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女孩的蜕变
作者:
楚邪 更新:2024-05-22 11:03 字数:2074
“她说了什么话没有?”
“我记得她当时说,抱着剑风儿,记住无论何时,无论走到哪里都要抱着剑。”韩风回忆起了当年的事情,心里面有些苦涩,“虽然我已经记不清楚母亲的样子了,但是我清楚的记得她当时就是这么说的,我一直牢牢记住,无论走到哪里都将血离剑带在身上。”
“你有没有发现血离剑的特别之处。”
“老师你还记得夜听的能力吗。”
“是那个能够探查敌人位置的能力吧?”
“没错。”
“老师你知道夜听能力是怎么觉醒的吗?”
“难道与那把剑有关系?”
“是的!我感觉血离剑就是我的守护神,它好像听得到我内心的呼唤,并能针对我的呼唤做出反应,它可能是上帝,或者是母亲的化身。”
“可是我的感觉恰恰相反。”老师修忍不住说道,“我的感觉是,随着你的欲望越发激烈,你在逐步的敲开血离剑的大门,让原本被封印的它得到了释放。”
“怎么可能,它一直在守护着我呢,它是我的保护者,甚至就是母亲的化身。”
“或许吧,可能我的感觉是错的,但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丹海之中不仅存在着一团妖力之火,还插着一把红色的剑,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老师你连这些隐秘的事情都知道啊。”
“我看到了,看到了你丹海的样子!你妖力化作的火焰深处分明伫立着一把神剑,而那把神剑正是血离。”
“老师你的丹海是什么样子的?”
“有一颗妖丹,有妖力形成的大海,仅此而已。”
“那别人呢?”
“据我所知大家都是一样的,丹海之中原本黑漆漆一片,随着融合完成产生妖力,随着妖力凝结产生内丹,丹海越来越亮,等到更进一步的时候会出现环绕着内丹的流动之海,那都是纯净的灵力,却从未听说过丹海之中会插着一把剑的,而且如此真实,宛若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是特别的喽?”
“何止特别,简直前所未有!”
“我可能是怪物。”
“我觉得也是。”老师修笑起来,“累吗,帮我盖房子吧。”
“好啊。”经历了一整晚的修炼,韩风非但没有觉得疲劳,反而越来越精神了,感觉体内有着使不完的力量,可能这与妖丹的凝结有关系,可能妖丹在源源不断地为她供给能量。
老师修的房子彻底毁了,包括周围捆绑整齐的木材,都在猛烈划过地面的火焰中燃烧起来,到了现在还没有烧完,燃烧的火焰点燃了黑暗的森林,估计产生的亮光就连身在城堡都看得见。
韩风挺愧疚的,老师修担负着违背约定的风险教导了她修炼的法门,自己却在冥想的时候烧毁了老师的房子,算得上是恩将仇报了,韩风决定帮助老师修重新盖好木头屋子。
忙活了一个小时,又是砍木头又是绑木头的,房子的雏形已经出现大半,但是距离重现还有很远的路要走,夜已经很深了,月光一丝都透不进来,估计再过不久就要天亮,老师修擦擦身上的汗说道:“你明天要受封,房子盖不完了,你赶紧回去吧。”
“老师你怎么办?”
“我明天照常出席。”
“你还有干净的衣服穿吗?”
“树屋里有,别忘了优秀的猎人绝不会只有一处巢穴。”
“老师你可真棒。”韩风向老师修竖起了大拇指,“女孩怎么样了?”她指的是在东一楼发现的,如同幽灵一般的女孩。
“你的血对她产生了积极的影响,现在你不在的时候她总是很安静,有时候走近了也不会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但是也绝对不会主动与你交流,毕竟她的嘴巴里没有舌头,说不出话。”
“老师,你有没有想过女孩万一想和咱们交流呢,万一她只是缺少交流的方式呢。”
“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咱们或许可以解开捆住她双手的绳子,试试看她到底要不要说话。”
“这样太冒险了,我不同意。”老师修认真地说道,“无论怎样她都是非常危险的,对于还原一千年前的历史也非常重要,如果被上位者见到了,可能会因此触动他的逆鳞,绝不能让女孩有逃跑的机会。”
“那好吧老师,那就先听你的。”
“要不你跟我过去一趟吧,正好你好几天没来过了,喂点血给她喝。”
“好的。”
韩风和老师修好像两口子,做什么事情都是商量着来,有的时候你听我的,有的时候我听你的。
两人驾轻就熟的来到了位于森林中心的树屋,蹭蹭两下就来到了树上,进入到树屋之中。
距离女孩被抓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这些日子韩风一直在用自己的鲜血喂养女孩,导致女孩越来越安静,哪怕再见到韩风,也不会表现出特别激动的情绪。
韩风来到女孩近前,驾轻就熟地切开手腕,喂女孩喝血可不是切手指那么简单的,要切手腕,因为女孩的饮血量大,需要很多鲜血才能让她满足,为此韩风总是隔几天来一次。
女孩看到韩风走近直接张开嘴,努力地张开,看上去上下颚快要脱臼了一样,简直是疯狂至极。
她的眼睛从浓密的长发中显露出来,直勾勾地盯着韩风,分不清楚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身上的衣服脏了不少,出奇的是并没有浓烈的臭味出现,两只脚总是缩在宽大的衣服里,乍一看的时候像一只幽灵。
在女孩安静下来的时候,你丝毫感觉不到她对你会产生威胁,你只会认为她是一个病人,是一个受尽了折磨,变得神经兮兮,让人可怜的病人。
女孩的身体蛮干枯的,是那种瘦弱到近似于枯枝的干枯,眼睛是凹陷的,里面血丝密布,看人的时候喜欢从下向上看,总是一副受惊的表情,也不知道当年遭受了多少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