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女主进入公司，就时常要去王亦淑那里汇报工作。在这方面，王亦淑对待她比起上下级，更像是老师的身份。
  而让她当这个老师也是有要求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女主不能拥有公司的股权，如果哪天离婚了，她只能净身出户，除了工资以及工作经验，什么也无法带走。
  这是上次她们书房会谈时，王亦淑的原话，可王亦淑也说工作经验也是人生财富的一部分，“你能学到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女主对此毫无异议，只低头说：“放心奶奶，我不需要王家的钱。”
  这话可一点也不像表忠心的意思，反而像是挑衅。
  王亦淑瞪着她，冷冷地说：“行，这样最好。”
  这天，女主又要上王亦淑那里了，雅姐跟着一起，炮灰本来想要陪她，但是女主让她留在家里等她回去，说完，还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她。
  炮灰懂了。
  因为今晚将是她们第一次做爱的日子。
  这是上次她们说好的，而且还是她亲自答应的。
  那天早安吻之后，女主问她：“除了早安吻，我们是不是还可以像普通伴侣那样做爱？”
  “可以！当然可以！”
  “什么时候？”
  “啊？”
  “什么时候？”
  “这个嘛……就……就明天，啊不，后天好了。”
  “你确定么？”
  “我有什么可不确定的，反倒是你，绣春，你确定你真的会么？”
  说到这里，女主将眸子眯了眯，随后扬起一个迷人的温吞的笑容，“放心，我有偷偷练习过的。”
  “什、”
  “东西收拾好了么？走吧。”
  “诶，那个，你说的练习是什么意思？这种事还能练习的么？”
  女主笑而不答。
  所以女主说的练习到底是什么意思？
  洗澡的时候，炮灰一直就这个问题想入非非。
  她想了很多不同的画面，比如清纯美丽的女主上黄网找片子的画面，比如女主自慰的画面，更甚是女一手把手教女主当一的画面，类似……
  女主（张开腿往下看）：你动作慢点，让我看清楚你的动作……
  女一（不耐烦啧声，然后分开包裹的阴唇）：你看好了，这样，这样，再这样。
  女主（呻吟）：啊～啊嗯……老师……你……你好厉害……
  女一（加快速度）：只要勤加练习你也可以，来，你自己试试看。
  女主：好，谢谢老师……
  想到这里，炮灰浑身打了个激灵。
  她对着自己的身体一顿猛搓，洗得溜光水滑才从厕所出来，然后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珠子转了两圈，那些奇怪的画面又浮现了出来。
  好奇怪，好罪恶，总感觉跟出轨偷情一样，睡主角的女人真的没问题么？是不是答应得太冲动了？
  不，不会的，她又说服自己，反正她是没手的枕头公主，日后女一要是问起来，我就说我从没碰过女主，反正说的是事实。
  嗯，就这么定了，一会儿一定要扛住女主的诱惑，绝对绝对不能上手！
  炮灰坚毅点头。
  然而渐渐的，她的意志力在漫长的等待中被消磨殆尽。
  已经十一点了，女主还没回来。
  实在快撑不住，她打个哈欠爬起来，想给女主打个电话问问，这才终于听见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
  女主跟起夜的阿姨道了声晚安，就走上二楼的阶梯。
  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炮灰屏住了呼吸，她紧紧揪住被子，感觉自己像是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
  呸呸呸，这是什么狗屎比喻。
  脚步声已经到门口了，她再次将脑袋闷进被子里，假装睡觉。
  片刻，门外传来拧动门把手的咔哒声，炮灰心口也跟着咯噔一下。人已经进来了，她一动不敢动地僵直着身子。
  也许是见她已经睡着，那脚步声立马轻了几分，女主轻手轻脚去了隔壁洗澡，门轻轻地带上了，炮灰这才松了口气探出头。
  半个小时后，隔壁的水声才停止。
  女主回到卧室。
  她没有开灯，而是径直向着床的方向走来。
  炮灰咽了下口水，她身后的床铺微微陷了下去。
  女主钻进被子，身子轻轻地向她靠近。
  她低声说：“还做么？我知道你没睡。”
  “做！当然做！我还会怕你不成！”
  女主笑了声，温柔地放轻语调，“那就好。”
  然后她的手从后面爬上了炮灰的肩头。
  她没有立即将她的身体翻转过去，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缓缓抚摸妻子的身体，想要让她适应自己的触碰。
  可在感受到女主体温的一瞬间，炮灰的呼吸就梗住了。她揪紧了枕头，转移话题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你是这么知道我没睡的？”
  “因为熟睡时的你从来不会闷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