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许泽不敢想。他也知道，这在当下一点也并不重要，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
  带我回家。她这么说。
  可许泽也不知道她家在哪里。男人犹豫了一秒，就把她带回了他住的地方。
  许泽的家在城中一个繁华却闹中取静的地方。公寓管理很好，房间很大，夜里客厅里大大的落地窗的景色，是这个永不停息的不夜城。
  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普通打工人可以拥有的地方。
  只是情绪崩溃的林凌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被他小心翼翼地安置在自己的床上。没有开灯的房间，她陷落在柔软的床里，蜷缩成婴儿的样子，抱着自己的双腿，鼻尖能闻到的都是干干净净的肥皂味。
  就和许泽身上的一样。
  酒精的作用让人昏昏欲睡，激荡起伏的情绪也让人精疲力尽。好在这味道带着和许泽人一样的安定感，包围了她。她不自知地，慢慢地睡了过去。
  许泽在黑暗中，坐在床边。听到她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才缓缓离开。
  他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他只能陪伴她。
  门留了一条缝，他可以随时看到她，才开始在客厅忙碌了起来。
  让小满把林凌的随身物品闪送过来。同时帮她请个假，就说是病了。还有把剩下的工作用家里的电脑继续干了。等忙完，他才意识到……这是第一次有女生留宿。
  他不免有点手忙脚乱。
  智商200+的许泽，做研究搞科研都是顺手拈来，可外卖软件上的女性用品着实是让他晕头转向。
  护肤水要买吗？护肤乳又是什么？面霜和眼霜有什么区别？是不是还要买面膜，女人不都爱敷面膜吗？
  还要买牙刷毛巾浴巾，再买一套睡衣吧，对了拖鞋也要。继续往下滑，避孕套叁个字跃入眼帘。刚刚还本着搞不懂就全买不停勾选的他，手指尴尬地停住了，脸还有点红。
  她都哭成这样了……
  摇摇头，快速地划过。又……慢慢地划回来，抿着嘴，表情坚毅，然后对着那个选项点了叁下。
  再飞快地滑动手机，好像只要他翻页翻得够快，刚刚的事就没人发现。
  所以当第二天林凌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原本空空荡荡的房子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型超市。因为许泽怕她用不惯，他吃不准的部分都买了叁种不同的品牌。
  他做了很久的功课，但最后还是投降。
  “护肤真的太难了。一个个都自称是黑科技，我去看研究报告，有的样本量太小，有的测试环境限定很大。可评论都是，仪式感满满，涂上去感觉很好。这对不上啊。”
  “还有很多成分差不多的东西，结果名字不一样。这比读书难多了。”
  直男困扰地眉头紧皱，满眼都求助。而她吃着他做的早饭，被他像导购小哥一样地介绍那些护肤品但又充满迟疑的神色，逗得哈哈大笑。
  看到她笑得开怀，许泽像个好学生一样，一个个东西拿过来向她请教，像个好学的好学生一样。
  昨晚的事，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她不说，他就不会问。
  对许泽来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没有一开始就能阻止这件事的能力。那就只有陪着她，陪着她穿过那些黑暗，那些疼痛。
  这样的克制和温暖，这不远不近的距离，林凌心里都是感激。
  她脑子里纷乱的都是她父母离世总来八卦的亲戚。还有她唯一的前男友何子非，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帮”她解决问题。
  “你不问我吗？”
  两人打打闹闹，气氛舒适，林凌不经意地就丢了这个问题。
  许泽摇摇头，清澈的眼神。
  “你想说吗？” 他拥住她，她摇摇头。
  “导师听到我这样肯定会把我开除学籍。但，我真的很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全知全能的神。我们不能倒转时间，不能在无知时祈求答案。”
  “好在人类犹豫不决时，常常不是因为无知。只是因为软弱。” 她在他怀里，头在他下巴的位子，洗发水的味道是他洗手间里的那款，带着隐秘的亲密感，他伸手摸了摸她丝滑的长发，“可你那么坚强。你什么都知道。”
  “你只要记得，软弱的时候，可以靠着我的肩膀犹豫不决。”
  难过的时候，我在你身边。冲锋的时候，我在你身后。林凌，你做什么都可以。
  有些人的爱，像风，看不到，却感受的到。
  她被这片温柔俘获，带着巨大的感动，她做出了自己也没想到的事。
  她把他扑倒了，在沙发上，她上他下，两个人鼻子顶着鼻子。
  他被她的主动惊到眼睛瞪得圆圆的，然后就感觉到一双温柔的唇贴了上来。
  巨大的惊喜在胸腔中骚动，化成了少年蓬勃的欲望。
  一个翻身，转而把她压在了身下。
  眼里喷着火，性器隔着裤子顶住了她，呼吸沉重，即将要变身成野兽。
  然后，她轻启双唇，轻声说出了那个变身的咒语。
  “许泽，我要。”
  少年突然凶猛。
  吻像雨点一样的落下，唇，耳根，脖颈，锁骨……衣服不知不觉被除去，赤裸的身体在沙发上缠绕。
  呼吸追着呼吸，唇贴着唇。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每一个吻都在她身上留下了深红的印记，白皙的皮肤让那红痕分外鲜艳，组合成法阵，成为打碎他理智的钥匙。
  我承认了。
  我不只是想陪着你，我想要占有你，拥有你。
  我爱你。
  男人的心里惊涛骇浪，动作热情如火。怀里的女人像妖精，腰肢柔软，热情地回应着她。
  她挺起胸，把乳送到他的嘴边。眨眨眼，满是诱惑。他听话地含了下去，乳尖早就硬挺，舌头绕着乳晕打圈，再用力抵着乳头，火热的小舌一下一下拨弄完全挺立的乳头，又舔舐乳肉，时不时还用力吸一下。
  可她还不够，紧贴的下体，居然自己动了起来，上上下下，肉棒磨擦过阴蒂，怀里的人就会哆嗦，淫水比往常更多，淋在他的性器上。
  许泽疯了。她眼神还带着点勾引，环着他，煽风点火地在他耳边低语，“舒服吗？”
  心头被挑起了胜负欲的火，他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摸，手掌慢慢滑到她的腿心，摸到阴蒂的位置，轻轻捏了一下。
  “啊！”
  突然的刺激让林凌身体绷直，呻吟出声，小穴流出大量的水，打湿了沙发。
  “好多水……”
  手指探进内裤，找到鼓鼓的肉核，用指腹一次一次地擦过去，每碰一下身下的女人就颤抖一下，淫液越流越多。
  迫不及待地扯掉了她的内裤，粉粉嫩嫩湿答答的肉穴就暴露了出来。阴唇肉乎乎的，肉核充着血，比平时大了一点。看了几秒，喉结上下滚动，他低头含住肉核。
  这动作，这么私密，这么亲密。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热到有点发烫。眼前混沌，所有的感觉都暂时失灵，只感觉到粗糙的舌头在拨弄阴蒂，来回摩擦舔弄，每一下都会让她的身体颤抖，察觉到颤抖的动作越来越大，一下子含住阴蒂并用力吸了一口。
  “啊……”
  身体绷直，脚趾蜷曲，小穴一抽一抽地，高声呻吟。被他舔到高潮了。
  快感噬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