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微H)|太子×林锦
作者:
光明月 更新:2025-01-02 16:44 字数:2692
其实他大可自己动手掰开,可如此良机得见她主动打开身体,男人自然不想错过。林锦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可事到如今已然别无他法,她只好强忍着羞耻,将双腿缓缓分开。
甫一张开,一阵少女的馨香扑面而来,只见那腿心早已被花液打得湿漉漉、水淋淋的,紧嫩的蜜穴不住地淌着花液,连身下的衾褥也洇湿了一小片。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林锦羞得连身上也泛起淡淡的粉色,可她深知,这是自己最好的武器。她轻启檀口,一声“殿下”叫的千娇百媚,见男人一怔,索性更放开胆子去引诱魅惑,再四催他将穴内的淫器取出。
太子被缠不过,只好依她。只见男人缓缓拉动穴口丝线,丝线越拽越长,最后竟出牝户里扽出一枚龙眼大的小铜球儿来。起初那镂空小球儿还蝉鸣般地响震了几下,可很快便噤了声。太子捏着丝线,将它吊在林锦眼前,那上面沾了不少花液,此刻都拉成了长长的银丝,顺着丝丝缕缕滴落在美人儿的桃腮上。
林锦从没受过这样的淫辱,可即便如此,她仍是一副乖顺的模样,楚楚可怜的望着男人。
“好殿下,替我松了绑罢,绑了这半日,腕子都要勒折了……”
她还是头一次这样妖妖乔乔地说话,可男人也不奇怪,将那淫器随手掷在矮橱上,又伸手替她将腕上的红绸带解开,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这倒让林锦犯了难,他这么不错眼珠儿地瞅着自己,这可怎么下手呢?不过她很快便有了打算,只见她轻轻揉着腕子,口里却嗔怪起了男人:
“殿下怎的去了这么久?还用那腌臜东西来弄我……”
“可我瞧着,卿卿似乎受用得很呢,瞧这淫水儿多的,快将这榻都洇湿了。”
男人顺着她的话头与她调笑。林锦也没了往日里的羞愤,换了个人似的,大喇喇地向男人求欢。
“凭它再好,也好不过殿下的物什去,方才被它弄了这么久,倒越发念起殿下的好处来。不若殿下疼疼我,再入会子罢?”
太子听了嗤笑一声,转而便低头去解自己的寝衣。
林锦瞅准了时机,起身扬手便朝男人的脸上打去。可男人连眼都没抬,便一把攥住了她的腕子,另一只手已解开了寝衣,正扶着那根玉杵往她腿心去送。林锦心有不甘地扬起另一只手来,很不幸,又被男人死死攥住。
“林锦,别跟我耍心思。”男人抬眸,不阴不阳地瞧着她。
自古以来,败北的刺客是没有好下场的,她绝望的闭上了眼,原来,自己的心思,他一早便看穿了。再睁开眼,她又恢复了往日羞愤与鄙薄,那双美目狠狠剜了男人一眼。
太子却不怒反笑:“对了,这才是林锦。”说着便将那肉刃向前一刺,粗涨的阳物顿时隐没在蜜穴之中。她被那缅铃亵玩了半日,穴内早已春水涟涟,男人自然察觉出来,所以只缓缓抽捣了几下,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可林锦破身不久,哪里能够承受这样的狠厉,低头求饶她是决计不肯的,因此也只是红着眼圈,狠狠瞪着太子。
太子只瞧了一眼便没了脾气。这幅身子他吃了大半个月,有时都不必林锦开口,只一个眼神,他便能读懂她的意思。男人故意放慢了速度,他知道,她爱这样细致悠长的慢捣。
男人收起狠厉,换了副温柔面孔上来。他虎口抵在林锦的手背上,拇指食指钳着她的掌心,余下叁指落在她的寸关处,感受她跳动的脉搏。太子缓缓将纤白素手送到自己唇边,轻轻吮吻着她纤嫩的指尖。
林锦被这诡异的温柔唬了一跳,下意识便往回夺。男人见了也没动气,只是轻蔑一笑,随着她的力道,一点一点将手送了回去。这让林锦看到了希望,她花了十成十的力道,眼见便要成功了,可下一瞬,男人竟又将她的手重新拉回了起点……
太子目睹了那双凤眼从欣喜到惊诧再到愤恨的全过程,所以轻吻着她的指尖以做补偿。可这样的逗弄实在有趣,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还来么?”
林锦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却换了场羞辱回来,她没好气地骂了几句。男人听了,也只是笑笑,并没理会。
太子细细吻着她的指尖,温润的舌尖不时舔过指腹,极尽撩拨,暧昧却不下流。落在她寸关处的手指微微用了些力,感受着她逐渐加速的脉搏。
男人胯下依旧温柔,缓抽慢捣,每一下都研着她的花芯,入到底便慢慢抽回来,直到将整根阳物都退出去。原来他这阳具天生上翘,每次撤出后,龟首自然向上一抬,刚好能磨到女子的花核,每次那一下,都能带给她不小的刺激。
很快林锦便被这异样的温柔撩拨软了身子,可她不允许自己动情,眼前的男人可是太子,是未来的天子。她从小读史,深知帝王无情,“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这样的日子她可是一天都不愿过的。可太子来势汹汹,她实难招架,所能想到的办法,唯有恶语相向。
“你一直舔我做甚么,你是狗吗!”
普天之下也只有她敢这样跟太子说话了。
可男人听了这话非但不气,反而笑出了声。他瞧着林锦气急败坏的样子,知她是招架不住才会如此失态,她脉搏跳得又急又乱,便是最好的佐证。
“怎么,有感觉了?”他语气轻佻,看眼神却仍旧温柔,见她不答,索性替她下了结论,“看来我猜对了,林锦,你心里有我。”
其实太子不过是试探,可林锦却当他看出了自己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
此刻的她,宛如一只炸了毛的小狸奴,厉声驳斥道:
“你胡说!你、你、你在做梦罢!我死也不会喜欢你!”她仿佛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决绝道:
“我心里只有阿岱一人,这辈子也只嫁他一个!”
男人方才还笑得一脸得意,可这话一出,直接阴沉了脸。
薛岱薛岱,又是薛岱!
她方才那声“阿岱”仿佛化作一把利刃,直捅进男人的心窝里去,妒火焚尽了他的理智,只见他将两只皓腕并到一处,一只手将它们死死压在衾褥上,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亲眼目睹这场凌虐。
他的力气有多大,林锦是清楚的,所以她不敢闭眼,也不敢反抗,任凭男人的性器粗暴地劈开她的身体。
太子听了这话,只觉五内俱焚。怒意上头,他由着性子狠厉鞭笞着,大开大合的肏弄,每次捣得又快又深,是完全照着自己的喜好来,丝毫不顾及林锦的感受。一想到林锦方才的话,他只觉得自己的深情是这世间最大的笑话,索性拿出最狠的话去羞辱她:
“你的阿岱如今在哪儿?他能救你父亲性命么?你就算再爱他,到头来还不是要张开腿被我肏!”
“林锦,你这幅身子早被孤肏透了,换做是他,能将你肏到失禁吗?”她知道,太子说的是晚间书案上的事。可男人犹嫌不足,仍提醒道,“别忘了,这次你可没用药,是生生被孤肏尿了!”
太子已许久没在她面前称孤道寡了,今日气极,才又换回了从前的称呼。
林锦被这番话刺得生疼,可她也不甘示弱,轻笑一声,说出了那句最伤人的话——
“要不是将你想成阿岱,我压根儿都不会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