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欲罢不能1
作者:
潘潘玛丽 更新:2022-06-03 12:42 字数:2149
到了办公室,理所当然的又再受到了集体注目礼。
先是胡康,跑到我跟前,侧着头瞧了好一会儿,然后怪声怪气的问:“苏拉拉,这次你不会告诉我们,你的手臂是因为昨天晚上上卫生间的时候,地滑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就伤成这样了吧?”
“差不多是这样。”我耸耸肩。
“那你老公呢?”胡康又再口贱的问:“这次是不是又刚好出差了?”
“没出差。”我说:“他刚才还送我来上班。”
“真服了你!”胡康说:“苏拉拉,自从你嫁作他人妇后,状况不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遭遇家暴呢。”
庄虹虹“哧噗”一声笑:“如果你以为拉拉是省油的灯,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拉拉是披着羊皮的狼,只有她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敢欺负她,如果真的遭遇家暴,估计施爆者是拉拉而不是程一鸣。”
胡康“哈哈”笑:“说得也是。”
我没好气,悻悻地说:“呸!说得我好像是个泼妇似的。”
倒是王倩,关心地说:“拉拉,你的手臂伤了,行动不便,那就不要上班了,请假在家休息几天,身体要紧。”
我说:“没事。反正我在家闷着也是闷着,上班工作是用电脑,我另外一只手可以操作。”
宋曼宁婀娜多姿地踩着高跟鞋从她办公室出来,她的表情夸张:“哎哟拉拉,这样可不好,你带病痛来工作,是精神可嘉,可你先生会怎么想?他是不是会认为,我们杂志社也太不近人情了?员工像了战场上的伤兵,也要上班?”
我说:“我真的没事。”
宋曼宁压低声音,鬼祟地问:“说实话,真的不是你老公干的?”
众人顿时乐不可支,爆笑了起来。
我无奈:“好吧,既然你们的想像力这么丰富,我也无话可说。你们喜欢怎么想像,就随意怎么想像吧。”
后来我上了一趟洗手间,刚进门口,听到蹲在厕所里面的两个财务科女同事,隔着围墙,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着我:
“喂你说,苏拉拉左手臂的伤,是不是真的像他们办公室里的人说的那样,是晚上上卫生间的时候不小心摔跤的?”
“她这样说你也信?”
“那你认为呢?”
“这个难说了。我听别人说,苏拉拉跟寒氏集团的那个寒二公子——呃,就是开形象设计工作室那个,关系很不一般。你没发觉,苏拉拉近来变得漂亮了嘛,会穿衣服,会打扮了,气质也提升了好几个档次,那肯定是得到了寒二公子的指点。我估计她是跟寒二公子在一起的时候,被她老公看到了,然后她老公生气了,因此被打伤的。”
“这个有可能哦。那个寒二公子,真的是帅,比电视电影里的那些大明星还要帅,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帅的男人。”
“苏拉拉的老公也帅。”
“喂你说,苏拉拉和寒二公子到底有没有暧昧呢?”
“这个很难说了。上次寒二公子不是到我们杂志社来嘛,吃饭的时候跟苏拉拉一起,我看他们两个人说话时候的那眉眼,嗯,就有点不一样。我真想不明白,苏拉拉到底有哪点好?比她漂亮的女孩子多了去,但偏偏那些帅哥就喜欢她。”
“可不是?就是乔公子,也跟她眉开眼笑的。”
“什么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这就是了。”
我站在洗手间门口,听了好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很恶作剧地咳嗽了一声,然后说;“背后说人闲话,就不怕咬着舌头?”
两个说得兴起的女同事,冷不防的听到我的声音,估计被吓了个半死,齐齐的收声,蹲在卫生间里面,大气也不敢出。
我又冷“哼”了声:“谁说我被我老公打?我和我老公恩爱得很。还有,我和寒二公子清清白白,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关系很不一般?”
两个女同事哪敢吭声?
我上了厕所。
我出来的时候,两个女同事还蹲在里面,估计是心虚,不敢出来和我面对——这是背后说人是非的下场。
给人捕风捉影的造谣中伤,我不是不郁闷的。
中午的时候,我无所事事,于是上网逛论坛。无意之中,看到有一个很有趣的两性测试题:婚后你会是个好妻子吗?
我也想知道,我会不会是个好妻子,因此很认真的答题。
一:一张白纸上要画一条河流,你会——1:没有顺序的水平横流;2:垂直在图中央流;3:从右侧往左画;4:从左侧往右画。
我选1。
二:一张纸上有两个一大一小不相连的圆圈,再加上一个你会——1:画一个介于两个大小之间的;2:其它;3:画一个更小的;4:画一个更大的。
我选2。
三:两根平列的火柴,你会——1:将两根的对角相连;2:两它们一侧再并列一根;3:在两根上横搭一根。
我选3。
四:一个未封口的半圆图形,让你加上一画你会——1:不封口;2:将其封口。
我选1。
五:门和窗你认为哪样的装饰比较重要——1:窗;2:门。
我选1。
六:在一棵树旁再画上一棵树,你会——1:画得更高的;2:画得更低的;3:画同样高的。
我选2。
测试结果是:我是享受型——完全不受婚姻与家庭束缚,即使有了孩子也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的人,人生观相当豁达,今朝有酒今朝醉,但是不同于为了事业放弃家庭的职业女性,甚至还不会管理自己的钱财,没有约束,随心所欲的花钱,这点上相当不成熟,既然没有做好为人妻为人母的准备,为何要接受这个角色呢?
靠啊!
看来,我是不适应婚姻生活。
《倾城之恋》中的范柳原对白流苏说:“我不至于那么糊涂,我犯不着花钱娶一个对我毫无感情的人来管束我。那太不公平了。对你也不公平。噢,也许你不在乎。根本你以为婚姻就是长期的卖淫——”这话说得极有水准,婚姻就是长期的卖淫!
令我气馁的是,我和程一鸣结了婚,可我连对程一鸣“卖淫”的资格也没有。我做女人,竟然失败到如此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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