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牛经理走后，王哲坐在莫老旁边，也掏出了中南海：“场地我没看，不过我相信你，莫老，那些枪支弹药呢？”
  “走正规程序，需要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给你。”莫老深吸一口烟，淡淡的说道。
  王哲怔了怔：“正规程序？什么意思。”
  “我们华夏是严禁枪支弹药，这点你知道，加上现在很多人盯着你，所以我不敢把枪给你。你的那些人我已经帮她们申请进入警队了，档案上可以查出他们是警察，而且还是特警，在言言手下，这样就可以佩枪进行训练。”
  “我-靠，让他们当城-管？”
  莫老横眼瞟着王哲：“特警。”
  “都一样。”王哲翻了翻白眼：“昨天我看报纸，外省有一个地方的城-管把摆摊的女人拽起来甩飞了，你看看这个臂力，比特警毫不逊色啊。城-管和特警唯一的区别在于，一个有枪，一个有棍，一个有证，一个无证。其余的完全一样，好多人都说，城-管就是华夏的异能组织。”
  “咳咳咳……”莫老被王哲最后一句话弄的差点呛死，一口烟顶在嗓子中间，眼泪水都呛出来了。
  等莫老好不容易回了一口气之后，声音都有些沙哑的问道：“哪点像异能组织的人？”
  “他们不是都说，异能组织是神秘组织吗？杀人是可以先斩后奏的，而且完全不用付法律责任，城-管就是这样的啊，他们没证，打完人就被开除了，根本找不到这些人，下次打人的话再请他们，之后继续开除，够神秘的。”
  莫老无语的摇摇头：“你知道的太多了。”
  “……”
  王哲的肺活量比莫老的大一些，抽烟的速度也快一些，两个人一同抽完烟之后，牛经理正好也把租赁合同拿进了会议室，还带了一支签字笔。
  合约租赁时间是六个月，到四月一号，多送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签完合同之后，王哲要来了牛经理的银行卡号，是拓展基地的帐号，让刘禹志给卡里打了九十万块钱，两人这才离去，下午王哲领人过来入住，到时候只会剩下牛经理一个人，其他的人员全部回避，而王哲还要求，把卫生和一些东西清理干净。
  坐在车内，王哲总算是松了口气，场地找到了，自己也轻松了，半年的时间不长，但也不断足够了，大不了到时候再续约嘛，九十万租一个两百亩的场地，其实真的不贵，特别是在京都这种地方，要是没有莫老的关系，自己估计真的找不到这种地方，适合训练和练枪，而且时不时可以打一打真人战场，场地够大，宿舍够多，到时候还可以继续招兵买马。
  两百亩啊……王哲心算了几下，具体数字不知道，但差不多也有十几万平方米。
  “莫老，到时候上头发下来的枪支弹药，需不需要钱？”
  “不需要，不过……弹药要用公款，这笔帐还是要你自己出的，打多少子弹你就出多少钱。”
  “多少钱一枚？”
  莫老摸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并没有点燃：“每种子弹的价格都是不一样的，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清单，你自己预算着来订购吧，不过不会太贵的。”
  “那……”话还没有说出口，手机就震动起来：“等下，接个电话。”
  莫老见王哲掏出手机，叮嘱了一句：“打电话开车被抓到是要罚款的。”
  王哲没有理会莫老的话，继续接起电话，看着来电显示叹了口气，又转眼瞟了一下莫老，这才按下接听键：“喂，您好，哪位？”
  “你死出家门没有？到局里来报道。”
  “噢。”王哲无语，前几天莫言对自己还算是客客气气，也不知道这几天她又抽什么风，难道因为自己没告诉她关于武功的问题？那也不至于吧？她这么小气的吗？
  “我带莫老出来透透气，对身体好，我现在把他送回家之后就来找你。”
  莫言沉默一声，语气稍微缓和一下：“那你快一点，如果11点30你不出现在我们局门口的话，我不介意全城通缉你。”
  “噢，我知道了。”
  “另外还有，关于昨天的问题，你的车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车被偷了。”王哲无助的喊了一句，都让我去公安局解释了，这个时候还问个屁啊，一会到了再说不行吗？
  “被偷了？不会吧？”莫言这句‘不会吧’说的特别歧义，就好像再说王哲这个假话过时了一样：“你老实说，到底怎么回事？一会也许我能帮你。”
  “你帮我？”王哲愣了愣，不过还是没有说实话：“你帮我的话就赶快找到我的车，那可是老板的，我现在还开着另外一辆车呢，如果车真的掉了，估计我要陪几十万。”
  “确定丢了？”
  “确定。”
  莫言哼了一声：“你最好说的都是真话，要是被我知道你骗我，你就给我等着，就算你有武功我也不会放过你，对了，关于武功……”
  “啊？”王哲一愣，接着晃动了一下手机，拿着手机在车座上撞了几下，又放回耳边说道：“喂？喂，说话啊，草，信号不好，喂……”
  装腔作势了几下之后，王哲挂了电话，又关机，把手机丢在一旁。
  “言言？”莫老看王哲那德行，眯眼询问道，嘴上还叼着那根没有点燃的烟卷。
  王哲耸了一下肩膀：“不是她还能有谁？只有您这孙女闲的没事才会惹我，烦死了，也不知道怎么会生个这种虎妞。”
  “喂，你个猴崽子，少在这里说我们莫家基因的问题。”莫老听到王哲的话可不干了，气道：“言言对别人可不这样，要不就是你惹她了，要不就是……她被你惹了。”
  王哲摇头苦笑：“你这是护短。”
  “谁叫你不娶她呢？你娶她的话，我以后就护着你。”
  “哎呦喂。”王哲哈哈一笑：“你得了吧猴爷爷，你在外面可牛掰了，但对付您这孙女，你还是老实点吧，全世界都知道你怕她，我还需要你护着我？你自求多福吧。我自己能搞定她，不然刚才怎么会忽然没信号了呢？”
  “你这猴崽子，下车，我要跟你过两招。”
  “身体不舒服，下次吧。”王哲不喜欢跟熟人动手，不然早就跟阿彪动手了。
  莫老找准机会，反驳道：“你大姨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