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
  云楚的面色无动于衷：“看来你并没有那么喜欢她啊！”
  云楚的声音一落，手里已经用了力道，秦染整张脸通红似乎瞬间就会没了性命。
  都说一个人会不会杀人，和一个人有没有杀人的能力，这是两个区别。
  而云楚是属于第二种。
  她的手很细，面色毫无波澜，甚至连额头的青筋都没有动一下，可被掐着的秦染，已经快休克了。
  路西法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也是，能和燕景还有夜荣扯上关系，还能让他们送礼物的男人，当然不会很简单。
  “住手！”路西法终于开口，他向来心狠手辣，到底是舍不得秦染死。
  秦染这一瞬间，热泪盈眶的看着路西法。
  她也知道路西法是什么人，一直告诫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正是因为知道他的冷血无情。
  可是，她现在看到了他并非冷血无情。
  他在为她妥协。
  有一次，就有无数次。
  所以，男人不是没有爱情的，只是没有遇到那个弱点而已。
  云楚毫不意外路西法会答应。
  至少，她觉得一个秦染比燕嗔重要，这是路西法的内心吧。
  云楚再次出现在地牢里的时候，还觉得挺神奇。
  这个地方，她上次带走了燕景，这次是为了燕嗔。
  原来燕嗔没有死。
  只不过……
  “燕嗔，你真得不记得我了？”云楚被绑着，整个人很无力。
  燕嗔摇头，看着她：“乖乖说你要见我？”
  乖乖？
  云楚的唇角抽蓄，无力的看着燕嗔：“乖乖？路西法？”
  “不，乖乖就是乖乖。”燕嗔很用力的点头。
  云楚：“……”
  谁来告诉她，那个学霸燕嗔，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燕嗔……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云楚沉默许久后，再次开口。
  “我？我不是燕嗔！”燕嗔皱起眉头，严肃的开口。
  路西法进来的时候，盯着云楚看，对他开口：“乖乖，燕嗔是谁？”
  “和你挺像，不过不是你。”路西法唇角温柔的开口，收落在她的头发上，给她整理头发。
  “啊，那燕嗔呢，乖乖我能见见吗？”燕嗔扭头问路西法。
  “我也不知道去了那儿。”路西法摇头。
  云楚听着他们的对话，一直紧紧的盯着燕嗔。
  可她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其她情绪，只有好奇……
  怎么回事？
  为什么有和燕嗔一模一样的人？
  “燕嗔！”云楚沉下了声音：“你忘记了燕景吗？”
  燕嗔扭头看向云楚，嘴里念着燕景，忽而没有了声音，整个人产后倒去。
  “伊伊！”路西法脸色巨变，上前接住她。
  云楚看着路西法抱着人离开的路西法。
  她知道，这就是燕嗔了，不过她失忆了。
  云楚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疲惫。
  燕嗔没有死，这是好事。
  可是，失忆了，还是在路西法手里失忆，这是大麻烦。
  就算她想带她离开，也要看她愿不愿意。
  方才燕嗔对路西法这么亲密，显然是忘记了以前路西法对她做过的残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