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含玉弄珠(限)
作者:
枇哩杷啦 更新:2025-01-02 16:46 字数:5097
沉月溪回到房中,见叶轻舟在伏案看书,奇怪问:“你今天怎么没去煎药?”
叶轻舟从一堆手札里抬眸,见她,嘴角微扬,“我交给芈冥夏了。”
“你倒会见缝插针,”沉月溪轻轻关上门,靠到书案边,屁股抵着桌沿,双手朝后撑着桌面,挑眉问,“你什么时候在芈冥夏身上下了追踪咒?”
“就在把药给他的时候,”叶轻舟一边收拾札记,一边解释道,“他这个人行踪诡秘,防一手总不会有错。”
而且芈冥夏那句话听起来很奇怪。
为什么说“对你没有恶意”……
一副眼睛都不眨的样子,沉月溪一看就知道叶轻舟又在想东想西了。
沉月溪疑惑歪头,目及叶轻舟身前的纸扎,撅了撅下巴问:“这是你娘留下的手稿?”
叶轻舟回神,点头,“对。反正没事,就趁空整理一下。”
叶母在青州十五年,留下的笔记并不算多,垒起来也就三四本书厚。收纳的抽屉里放着杀虫的樟脑,保存良好,墨迹清晰,唯有发黄的纸页透出岁月的痕迹。
沉月溪手多翻了翻,一点都看不懂,果然隔行如隔山,又见有些上面还画着草药,栩栩如生,不禁调侃:“你们医家,还得会画画呢,不然编不出好书。”
“还得会点拳脚,以防被无理取闹的病人打死。”叶轻舟递了个调侃的眼色,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也不知道是叶轻舟和沉月溪待久了,还是他本来就不着调,偶尔冒出些冷幽默,让人哭笑不得。
沉月溪笑声嗤嗤,把手札还回叶轻舟手中,得意道:“那你这个师父拜得正好了。我别的不太行,拳脚一等一。”
叶轻舟眼珠悠悠转到沉月溪身上,抿唇翘起,有点像狐狸,趁机拉住沉月溪的手腕,突然发力往怀里带。
然沉月溪只上半身轻微晃了晃,脚下纹丝不动,不明所以问:“干什么?”
不愧拳脚一等一,下盘稳当,突袭都拉不动。
叶轻舟无法,直接起身,把人抱到了桌子上坐好。
亲了上去。
一点招呼都没有,又是坐在桌子上这种奇怪的姿势,沉月溪下意识往后仰,撅起下巴,便被吻住了下颌,又往下到脖子。
痒嗖嗖的。
他总这样亲她。用唇瓣,用鼻尖,贴着磨着绸一样肌肤,像吻,也像嗅。
却谈不上轻柔。
恍惚间,沉月溪想起几天前的事,稍微推开了站在她双腿间的叶轻舟,嗔道:“别亲能看得到的地方。”
避虫的香囊也有了,效果出奇好。再被蓝雨珠看到,沉月溪只能说刮痧刮得了。
叶轻舟顿悟,“你那天无缘无故生气,就是因为这个?”
什么叫无缘无故?
“被看到的不是你!”沉月溪又想到天香楼那次,一把扯住叶轻舟的领子,把人拉到跟前,语气不善问,“还有天香楼那夜,我昏迷不醒,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彼时的沉月溪还不甚懂男女之事,只猜可能和叶轻舟有点关系。现在看来,不就是亲得太用力留下的瘀斑。
别告诉她,是他好心给她刮了个痧。
叶轻舟抿紧了唇,圆月之下的场景飞速从脑海闪过——绯红的唇,玉白的肤,和眼前的人重合。
“我给你哺药……”叶轻舟极力想找一句贴切的话描述那晚的事,最后只剩下一个最为简单的动作,“亲了你……”
何其单薄的形容。又是怎样的亲吻,能到胸口的位置?
沉月溪笑容浅浅,揪扯领子的手一转,搭上叶轻舟的肩膀,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语调缓缓,“还有呢?”
“没了……吧……”叶轻舟眼神游移。
“吧?”
亲了,当然也摸了,衣服也脱了一半。
再是情难自禁,也改变不了趁虚而入的事实。叶轻舟害怕沉月溪恼恨,内里心虚,语气却肯定地说:“真没了。”
沉月溪自是不信,却懒得同叶轻舟计较,没好气地搡开叶轻舟,嘀咕了一句:“哼,难怪我做梦。”
原是现实映射到了梦里。
叶轻舟模模糊糊听到沉月溪的叨咕,好奇问:“你做了什么梦?”
“噩梦!”沉月溪不假思索回斥,“我都那样了,你还想着做那档子事?你是人不是人?”
叶轻舟不敢辩驳,捉住沉月溪的手,摩了摩她掌心手背,服软道:“以后不会了。我说了,送你一个东西,以后就都不会了。别生气了?”
沉月溪歪头,“到底什么东西?你说两三次了。”
胃口是真钓足了。
叶轻舟守口如瓶,“明天你就知道了。”
明天是七月半,也就是中元节,人之所谓鬼节,专门给祖宗烧纸的。
沉月溪狐疑蹙眉,“你为什么要中元节给我送礼?”
叶轻舟:……
这日子确实不太行。
叶轻舟自忖失策,“你说得对。那还是等中秋吧。”
“又改中秋了?”沉月溪微嗔微怨,“就不能现在给我吗?”
“给你。”叶轻舟一脸乖顺道,捧住沉月溪鹅蛋形的脸,扑吻了过去。
谁要他这个!
沉月溪埋怨地嘤了一声,随即被撬开齿关,勾着舌头。
她尝到了甜的津,也不知是谁的。鼻间尽是叶轻舟呼出的浊气,堪比五六月的热浪,熏得她头昏意沉。
青年男女,龙精虎猛,又是初涉此道,食髓知味,完全压抑不住对性事的喜欢,铅球似的自然而然往下沉。
沉月溪意思着挣扎了两下,身体便软了,下意识勾住叶轻舟的脖子,气息不稳道:“去床上……”
不知是催促,还是残存的理智不让胡来。
应该是前者。沉月溪大概不知道桌边也可以——躺着来,坐着来,站着来。
下回吧,今天还是不要忤逆她。
叶轻舟轻声答应,将人打横抱起。
床帐早早就放下了,笼着雕花床。叶轻舟抱着沉月溪,用她的脚背撩开一线纱帘,顺势把人送进帐中。
帘合幕闭。女子岔腿躺着,青年跪在玉腿间,俯身在上,蜻蜓点水般往下吻,在尽量不要留下可窥见的痕迹。
叶轻舟一边亲,一边解沉月溪的衣服——却不是全然脱掉,而是卡在手臂处。
不知是不是急躁得连多几步脱衣都不想做。
沉月溪只觉得有点不好动。
接着,叶轻舟托起沉月溪的臀,扯掉她的里裤。
这次倒干净,直接把裤子扔到了一边。
叶轻舟微微抬起沉月溪的大腿,五指浅浅地抓进白洁的腿肉里,抠出小小的窝,带着往两边压。
没有厚重的衣布,也没有葱郁的阴毛,玉户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露在外。
他直勾勾地看着,赏什么东西一样,又像在探究。
沉月溪受不了这个眼神,咬了咬唇,伸手挡住,“别看……”
“师父,”叶轻舟说,是陈述的语气,“你湿了。”
沉月溪脑子里的弦一下绷断,拼命想闭上腿,却迎来他阻止的力气,往两边下压,打得更开。
其实只是一点点湿意,很难讲是被看湿的,还是此前的亲吻引得。因为一句话,或者目光,似乎又流了些,当着叶轻舟的眼,从两片花瓣中间淌出,润得艳红,像清晨带露的花。
古有看杀卫玠,她要被他看杀了。
沉月溪恼羞成怒,“你不许说话!”
“好。”叶轻舟答应道,伏下身子,亲了亲沉月溪大腿内侧。
触唇,是和乳肉相差无几的、终日不见阳光的细腻,却带着肌肉的紧致。
静谧无声中,只有女子细碎的嘤咛与断续的呼吸。沉月溪整条腿,从腿根到脚趾,都绷紧了。
没玩过的花样最新鲜,没碰过的地方最敏感。又或者因为此处离穴口太近,花底蜜开始汩汩地流,完全不由控制。
青年愈吻愈上,没有停止的意思。沉月溪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张嘴含住了她整个阴部。
又湿又热,包裹得一丝缝隙也没有。
“叶轻舟!”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气得,沉月溪喊道,试图挺腰坐起。未脱尽的上衣显出作用,缚着沉月溪的手臂,动弹困难,一下被叶轻舟按回原位。
他是不是早想好要这么对付她?
沉月溪羞恼地想,咬着自己的手背。
宽大的舌彻底盖住阴阜,舌尖抵住两瓣花唇的衔接处,以此为缺口,徐徐往上,轻易带开闭合的花唇,露出幽深缝道。
沉月溪彻底脱力,瘫死在榻上,每被舔一下,小腹收一下,颤声道:“不要……小叶子……脏……”
当她求他,别这么舔她。那里是能吃的吗。他肯定是疯了,平时那么爱干净,竟然舔她那种地方。
叶轻舟完全不听,肆意地舔弄,灵活地扫着濡湿的肉唇——分不清是他的津含得,还是她的水润得。
上端的阴蒂早立了起来,被他整颗包住,用舌尖抵着转,时而围着凸起的豆点绕。
有点像他舔乳的章法,不过更轻更缓。
所以,他是有理智的,控制着力道,只是假装听不见,不想放过她,一定要吃干抹净这个穴。
“不要……放开……”沉月溪无数次想闭腿,都被他的手臂挡住;想抬臀往上逃开,只要一点点意图,扯开一点点缝隙,立马会被扼着腰,往下拖回他嘴上。
然后,他会报复一样舔得更重。
青年不说话,嘴边只有噗呲噗呲的舔纳声。
却分明在说不许躲,不许逃,给他舔。
娇嫩的穴,被蛇样的舌吓得、勾得不住收缩,挤出淋淋的汁,都自然而然流进他口中。
沉月溪听到了男人吞咽的声音,像尝到了什么琼浆玉液,狠狠吮吸。
沉月溪觉得自己在被抽干。她分明在泄,是舒服的反应,却一点满足也没有,空虚得不得了。就像一樽倾倒的酒坛,酒液流出来,内部愈发空荡。
沉月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开始扭腰,往他嘴上蹭、鼻尖磨,想要更多。
“好叶子……”她喊,伸手抱住叶轻舟紧贴在她腿中间的脑袋,摸着他有些红热的耳朵——不是因为害羞而耳红,他似乎已经不会害羞,单纯因为沉迷在性事里的激动。
好叶子?
叶轻舟听到,似乎还有点讨好祈求的意思,舌尖似被燃红的炭灼了一般,顿了一瞬,接着如她未言说的所愿,破开软肉,入肉似的进出抽插。
欢脱得像条钻洞地泥鳅,捅着、挖着洞里的蜜水。
快感从沉月溪尾巴骨里冒出,层层迭迭,顺着脊椎一路攀升,在脑海里炸出五光十色的花。
她知道自己要到了,而且是非常澎湃的浪潮,止不住吸腹,腰挺得像虹桥一样。
仅存的一点理智是拨开叶轻舟的头,但他无所谓,甚至就想要如此,想送她上去,狠舔了一口。
一声短吟,像弦断了似的,沉月溪跌进被子了,身体不住颤抖。
底下是沛然的水,一股脑往外涌,多得凶得都裹不住、咽不及,从叶轻舟嘴角流出一丝。
青年从女子颓然的腿间抬起来,双唇晶润,鼻翼边竟然也沾着星星泛光的清液。
凸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咽了下去。
她知道他在咽什么。恐怕都不知道吃了多少。
沉月溪呼吸一窒,懊恼地把袖子拉到手心处,粗鲁又仔细地揩掉叶轻舟脸上的痕迹,嗔问,声音很哑:“不嫌脏吗?”
还吃下去了。
叶轻舟摇头,声音却很润,“有股……很干净的乳酪味,但是没有酸味。”
“谁问你了!”沉月溪怨道,根本不想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又怯怯地问,“你老实告诉我,你的十六式,用到哪里来了?”
叶轻舟一愣,随即狭促展笑,“师父,书,可以再读的。”
十六式用完,也可以有别的式。
这意思是不是她也要去读几本啊,好收拾收拾他。
沉月溪攒眉,嘴角耷拉道:“下次不许舔那里了知道吗。太脏了。”
病从口入知不知道。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吧,叶轻舟想,默然不答,拿自己早硬成棍的长物戳了戳沉月溪湿糊糊的下面,从半闭不闭的蚌肉缝隙擦过,问:“还要吗?”
他总这么问她,显得自己多尊重她的意愿,实际她但凡说不愿意,他也有自己的理由再来。
她说累他会说他来。
沉月溪已看透了他。
加之,舌头再灵活潮热,终究太短,不足以填满她。所有感觉还停留在肤表,没有完成极致的餍足。
所以他随便动腰顶几下,隐秘地带又分泌出几分润泽。
沉月溪抬腿跨上了叶轻舟的腰,细声道:“轻点。”
“嗯。”叶轻舟点头,沉腰舂了进去。
软和的臼裹着坚实的杵,一点点捣着带露的粉嫩月季花瓣,捣得稀烂,烂出糜腻发泡的汁水。
沉月溪伸着颈,环抱着身上作孽的青年。
她在他身下,眼儿迷离,脸色潮红,既可爱,又可怜。
叶轻舟捉着沉月溪的手,放到自己后颈,粗喘着气问:“摸到了吗?”
“什么……”沉月溪定神感受了一下,指腹下有线状的沙粒感。
像结痂愈合的抓痕。
“你也老抓我。只是我好得比较快,看不见印子。”叶轻舟道。
喜不自胜的时候,难免控制不住力道。沉月溪最狠的时候,一爪子从肩胛抓到脖子,一点不比吻痕隐秘。
叶轻舟都怕她指甲劈了。
沉月溪撇开眼,拒绝承认,“你活该。”
是他要肏那么狠的。
叶轻舟憋笑,想吻她,又想她嫌脏,便遏住了亲嘴的想法,只在她颈窝磨了磨,怼了一句:“坏师父。”
话音未落,撞钟似的撞了起来。
小帐中,浪音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