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人
看眼神流动,看情人对自己的眼光。情人是什么?一个走进生活中的过客,一个曾在自己人生车站上车的乘客。
谈情人。走过的路很多,遇见的人也很多。哪个是真正的情人,只有走到缘分必要的一步,你才能看清楚。爱你挂在口中,我厌倦。承诺的轻易,我避讳。所以喜欢冷静的男子,没有再多的语言,哪怕是窝在脖颈嗅清淡的气味,哪怕只是在冷雨的夜里牵手,来的自然。不用把激动和肺腑的感动当作调料,来促进感情。
曾爱过信誓旦旦的男子,甜言蜜语是家常便饭,那三字真言变了味道。有时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爱过,怀疑自己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得到爱情。那些没有常理的山盟海誓是残害自己的刽子手,一把发着寒光的匕首要背后把玩,看不清楚,在自己心甘情愿转身的瞬间,插入。血在流,他连怜悯的手也没有伸出,只是吐出“对不起。”
这算什么?爱过我?现在收回。还是从没爱过我?现在忏悔自己。于是淡了爱情,以为不再轻易去爱谁,但还是爱了。承认自己是个软弱的女子,需要肩膀,需要臂弯。贪恋一刹那的安全,然后付出。
爱了要远走的背影,然后走的头也不回。只是在离别的瞬间,让自己留下。我是什么?一件你钟爱的艺术品。摆在一个安静角落,摆在你偶尔会记起的位置。我忘了自己的存在。迷失了自我。感觉自己的愚蠢,但却不能再深陷,于是选择无情的离开,流下眼泪在你的手心。让一个曾爱过的男子记得我。
“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只因一句话就选择了你。一个在经历中打磨的完全的男人。没有缺点,即使发现也是让自己试着接受,并爱上。这不是爱,在我离开你的时候。
拉着我,在腐化和肮脏中奔出。拉着我,在虚伪的笑容和纸醉金迷里走出。
拉着我,对我说“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我感动了,在心灵脆弱的时刻。
不计较后果,不计较能否会有结果。
你可知道,我讨厌牵着名贵狗犬,坐在空旷的屋子里搜索频道里的肥皂剧,喝着不同名字你带来的咖啡,不能在公共场合出没的日子。
我没说过,因为觉得那已经不重要。那一记巴掌狠狠的贴上我的脸,嘴角溢出的血腥如此熟悉。我用舌尖舔唏,用眼睛看着窗外空洞的夜空。你没让我流泪,但让我伤逝了自尊。这就是离开的时候,忘了曾经的所有,让你去后悔和清醒,我已经冷漠了感情生活。
有人说我是幼稚的孩子,我不能否认。如果说一个人把自己沉浸在过去里,把自己溺死在感情里是幼稚,那我就是。如果说一个人只存在一段无谓的感情纠葛里,我否决。
在某一段时间里,憎恨情人这个词语,憎恨谁人对自己发誓,还给冷淡和孤傲。看见伤害的眼神有莫名的快感,看见喋喋不休的辩解,有莫名的反感。
“你走吧,我对这些东西恶心。”然后真的扶住墙壁干呕,不能自已。
走远的身影,我吐气,拥抱自己。时常伤害别人,于是我给属于自己的美丽撕碎。残酷的连自己都模糊。
情人还会有,爱情还会有。我坦荡自己的情感,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不再是一时的冲动,不再说瞬间的好感。那个叫缘分的东西,安排着生命和曲折。曾被自己伤害的男子,我只能说愿你比我幸福。曾伤害自己的男子,我想说我一定比你幸福,我狼狈的付出,迟早一并收回。
哭了,为了今天所恐惧的寂寞。想要一个肩膀靠住,睡上几秒中。
累了,只因自己飞的太早,飞的太快,路过了别人还没走过的路。
倦了,因为自己付出的彻底,收复的时候慢了一步。
伤了,在拿着匕首走近的时候,我窝住你的手,帮你插入。然后流泪歇斯底里的惨笑,将鲜艳的血红舔的一干二净。我要让别人知道,即使我伤得体无完肤我还有活的信息。
冷酷,在你刺伤我之后,我会吻上你惊讶的双唇,将血腥传递给你,让你知道,即使我伤了,也可以坚强。告诉你我是我,不是平凡的女人。你错了,错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