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照片上的鼎
作者:星与河      更新:2022-05-23 01:15      字数:2128
  世界上有些事情本来就无法用常理来说清楚,很多人会用“相信科学”来搪塞一些不知名的事情,但是他的本质人还是无法理解,也无法打探清楚。躲避事情的人永远不会深入的了解问题的所在,这是人共有的本质,我以前从来不去深究问题,但是偶然的好奇心让我想去了解它。
  我在网上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这几年写了几篇悬疑类的小说也很受大家的欢迎,这几年也逐渐的参加了几次比较大的作家交流会,今年我一共参加了3次交流会,分别在l市,h市和m市,所有的网络小说中的名流都来了,连一些比较著名的作家大师也都参加了,我去参加不过是一个旁听的席位。会议的大厅中所有的都西装打领,打扮的很干净,我在家特地给自己打扮了一下,还买了一套正式的西装,心里想着自己名气小也不能丢了自己的脸面。因为自己名气太小只能坐在最后一排的座位,最前面的是一些社会中最顶尖的作家了,听着他们的自我介绍和那些没有营养的话忍不住打起了盹。我蜷缩着身体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半躺着,能舒服一点,因为这些名流之间的交流会在我看来只是一些商业互吹而已大多数都是来宣传自己的书罢了。我坐正身子看了看表,才过去半个小时,心理不免有些烦躁。大厅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前面老教授讲着他的新书。我四处看了看,弯着腰悄咪咪的从后门溜着出来,我站在走廊的楼道里拿出兜里的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消磨一下交流会的时间。抽完烟我有悄悄的打开门猫着身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发现我的位置被人占了,我心里难免有些不爽,最后一排还要和我抢!我还是客气的和他沟通:“麻烦让一下,这是我的座位。”
  他看着我好像有些紧张,也不说话自己挪到了旁边的座位上。我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余光瞄着这个人,这人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有些泛黄,好像是穿了很长时间了,但是人他有点瘦弱,这个衣服穿在他身上显然不搭,像是借来的。他的脸有点黑,而且脸上的褶子有点多,在我看来这个人肯定超不过40岁,但是他的脸告诉我这个人好像经历过了一场大病,让他整个人苍老的很多,他的右手捂着左胸,好像左边口袋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心里不免有些奇怪,干嘛呢一个交流会整的这么紧张。谁让我是个话痨呢,我还是忍不住和他搭了话:“兄弟也是来听交流会的吗,怎么上几次交流会没见过你啊。”
  “俺不是来听什么交流会的,俺是来找前面内个讲话的教授的。”说完他又摸了摸左胸口袋的东西。
  经过一番了解这人叫王强,是一个矿工,他说的话是l市的本地口音,这种话很像普通话,但又不是,很容易听懂。我看了看前面讲话的教授,听说这个教授是做古文研究的专门破译古代大墓中的文字,去年h市一个小乡镇拆迁,挖土机工作时把地面刨出来一个大洞,工人以为是农村的地窖,下去一看才知道是个墓。大墓的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刻着字,后来工头报了警,这个教授被人请了去,用了三个月就把墙壁上的字破译出来了,教授写了很多本关于古代文献的书,名气也很大。
  “你找他干嘛?”我问他
  他好像很紧张,手遮着嘴巴小声的说:“俺们工地上扒山头的时候扒到一个青铜的鼎,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俺们这些大老粗看不懂,听说他有名,俺们工头就叫俺花些钱请教授给俺们看看值多少钱,工头说这东西值钱就给卖了给俺们这些弟兄当做奖金了。”
  说道古董我马上来了兴趣了,因为我非常喜欢古董,偶尔也收藏一些古玩,闲来没事就上网研究一些古字,对于这些东西还是略知一二的。我就问他这鼎是什么样的,如果要是真的我就收了。这人一听我要收马上眼就放光了,还问我真的假的。我对着拍了拍胸脯保证到:“只要是好东西我就肯定收。”
  他四下看了看没人注意到我们就从左胸拿出张照片递给我,我接过手,照片上的是一个青铜色的鼎,但只拍了正面,可以看出已经很古老了。两个篆文几乎沾满了鼎的正面,除了这两个比较大的篆文其余的地方的是密密麻麻的小字,拍照的人里的太远拍的不太清晰,字又很小,所以我看的不是很清楚,这个两个篆字我正好可以认识,我看着这两个篆体字回忆着脑海中的记忆,“长生”?古代谁想长生?皇帝啊!难道这是皇帝用的东西?我想了想,又把照片递给了他,他问我咋样,值多少钱。我表情严肃的和他讲:“你这个东西我不敢收,你最好找这个教授鉴定一下,假的还好说,要是真的这么贵重的文物你最好上缴给国家。”
  他惊讶的看着我说:“俺的乖乖这东西这么值钱!”
  我告诉他:“兄弟你这个东西要是真的卖给别人是要掉脑袋的,我说了你也不会懂,我只能告诉你这个可能是皇帝用的东西,我好心提醒你这东西千万碰不得!”
  他明显被我吓到了,缩了缩脖子,把照片小心翼翼的藏在左胸口的口袋里,“俺知道了,俺去找教授帮俺看看,要是真的俺保证上缴给国家,保证不贪污国家东西。”
  我摆了摆手告诉他没那么严重,这个老教授见多识广,如果鉴定是真的肯定会让他上缴给国家的,老教授肯定不会让这么贵重的文物流失的。跟他交谈完正好交流会也结束了,这兄弟对我连说谢谢,我对他摆了摆手收说没事应该的,我就走了,坐车回m市了。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就在我我对这件事逐渐淡忘的时候,一则新闻彻底的让我对这件事重视了起来。
  新闻上说老教授在去l市的一个工地上遭遇山体坍塌死了,整个工地就剩下一个人活下来了,我看照片竟然就是半个月前在作家交流会上和我交谈青铜鼎的那个兄弟!事情一下变的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