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我们得种点菜
  秦河亟欲喷发的欲火将他烧得理智全无，末日之下，孤男寡女生活在一起，成熟的身体每天在面前晃悠，让他生理上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秦河咬牙，掌心握住自己坚挺用力套弄。
  “咕叽，咕叽……”柱头上冒出滑腻黏腻，让摩擦变得更加丝滑，却还和那种真枪实战的感觉差太多了。
  男人用力闭上眼睛，浓密睫毛在微微颤抖，在他脸颊上遮出一小片阴影。
  对女儿产生情欲已经让他很痛苦了，抚慰自己时，满脑子都是那具身体。
  秦河暗骂一句，他是个人，是个男人，可他更是素素的父亲，自己此时已然分裂成了两个矛盾的个体。
  一个沉沦情欲，在欲望面前臣服；一个尚有道德，在底线边缘挣扎。
  就在他快速套弄时，外面传来微弱的脚步声。
  秦河身体猛然紧绷起来，可他若是表现出来发现了对方，岂不是非常尴尬，以他对秦素素的了解，她定然不会贸然闯进来。
  秦河用余光看着门缝外面，果然，小东西只是迟疑了一会儿，便扭身要离开。
  背德感之下，骨子里泛出叛逆疯狂，秦河陡然控制不住声线了。
  “嗯……嗯……呃！”随着声音释放，手中坚挺也喷出了滚烫黏腻，积压在体内的东西，终于一下全都出来了。
  小猫儿一样的脚步声消失在了门外，秦河也彻底垮了。
  他清理了手上黏腻体液，自暴自弃抓住头发，用力在墙面上撞击了一下。
  额头抵在冰凉墙壁上，男人终于冷静了一些。
  一定是因为这末日之下的变化，他才变成这样的，杨莉那些年不也时常不在他身边吗，从来没有这样的。
  那晚之后，秦素素白天撞见秦河，便低头红着脸跑开了。
  到了吃饭时候，秦素素拿起饭就跑上了二楼。
  秦河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那晚肯定是吓到她了。
  殊不知，秦素素只要一看见秦河，身体那种发热的感觉便立马来了，变本加厉是双腿之间，那里开始不受控制泛起潮湿，让她十分难受。
  下午，秦素素在楼上忽然听见了外面有机车声音。
  上一次那几个人最后大概都感染了病毒，变成了丧尸，今天来的人又是谁？
  秦素素小心翼翼从窗户缝往外看，一个穿着迷彩服的高大男人骑着一款老旧式载人军用摩托车，停在了超市外面的大路上。
  出乎意料，她看见了秦河。
  仔细看过去，秦河好像和那个人认识，两个人面色凝重说了两句话，接着秦河又返回店里了。
  过一会儿，秦河拿着巨大的袋子打包了许多食物，和对方交换了一样东西。
  秦素素睁大了眼睛仔细看，那个东西细长一根，大概有一米，用粗布包着，光看轮廓，像是一把枪。
  秦河与对方握了手，那人骑上摩托便扬长而去。
  秦素素立刻跳下床，往楼下跑。
  秦河将东西拿了回来，秦素素好奇问：“爸，刚才那个人是谁？”
  秦河低头解开手里布料绳结：“是我战友。”
  秦河年轻时候当过兵，不过这些都是在收养秦素素之前的事，他鲜少提起。
  “战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那个人。”秦素素问。
  秦河将一把黑色长枪从里面拿出来，调试了几下将枪抗在肩头，做了一个瞄准姿势。
  秦素素眨了眨眼，一下看呆了。
  这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秦河，和平时在超市里整理货物的就像两个人，他之前偶尔会带着眼镜，显得文质彬彬，自从末日降临，她原本对秦河的认知全都被颠覆了。
  “他也是有一次路过，和我联系上的，那家伙还会来的，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个信得过的人就行。”秦河拆装枪的动作很熟练，他的手指关节又粗又大，枪械在他手中就像是玩具一样。
  秦素素挪不开目光，她好奇看着旁边盒子问：“这是什么？”
  秦河将盒子打开，里面是码放整齐的一排排子弹。
  “哇！爸，你好厉害！”小姑娘忍不住发出赞叹。
  秦河伸手将她往后挡了一下，语气很严肃道：“这东西在你学会用之前，绝对不要乱动。”
  秦素素乖乖点了点头问：“爸……你如果开枪杀人，真的不会害怕吗？”
  秦河放下枪，抬头注视着秦素素的眼睛。
  这眸光太热切太专注，让女孩儿忍不住感到一阵烧意。
  “别太天真了，宝贝儿，现在外面已经不能用你以前的常识去理解了，如果我们不保护好自己，那就只能被被人杀，我是绝对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的。”
  秦素素心底好像被触动了什么，秦河到底要比她成熟许多，看待问题总能一针见血抓到重点。
  而她正如秦河说的，太过天真，从来没设想过，在弱肉强食的世界，要怎么生存下去。
  秦素素低下头，情绪忽然低落了起来。
  秦河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怎么，爸爸说你一句，就沮丧了？”
  秦素素轻轻摇头：“不是的，我只是在想……我们确实不可能一辈子躲在这里，早晚有一天，我们必须要出去，要面对外面，可是光想一想，我就害怕。”
  秦河低笑一声，用手捏了捏她脸颊软肉道：“明天的烦恼，就明天再去烦恼，你只需要过好今天就行了。”
  两人之间只要一有互动，仿佛都忘了之前那些尴尬。
  秦河收好枪和子弹，招呼秦素素做饭。
  秦素素在超市转了一圈，这些时日他们早就将蔬菜瓜果吃完，新鲜肉类也没有多少了，罐头的味道说实话也就聊胜于无，她搬了一个巨大的泡沫盒问：“爸，我可以用绿豆发点豆芽吗？”
  秦河在厨房起锅烧水，还好超市里有大量的干紫菜，做个汤也算是吃上蔬菜了，听见女儿说要发豆芽，他才一拍大腿，对啊，没有蔬菜，他们应该自己动手弄才对！
  秦河道：“可以，你弄，多拿几个泡沫盒子上天台，我们得种点菜！”
  大约种菜这件事是刻在每一个炎黄子孙血脉里的，秦素素立马双眼发光，浑身充满了干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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