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爱情来得很突然
作者:烟锁池塘柳      更新:2024-11-01 17:07      字数:2087
  正在与易中海暗中谋划着如何给龚躬一个狠狠教训的傻柱,突然听到了那仿若来自灵魂深处的、令他揪心的声音——是他心中女神哭泣的声音。...
  刹那间,傻柱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红得如同燃烧的火焰,那眼中的焦急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强大的力量。
  眨眼的工夫,他整个人如同一道疾风,瞬间冲到了贾张氏的面前。
  彼时,贾张氏正手持一根小木棍,满脸凶狠,可傻柱哪管这些,他满心都是女神的委屈,只想夺下那可能伤害女神的凶器。
  然而,命运似乎在此刻开了个玩笑,傻柱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竟直直地撞进了贾张氏的怀中。
  贾张氏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一丝羞涩也悄然爬上脸颊。
  她的左手下意识地松开了紧握着的小木棍,鬼使神差般地紧紧抱住了这个突然闯入怀中的精壮男人。
  她的脸贴在傻柱的胸膛上,微微颤抖着,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那是一种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而傻柱呢,在撞进贾张氏怀中的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运转。
  等他终于回过神来,想要挣脱这个尴尬又诡异的拥抱时,慌乱之中,他的手却不知怎地,一下子抓住了贾东旭的粮袋子。
  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贾张氏浑身一震,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这声音在傻柱的耳边回荡,如同恶魔的低语,让他心慌意乱。
  他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挣扎,可他越挣扎,贾张氏抱得就越紧,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更要命的是,贾张氏的手竟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有意无意地朝着下方伸去……
  好在易中海这个『赛场裁判』一直守护着擂台秩序。
  他目光如炬,在察觉到『战况』突变的瞬间,身形一闪,如敏捷的猎豹般飞速冲向擂台中央。
  此时的傻柱和贾张氏两名选手,扭抱在一起,陷入了一种荒诞而又尴尬的纠缠之中。
  易中海毫不犹豫,双臂猛地发力,如同施展了精准的分筋错骨手,硬生生地将这两名『选手』从彼此的『钳制』中给分开了。
  他易中海拟定的养老保险合同,必须精准无误,容不得丝毫偏差。
  在这份『养老保险计划』里,贾东旭是他养老保险的『主险』;而何雨柱则是『副险』,二者相辅相成,共同构成了他晚年保障的重要部分。
  这份保险中,每一个条款、每一个细节都经过深思熟虑,绝不能出现任何差池。
  「哎呦喂!老贾啊!你个死鬼,你倒是睁开眼看看呐!那易中海就是个挨千刀的、遭天打雷劈的玩意儿啊!他就不是个人呐!他欺负我,呜呜呜……他可把我欺负惨啦!老贾啊,你晚上可得上来啊,你去他家,狠狠地掐死他,把他那老命给我收了,让他也尝尝这难受的滋味儿,我可被他害苦啦!」
  那好不容易才拥有的男人温暖的怀抱,就这么没了,这对贾张氏来说,就像天塌了一样,她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她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瞬间开启了她那令人胆寒的「招魂模式」,矛头直直地指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一下子就愣住了,整个人都懵了。
  他不过就是把贾张氏和傻柱抱在一起的身体给分开罢了,怎么这贾张氏的反应就像是他要了她的命一样呢?
  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杀夫仇人一般。
  难道……
  易中海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念头就像一道闪电划过黑暗的夜空,瞬间,一篇几千字的『海棠文』竟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
  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和情节,让他浑身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全冒了出来。
  易中海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也顾不上其他,急忙伸手拉住傻柱,就像后面有恶鬼追着似的,慌慌张张地往家里跑去。
  「哎!哎!哎!一大爷,您这是干啥呢?您要走就走呗,咋还拉上我了呢?您瞅瞅,秦姐还在那儿被她那老虔婆欺负呢!」傻柱一边被易中海拽着,一边急得直嚷嚷。
  这傻柱可真是个十足的舔狗。
  贾东旭这还没死呢,他可倒好,现在开口闭口都是他那所谓的女神秦淮茹。
  这要是哪天贾东旭真的嘎了,那他还不得上了天了?
  易中海把贾张氏那透着娇羞的神色,以及自己那些令人咋舌的推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傻柱本来正心急火燎地要去拯救他心中的女神呢,听完这些话,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一样,顿时呆立在原地,傻眼了。
  这……爱情来的这么突然、这么奇葩吗?
  一想到贾张氏那张圆滚滚、肥硕得不像话,还跟猪头有几分相似的脸,傻柱就感觉一股寒意从心底里往外冒。
  他这才回过神来,怪不得刚才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按照以往的情况,就他不小心摸了贾张氏那里的那点事儿,贾张氏早就该扯着嗓子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了。
  可刚才呢,贾张氏就像眼里只有易中海似的,所有的怒火都朝着易中海喷去,对他却没怎么搭理。
  傻柱越想越觉得害怕,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安全了。
  这会儿,都不用一大爷挽留或者劝说,他撒腿就往自家屋子里跑,一进屋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还迅速地把房门锁上了。
  仿佛这样就能把那可怕的想象和潜在的威胁都关在门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