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血灾风波4
作者:潘潘玛丽      更新:2022-06-03 12:42      字数:2148
  我惊恐万状。
  我又岂能这么蠢,束手待毙?我咆哮了起来,疯了那样的踢寒倾落,用牙齿扯他的衣服,用头顶他,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又是肘击,又是膝顶,又是牙齿咬,无师自通的防色狼十八般武艺自卫绝招,招招超水平发挥。
  如果杀人可以不犯法的话,我一定拿刀捅了这混球,捅他丫的几十刀,然后锉骨扬灰算了。
  寒倾落一边躲闪,一边伸手用力地推开我来进行自卫,用了很大的力气。
  我被寒倾落这一推,顿时从沙发上摔跟头了下来,头就碰到旁边的酒柜上,更倒霉的是,上面有一个的酒瓶,掉了下来,重重地砸地在我的头上。
  我整个人痛得一震,然后感觉到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下来——那是血。我的血,那样鲜艳,滴到我的眼睛,鼻子,嘴巴,下巴,再落到了衣服上。
  寒倾落给吓着了,苍白着脸,盯着我。
  我从寒倾落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满脸的血,那样红,那样鲜艳,就像拍鬼片一样。我就是没给痛死,也给吓死,顿时魂飞魄散,整个人完全傻掉。
  寒倾落抱住了我,紧紧地抱住,他着急地一迭声问:“苏拉拉,你……你痛不痛?痛不痛?苏拉拉,你说话,你说话呀!”
  我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早已很窝囊废的给吓傻了。
  寒倾落反应过来后,便横腰抱了我,旋风一样,冲出了包厢门口,再旋风一样,冲出了酒吧门口,跑到马路边,拦了一辆的士。
  “快,到医院。最近的医院。”
  寒倾落抱了我上的士,坐在后座,他不敢放开我。此时我头上的血还在流,但没流那么多了,只是一点点的透着,估计已开始凝固,但原来那些血迹,流了我一头一脸都是,我从的土的玻璃上看到我的样子无比的恐怖。
  寒倾落拿了湿纸巾,小心翼翼给我擦去脸上的血迹。
  我终于能说话了,在寒倾落怀里,嚎叫了起来:“哎哟哟,痛死我了!我的头痛得像炸开了那样!寒倾落,你说我的脑浆是不是被砸出来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寒倾落,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是你害我的。”
  寒倾落安慰我:“不会的,脑浆没有砸出来,你也不会有这么容易死的。”
  我想想也是,终于平静了些:“我现在还能说话,还能动,估计是死不了!”
  寒倾落肯定地说:“当然死不了。”
  我觉得我真是窝囊废,又再担心别的,再次嚎叫了起来,一边嚷嚷:“我是死不了,可是,我会不会砸成白痴?估计我是给砸成了白痴。哎呀,白痴!我不想成为白痴!寒倾落,我恨你!恨死你!”
  因为恐惧,我语无伦次,一边嚎叫,一边手足乱动。这一动,触到了伤口,又再的血渗出来,我又再痛得“哇哇”叫。
  寒倾落被我叫得心烦意乱,终于忍无可忍,朝着我大吼一声:“苏拉拉,你给我闭嘴!你再乱嚷乱动,你不但会变成白痴,你的血流干了,你还会变成干尸!”
  我吓得不敢乱嚷嚷了,也不敢乱动了。
  我在寒倾落的怀里,乖乖地躺着。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
  在急症室,一位年轻的医生给我检查伤口。我的脑浆没有被砸出来,也没有变成白痴,不过是额头的左上角被砸伤了,划了深深的一个口子。
  医生说:“伤口那么深,要剃了额前的头发,要缝针。”
  我在疼痛之中,不忘记问:“剃了额前的头发,会不会很难看?”
  医生安慰我:“不会的,你这么漂亮,就是剃了光头也是个美女。”
  我的额头的左上角,被剃了一小撮的头发。打了麻药,可那些麻药几乎没用,医生缝针的时候,我痛得要死,几乎没屁滚尿流,此时怎么还顾得上风度?顿时闭上了眼睛,拚命拚命地大叫。
  “痛!痛啊,痛死我了!”
  “哎哟,痛死我了!”
  医生被我叫到崩溃,根本就没法给我缝针,他叫寒倾落:“你跟她说话,这样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就没那么痛了。”
  于是寒倾落坐在我对面,很认真地问我:“苏拉拉,你对我有没有一点意思?”
  我回答得飞快:“没有。”
  寒倾落又再问:“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点意思?”
  我肯定地回答:“没有!一点点也没有!”
  寒倾落瞪了我,又再继续问:“苏拉拉,你对我没有一点点意思,那你为什么想尽千方百计的接近我?”
  我说:“谁想尽千方百计接近你?我是真心实意拜你为师学艺的。”
  寒倾落说:“你学艺就学艺了,干嘛还要答应跟我去吃饭?你跟我去吃饭就吃饭了,干嘛还要让我陪你逛街买衣服?让我陪你逛街买衣服就买衣服了,干嘛要有事没事搞什么谢师酒请我到酒吧喝酒?请我到酒吧喝酒就喝酒了,干嘛要穿得这样风骚?穿得这样风骚就这样风骚了,干嘛要给我错觉?”
  我说:“因为我无聊。”
  寒倾落问:“你跟我在一起,就是因为你无聊?”
  我说:“是。”
  寒倾落又再问:“既然你无聊,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
  我说:“因为我后悔了。”
  寒倾落问:“你为什么要后悔。”
  我说:“因为你不是好人。”
  寒倾落一听,顿时气得要死,“嗖”的一声站了起来:“苏拉拉,我不是好人,难道你丫是好人?”说完后他掉头,气恨恨的抬脚要走。
  医生连忙喊他;“你回来,还没有缝完。你要继续跟她讲话,分散她的注意力,要不我无法给她再缝针。”
  寒倾落只得回来,又再坐在我对面,他又再问我:“苏拉拉,你要认真回答我,你是不是不爱程一鸣?”
  我“哼”了声说:“谁说我没爱他?如果我没爱他,我干嘛要嫁给他?笨呀我。”
  寒倾落也跟“哼”了声,不屑地着说:“你嫁给他,你不是看中他的钱么?”
  我跟他吵:“他是有钱不错,我再蠢,也不会找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嫁吧?可有钱的男人多得是,又不单单是他。你也不是有钱?可我对你没有感觉,你就是跪在我跟前求我,我也不会嫁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