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江？你听见没？”
  于澄江飘忽的思绪瞬间被母亲略微尖利的声音拉回来。
  “嗯。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调手机设置，小绮那边我也会跟她说的。”
  才刚跟沉耀英沟通几句，于澄江就开始觉得有些累了，言语间带着掩藏不住的疲倦。
  于成绮隐隐听见电话那头妈妈似乎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事，于澄江耐着性子听着，惜字如金，等到母亲发问才偶尔回上一两句，也没有主动提出聊天话题。
  于澄江在她面前和在爸妈面前完全是两个样子，在父母身边几乎是完美儿子的形象，看起来平静又冷淡，如同一尊父母用金钱和人脉资源砌出来的没有瑕疵的塑像，只有跟她相处时才能勉强感受到一点作为“人”的鲜活。
  之前总是她因为害怕被爸妈发现而担惊受怕，现在两个人的角色转换，于成绮感觉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心里陡然生出一个整蛊的想法。
  她吃准了于澄江的心思，现在他们两个人的这种情况，于澄江绝对不会让兄妹之间的这件事暴露在家长面前。
  她忽然翻身骑在于澄江身上，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避免让电话那头的妈妈听见。
  于澄江对于成绮的举动略微惊讶，瞳孔都颤了颤。
  于成绮看到哥哥讶异的神情，莫名有种“风水轮流转”“你也有今天”的快感。
  于澄江放任于成绮压在自己身上动作，他也有些好奇妹妹接下来将会做些什么。
  他一边应付着妈妈连环炮似的提问，一边分出神来将一部分注意力集中到于成绮身上。
  好像她也只是分开腿跨坐在他腰腹间，似乎并没有下一步的打算。
  于澄江正这样思索着，没想到下一秒于成绮就俯下身来，她把脑袋埋在他颈窝，嘴唇吻上了他的喉结。
  此时他正在说话，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话音顿了顿。
  好痒。
  她轻轻含着他的喉结，温热的吐息悉数喷洒在他脖颈间，令他整个身体都哆嗦了一下。
  于澄江的声音立刻变得沙哑，沉耀英也很快察觉到了他声音的变化，询问着他的异样。
  “咳咳，嗓子不舒服，可能是有些着凉了。”
  于澄江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压抑着嗓间的喘声，十分艰难地开口跟妈妈解释。
  喉结是他身上脆弱又敏感的地方，他着实不太能承受住这样的撩拨。
  没想到于成绮并不打算就此停下，而是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脖颈。
  于澄江感觉到口腔因为这份刺激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津液，他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连带着喉结都上下滚动。
  胯间的粗长勃起，抵着于成绮的臀部，她感受到他的情动，便试着用牙齿轻咬他的喉结。
  于澄江颈侧的血管贴着她的牙齿，这个姿势有点像是动物界捕食者捕猎的动作，于成绮忽然想到，如果她拥有一口像某些食肉动物那样的獠牙的话，大概能在这个时候瞬间咬开哥哥的肌肤，然后将牙齿刺进他的血管吮吸他的血液。
  慢慢的，她开始加重力道，想看看于澄江会不会因为这份疼痛感将她推开。
  她开始有点享受这种玩弄他的快感。
  以前她曾经亲眼看过邻居家的小猫捕获麻雀的场景，那只猫咪躲在暗处，蓄力跃起，一口咬中麻雀的脖子。然而等到麻雀失去了抵抗的力气过后小猫却并不急着将到嘴的猎物吞吃入腹，而是不断用爪子摆弄着奄奄一息的麻雀用以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