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已久的办公室
作者:
锦瑟 更新:2024-10-23 16:54 字数:2104
明明表兄妹的关系是裴晏礼自己提出来的,但现在亲耳听樱桃和别人这样说,他又有点不高兴。
心里因为那个称呼感到闷闷不乐,堵堵的,不舒服。
打包送回君庭的衣服首饰多得裴晏礼的衣帽间完全装不下,只能先放到客房。
看着被购物袋堆满的客房,樱桃坐在地板上,一个个打开袋子。
她一件件又看了一遍,实在喜欢得紧的还又试穿了一遍。她拿出来,试完后又原样放回去,裴晏礼教过她,所以没有弄乱。
裴晏礼看着她开心的模样,想了想。
客房一开始是给爷爷和裴知律留的,但是他们基本没有来君庭住过,这个房间更没有其他人居住过,一直空着。
反正现在樱桃也是和他一起睡在他的卧室,倒不如把这里腾出来,给樱桃做衣帽间。
这个家以后应该还要添置更多她的东西。
这样想着,他就联系了离开不久的徐州。
“裴晏礼,我这些新衣服还没有剪洞呢?你快拿剪刀来”,她坐在购物袋堆里,回头对他说道。
“你现在没有尾巴了,衣服不需要剪洞了”,他一边联系徐州,一边抬头看了她一眼说着。
“我有尾巴呀”,说着,她又将尾巴放了出来,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尾巴灵活地钻出衣服,在身后摇晃了起来。
“以后出门不能把尾巴和耳朵露出来,不能让除我以外的第二个人看到这样的你,知道吗?”,他吩咐好徐州客房改衣帽间的事情,收起手机严肃地看向樱桃说道。
“哦”,樱桃淡淡地回应他。
“我先教你使用手机,这个很重要,这些东西你之后再慢慢看”,他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今天给樱桃买的新手机。
樱桃对手机不感兴趣,今天买的时候随便扫了眼,选了个顺眼的颜色就敲定了,远没有她看玉石手镯那样仔细。
樱桃没有身份证,所以电话卡是裴晏礼办的,他要教她使用一些手机最基本的功能,特别是打电话和发消息。
之后他又给樱桃录了家里大门的指纹,不过他还是不允许樱桃独自出门,他不放心。
周末过去了,樱桃脚伤得差不多了,裴晏礼也不可能一直居家办公,思来想去,他准备带上樱桃去公司上班。
这个月他还不算特别忙,且多是留在公司总部,身边跟着樱桃倒也不碍事。
从下个月开始他或许要忙一些,出差比较频繁。
周一一大早,樱桃被裴晏礼从被窝里挖起来,她对于去裴晏礼的公司还是很感兴趣的,强打起精神,努力赶走瞌睡,跟着他一起坐车去公司。
太早了太早了,她从没起过这么早,她从前不管是当猫还是做人,都是睡到自然醒的。
她迷迷糊糊跟着裴晏礼去了公司,从车库专梯直接坐到总裁办公室,她完全没注意到,进裴晏礼的办公室时,门前工位上的几个助理和秘书那震惊的模样。
樱桃困得睁不开眼,被裴晏礼牵着进了办公室,倒头就躺在沙发上睡死了过去,裴晏礼无奈地轻扯了下唇角,将她抱进内间休息室的大床上去睡。
她这回笼觉一觉睡到饭点才醒,像是卡着点醒的似的。裴晏礼看了眼时间,刚进内间休息室想叫她起来吃午饭,她就坐了起来。
清醒的樱桃环顾四周,瞧见门口的裴晏礼,问:“这是哪儿?”
“我的办公室,这里是办公室内的休息室,不会有外人进来”,他解释道。
“办公室内的休息室”,她深吸了一口气,抿住唇,这这这是光盘里做爱的地方,还是那样激烈的做爱。
裴晏礼带她来这里难道也是想不行不行,那样看起来太刺激了,她有些不喜欢。想到第二次偷看的那张光盘播放的内容,樱桃倒吸了一口凉气。
其实也不算全都不能接受,有些姿势看起来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怎么了?”,看着她调色盘一样变化莫测的脸,裴晏礼坐到床边,凑近她好奇地问。
樱桃提着一口气,悄悄挪了位置离他远一些,怕他像饿狼一样扑上来。最近没有难受了,她其实也不是很想做了。
当然如果他真的很想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行,毕竟还挺舒服的。
她自以为不动声色的小动作其实被裴晏礼尽收眼底,他身体僵住,因为她疏离的动作心里空了一瞬,然后继续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他站起身,问:“饿了吗,该吃饭了”。
“吃饭?”,他一说,樱桃恍惚闻到了饭香,急匆匆地就下了床。
她都跑到门口了,见裴晏礼站着没动,又回头主动来签他的手,“走啊,难道你不饿吗?”
温热小巧的手,令他心中一暖,他笑了笑,“嗯,饿了”,然后跟着樱桃出去,像是被她牵着才走的似的。
短短几秒,心情被她牵动着,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
吃过午饭后,睡饱了觉的樱桃下午无事可做,她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观察着这偌大的地方。
和光盘里的办公室不一样,要大很多很多,但是又好像有点一样。
桌子,电脑,坐在桌前神情严肃看着文件的总裁裴总?他的助理和秘书们都是这样叫他的。
看着认真工作的裴晏礼,樱桃不知不觉地总是想起那两张光盘播放的内容。
在他的办公司好像也不错。
“怎么了?”,裴晏礼没有抬头,但话是对她问的。
她的视线直白炽热,想不察觉都难。
“没什么”,樱桃赶紧扭过头去,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她才不要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暴露给裴晏礼知道。
明明是他带自己来他的办公室的,一定是他有什么想法,既然他不说也不做,那自己才不要说出来呢!
只是她等啊等,裴晏礼连着两天都带她去了公司,却什么也没做,好像真的没有任何想法似的。
他居然真的只是在工作,还是认真地工作,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在期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