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觅心轻撩裙摆，风情万种一笑，“清辞，继续。”
  谢清辞盯紧她拨弄奶子的小动作，残留唇齿的奶香蔓延。
  当着叶黎和叶海棠的面。
  觊觎人妻的谢清辞，又一次勃起。
  他庆幸坐姿能折腾挺翘性器，努力维持镇定，“嫂子，长期摆一个姿势是不是挺累？我尽快。”
  叶黎紧着痛经的女儿，大步上楼，并未在意两人的表演。
  将小姑娘端放沙发，黝黑的手心拂过少女雪白的小腿，轻捏她娇嫩脚踝，褪下凉鞋，揉揉她莹润可爱的脚趾，“疼吗？”
  杏眸湿漉漉的，叶海棠摇头，“爸爸，不疼。”
  “嗯。”
  叶黎替她脱另一只凉鞋。
  他手心很烫。
  烫得她脚趾微微蜷缩。
  她却只担心楼下张觅心和谢清辞继续偷情，“爸爸，你刚才生妈妈气了？”
  “是。”叶黎放好凉鞋，翻出拖鞋套上她白里透粉的脚丫，“你痛经，她不关心你。”
  叶海棠：“……”
  木头！
  可这块木头，是全心全意疼她，疼到骨子里。
  叶海棠眼眶红红，“爸爸……”
  叶黎半蹲，仰视娇宠养大的明艳女孩，“有力气洗澡吗？”
  张觅心再不靠谱，也教她男女有别。
  叶黎没帮她洗过澡。
  她痛经严重时站不稳，他就会放半浴缸的水，让她泡澡。
  “有。”
  或许急于改造叶黎，她这次痛经属于正常级别。
  等她稍微缓和，要下楼盯住张觅心和谢清辞。
  模特？
  她也能做！
  叶黎抱叶海棠进浴室，怕她摔，背对玻璃门听了会。
  淅沥水声响起。
  脑海闪过朦胧的两团白，两抹红。
  是少女初初发育的柔软胸脯碾压胸膛，带给他的绮丽幻想。
  叶黎深觉不对，正要迈步离开，忽然想起一件事，“棠棠，你是不是翘课了？”
  叶海棠装耳聋，弯腰冲淋黏腻的私处。
  叶黎：“……”
  二十分钟后。
  叶海棠换上宽松睡衣，手捏湿淋淋的一团，求助端坐沙发的黑炭，“爸爸，我洗不干净血，我扔掉，会不会浪费？”
  她体谅他赚钱辛苦，相对节俭。
  帮他美白乱花他的钱，是希望他赢过谢清辞。
  叶黎心疼，一时嘴快，“我能洗干净。”
  叶海棠喜上眉梢，杏眸清澈，“真的吗？谢谢爸爸！”
  叶黎指向茶几上热好的一袋中药，“先吃蜜饯，再喝药。”
  “好。”
  叶黎揉搓她内裤时，她双手搭着他肌肉结实的胳膊，微微弯腰，一脸虔诚观摩。
  她没穿文胸。
  雪白的、纯涩的、柔软的，短暂勾起他绮念的娇乳，时隐时现。
  叶黎别开眼，严肃，“喝药。”
  “知道了爸爸。”
  叶海棠同情叶黎头顶绿帽，十分听话。
  她转身的瞬间，一滴鼻血溅落纯白内裤。
  叶黎默念“她是我女儿”两遍，终于心无旁骛搓洗小小内裤上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