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孩送去了大学，许尤曼总算松了口气，回到久违放纵的一个人生活里。
  隐在水下的大腿洁白细腻，透过水汽的蓝牙音响颇有质感地放着慢节奏的音乐，骨节分明的五指啪地扶住浴缸边缘，女人面色潮红地站起身，搭在腿侧的手指不自觉地捻了捻。
  是不同于水流的湿滑粘腻。
  自她的小腹滑至腿间的水滴在身体上留下暧昧的痕迹，许尤曼随便擦拭几下，拿着一个小瓶子就赤裸着身体走出浴室。
  ＊
  “小妈...我，我好想你...”电话那头的女孩声音满是哭腔，原本在写报告的许尤曼抬起手指，合上了笔记本。
  “怎么想我的？不哭不哭啊，”似乎自己也开始心烦意乱，许尤曼用指甲不停点着木桌，“后天就可以回来了。”
  “我...我不知道，我总是...总是想到你，”初到陌生的环境，身体检查有一项要脱上衣，她吓得不轻，生怕自己的异样被别人发现。
  每天给小妈发的消息，小妈的回复也寥寥无几，林元元觉得自己好挫败。
  她只能反复听着小妈发来的语音，听着那边动人又舒缓的成熟音色，无边欲念沉沉漫开，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听着小妈的声音自慰了起来。
  “想小妈哪里？嗯...”
  “哪里都想!”提起这个林元元突然来了点劲，她抹去脸颊上的眼泪，压低了声音，“我最近学会了好多东西!”
  “这周末就试试!”
  ？？？什么东西？不会有人把她带坏了？
  “说说？”她从冰箱里取出一小节青提，在水龙头洗了洗，口齿不清道。
  林元元却别扭地支吾起来，虽然宿舍没有人，她也只是一个人在上铺的床上和小妈打电话，林元元呼出一口气，把手机放在枕头上。
  这次买的青提籽多，许尤曼不大喜欢，她挂断电话，转而用平板给林元元开始拨视频。
  那头的女孩慌慌张张地接了。
  小小的手机屏幕里面，小妈出镜了一张莹白小巧的下巴，许尤曼把平板搭在置物柜上，向后退了退。
  女人慵懒地坐回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透过摄像头去看她。
  林元元跪在床上的动作一顿，许尤曼就看着那边的女孩腾腾地趴下身，支着手肘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刚还哭的像个花猫，泪痕都没消。那边的林元元一脸痴迷地看着她，许尤曼实在不适应地撩起落在颈侧的发丝，搭到了耳朵上，触手有些烫，她顿了顿，又用落下的尾指带下刚撩起的几丝黑发。
  小妈皮肤白皙柔嫩，镜头聚焦在小妈刚刚撩起的手，林元元也就看到上次她留在女人颈侧的吻痕都还没消!呼，有点开心!
  她得逞地笑起来，眸中亮亮的，像条小狗。
  “小妈!”
  明明是在叫自己，听在许尤曼耳里就像是只小狗汪了一声，少女的声音清冽柔和，因为刚哭过，也有着细微的低沉，可许尤曼还是忍不住也笑起来，刚还端着的神色缓和。
  “上次的药按时涂了吗？”许尤曼把平板拿近了点，整个人也陷靠进柔软的靠枕中。
  林元元唔了一声，眼神躲闪一下，又点点头。
  “那给我看看。”
  “不要不听话啊——”许尤曼刻意拉长尾音，垂眸滑下控制中心，点了录屏。
  那头的女孩重新跪爬起来，手机被林元元拿了起来，她一只手把宽松的裤边拉到膝盖下，女孩的内衣都她给买的，灰色的纯棉布料，脑海里飞逝过一道光，许尤曼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上次林元元睡前没听她话，压着自己来了不知道几次，许尤曼半夜睡过去迷迷糊糊在做梦，梦见自己又被这样那样，她当下就惊醒，咬了对方拿来欺负她的家伙一口。
  应该是疼的狠，加上被疼醒的迷糊劲，林元元在她怀里哭，许尤曼则一脸心疼地握着女孩软软的，微肿的肉棒。
  结果就是两人一晚上没睡觉，林元元蜷缩成一团，疼得不想动弹，许尤曼则是愧疚加对自己的无语，硬是哄了她一宿。
  一道牙印也就明显又突兀地绕了那红嫩的顶端一圈，几道深的地方还又破了皮。
  牙印还是很深的刻在上面，软软地在胯间垂着的小家伙看着乖巧可怜，许尤曼诲莫高深地摩挲着下巴，眉头轻蹙，“还可以硬起来吗？”
  林元元把手机放在支架上，让自己全身出镜，又依言卖力。
  那头的女孩呼吸凌乱，腿间的肉棒起了个小头，也仅此而已。
  “元元？”许尤曼唇角含笑，她躺在沙发上，将平板举过下巴，美艳昳丽的面容精致漂亮，微卷的长发流水一样泄在上面，赫然与第一次的样子重合。
  女孩不明显的喉结微微滑动，眸光火热。
  “哎呀...”许尤曼失笑，“别这么看着我...”纤长冷白的手指微挡泛红的脸颊，“像要吃了我一样...”
  “小妈给我吃吗？给我给我给我——”再次像条小狗见到主人一样，许尤曼虚拢摄像头，曲起食指抵在唇上，她止住了笑，却没止住女孩越翘越高的尾巴。
  “等你回来。”许尤曼言简意赅，她没有再遮摄像头，平直的锁骨洁白无瑕，许尤曼站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那头的女孩唰地一下穿好裤子，结结巴巴的。
  “我想看看小妈...的...的...奶...”
  “咳咳...”许尤曼小腿一软，险些站不住，异样的酥麻自尾骨传递到大脑，她压下心里的悸动，手掌用力撑在餐桌上，躲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努力平复呼吸。
  小妈迟迟没有回应她。
  “那好吧，我要先去洗衣服啦，小妈再见!”
  ？？平板震动一下，显然女孩已经挂掉视频走了。
  兔崽子!看回来自己怎么收拾她!
  可现在是收拾不到了，手机又在滴滴响，许尤曼一点也不想看消息，她迈向浴室，又去重新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