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爸爸似乎意识到我的举动，想一股脑拨出来。
  我紧紧握着爸爸的手掌，身体开始上下摆动。
  性欲本就在亲吻时被勾起，现在爸爸的手指又插在自己的穴口里面，一阵阵的瘙痒感从阴道里袭来。
  我现在急需爸爸的安慰。
  身体摇动得更快，刚刚才进去小半个指头现在已经含进去半根手指了。
  “唔哈…快…要呃……”
  黑暗中我眯着眼享受着爸爸手指插穴的快感，屁股摆动得越来越快。
  “啊…帮我，爸帮帮我吧唔哈…累～”
  体力差劲的我没几下就觉得累了，可穴里的快感让我沉迷。
  爸爸带着薄茧的指腹蹭着我阴道里的嫩肉，微痛，却又在不断摩擦下生出更多的快感。
  黑暗中我抑制不住的低吟，和爸爸越发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突然爸爸一手用力掐住我的腰，穴里原本毫无动作的手指一勾。
  我痛得猛然一挺腰，身子发抖。
  “啊啊！痛，不要！”
  “爸…爸，唔痛死了！”
  我声音带上哭腔，我是真的被弄痛了。
  爸爸似乎就是要让我痛，大手更加用力掐我的腰，我觉得腰上的肉明天一定会变青。
  穴里的手指用力勾了几下，抵着阴道里的嫩肉用力磨。
  “痛？”
  “痛你怎么还敢这样？”
  爸爸沙哑的声音发冷。
  我被他的动作弄疼，眼眶发红，一层水汽蔓延。
  “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我眼角流出一颗泪，此刻穴里疼，身体疼，心也疼。
  我带着浓浓哭腔叫了一声，“爸。”
  爸爸听到我的哭腔，穴里用力磨的手停下，声音很低很慢说了句，“我们这样怎么能行呢？”
  声音颓然，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榕榕，我们是父女啊。”
  我正想反驳，爸爸掐我腰的手捂住了我的嘴。
  “你还小，榕榕，很多事你还不懂。”
  我摇着头想让爸爸放开手。
  爸爸没在坚持捂我的嘴，倒是想将他的手指从我的穴里撤出。
  “别，爸…我好难受。”
  我将脸埋在爸爸肩上，两滴泪珠滴在爸爸赤裸的肩头。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爸，帮帮我吧。”
  我一边流泪一边求爸爸。
  终于，爸爸轻叹一声，他终究不舍得我难受。
  “仅此一次。”
  “明天睡醒就要忘掉，知道吗榕榕？”
  爸爸声音很温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温柔。
  语气似有些放纵意味。
  爸爸的手指很长，他很有耐心帮我一点点扩张，直到穴口重新溢出黏腻滑液，黑暗中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
  第一次感受到除了阴蒂以外的快感，我的心像风筝随风飘荡，忽高忽低，忽快忽慢。
  身体开始发颤，脑袋里有些懵懂，眼前除了黑暗只剩下脑海里越发花白的画面。
  快感不停在堆迭，像一个膨胀的气球，越来越大。
  终于鼓胀的球体被破开一道口子，尽数快感宣泄而出。
  耳边模模糊糊听到爸爸的话。
  他说：“榕榕，可以了，泄出来。”
  我的身体抖如癫痫。
  我有些懊恼，为什么每次在爸爸面前高潮都如此难看。
  懊恼的念头一瞬而过我就无暇顾及，我整个人都像泡在温暖的水流中。
  我听不见任何声音，也不清楚自己是否在高潮那一刻尖叫了。
  因为爸爸的唇现在紧紧贴在我的唇上，我们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