,一边折磨她的穴道,一边低下头去吻她的翅膀根部,甚至伸出舌头去舔。
新生的翅膀敏感到被稍微触碰就会发软,柏诗终于撑不住坠落下去,被姜酒接在怀里,更多的重力全压在两个人相连的下体,原本刚好合乎穴道长度的阴茎二次异变后多出些面积,在柏诗的这次下坠猛地顶进宫口,被操开的快感让柏诗反射般收缩穴道,以至那些肉刺扎得更深,发现完全拔不出来后,姜酒放心地开始射精。
他带着柏诗遨游在天空之上,赤身裸体,风带来的阻力总是令他和柏诗之间发生摩擦,一动柏诗原本被精液填满的子宫就得跟着阴茎和穴道晃动,里面的水液丝毫不怜惜地拍打宫壁,让她一次又一次升上高潮,手脚完全没了力气,软趴趴地垂下去。
这场射精一直持续到柏诗的小腹凸起,太阳从西边落下去,姜酒才带着柏诗从天空降落,回到原来的巢穴,将她放在地上,亲了亲她合不上的嘴唇,带着初为人父的慈爱说:“辛苦了。”
“我要走了,孩子们会替我继续守卫你。”
射完精液的阴茎不再膨胀,姜酒很容易就能抽出来,带出了一点水液,那些白色的粘稠的精子全被锁在子宫里,稍后会以另一种方式出来。
但姜酒看不到了。
他离开柏诗身边,走到洞口,摔了下去,翅膀再无力扇动,在这个夜晚直直坠入黑暗。
他将死去。
柏诗看着他去死,心里毫无波动。
所有蚁后应该都是这样,她的翅膀自动脱落,背上只留下两道浅淡的疤痕,因为困倦而闭上眼睛,一觉睡到天亮。
当太阳再次升起后,温度适宜,一颗颗椭圆的卵自动从柏诗身下滚出来,堆积在旁边,这种排异毫不费力,反而因为卵的大小和阴茎一致,每次都会碾过穴道上方的敏感点而让柏诗陷入短暂的高潮。
当她被每一次排卵折磨得失神时,先出来的卵默默地变大,裂开,最后被一只手从里面打破,捏着卵壳塞进嘴里嚼碎吞咽,吃完一整个壳,这些新出生的孩子才完成了成长,变得和姜酒那样大。
他们一齐凑过去,挤在柏诗身边,喊:“妈妈,妈妈。”
柏诗繁忙之中抽空看了一眼,被惊得心跳到了嗓子眼。
这些后代全都长着姜酒的脸。
几十个姜酒面无表情地围着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露在外面的乳房。
那件白色的裙子早已被磋磨得皱巴巴的,大部分堆在下半身盖住排卵的穴口,一点布料留在上面,只遮住了坠下来的乳头,又在不知何时被水液濡湿,白色布料上突出两块明显的圆形水迹。
“妈妈,”一只姜酒弯下腰,没什么表情的脸让柏诗觉得他像个假人:“你在泌乳,我来帮帮你吧。”
他扯开那最后的布料,低头迫不及待地含上去,用力吮吸起来,因为离得近,被柏诗捕捉到眼底没藏住的兴奋和饥渴。
像个伪装起来的恶魔。
另一边立马也被一只姜酒占据,柏诗同时感到乳头胀痛,她的脑子竟然会出现好想让人使劲吸一吸的想法。
这太荒谬了。
两边乳头同时被人抢走,剩下的姜酒乱了起来,仍旧只盯着柏诗的乳房,嘴里杂乱地喊着:“妈妈妈妈,我也要乳汁,妈妈妈妈,我也需要喂养。”
太吵了,身下还在产卵,上半身的乳头被又吸又舔,叁重刺激下,柏诗这次真真切切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