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胆敢
作者:
夏财妞 更新:2022-05-21 22:51 字数:2102
居然是敢当着他的面就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太不把他给当成一回事了吧,再怎么说他也是这个家的主人,这人竟然这么对他?
楚擎衡直接就给旁边的士兵使了一个眼色,当即就走上前去,接着一把就按住了那个丫鬟。
楚擎衡转头对这个丫鬟和拓尔塞敏敏说道:“你们两个,莫不是把我给当成傻子吧?在这时候竟然是想要从我的旁边直接就跑过去,回去整理一下你们的那个房间是吗?是害怕我直接就从你们的房间里搜出来一些什么东西吗?”
“要我说你们这人是不是太愚蠢了一点,是不是脑子都不太好用?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竟然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从现在开始我就直接告诉你们,我会去你们的院子中搜东西,如果你们两个人有任何一点动作,我绝对都不会饶过你们两个,我就会判定你们两个做贼心虚,你们的动作完全就是在这里通风报信。”
“只要你们敢动,就是这样的一个下场,记住了吗?”
拓尔塞敏敏没有说话,但是楚擎衡在这个时候倒是十分的温和,直接就缓缓的转身,接着就走到了拓尔塞敏敏的院子,此番拓尔塞敏敏的这个院子中已经有十个士兵一字排开,为了能够快速的帮助楚擎衡找到这些东西。
这十个士兵已经开始动手了,他们在抄家这一方面看上去非常的厉害,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有条不紊的把所有的东西一份一份的认真的给放好,并且不仅如此,他们还十分的细心,把所有的衣服全都认真的检查过了,生怕其中有夹层,会有一些书信在夹层中。
楚擎衡站在旁边看着拓尔塞敏敏说道:“别站着了,坐吧,这还得一会呢。”
拓尔塞敏敏整个人都吸了一口凉气,其实 她这一次还有两封信没有给她的父亲发出去,自从她打算把自己的这个情况报告给她父亲之后,她就给她父亲写了很多的信,基本上每天都能写上一封,每天她都会在临睡之前认真的想一想自己到底能够帮助自己的父亲得到什么更加多的消息。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做简直是太过分了,但是即使是这样,她觉得楚擎衡好像那么对不起她,她在这个时候帮助自己的父亲拿下江山有什么问题?
不过现在她没发出去的两封信只是在书中夹着,正想着找机会能够发出去的。
如果按照现在楚擎衡这样排查的话,早晚是会找到那两封信的。
那两封信是很厚的,一所以夹在书里,是很正常的。
便是在在这个时候就看见路云溪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正在准备抄了拓尔塞敏敏的院子的楚擎衡,对楚擎衡说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啊?难不成是想要帮她在这个时候把房间整理一下吗?”
楚擎衡看见路云溪进来了之后,直接就对路云溪笑了一下,接着就说道:“什么叫做把她的这个院子收拾一下?你还不知道她这个人现在在搞那些小动作吗?我正在盘查,看看她到底是否有和北疆王联系的证据,如果说她真的有和北疆王联系的证据的话,那么她就是我们这个国家的奸细,也就是说北疆王派她来对我们国家进行深入的伤害,其实这是北疆王的一个策略,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势必是要把她送还给北疆王,到那个时候就告诉北疆王,他和他女儿的这些动作我已经知道了。”
虽然说楚擎衡在此番说出了这样的话,可是在这一瞬间,拓尔塞敏敏就不客气,直接就站了起来,就对楚擎衡说道:“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莫不是认为我现在完全是在欺骗你不成?你难道是认为我和我的父亲,现在我们两个就是这个国家的叛徒吗?我真的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说这么多伤害我的话,但是你知不知道你说这样伤害我的话,就让我对你最后一丝的柔情都已经消失了。”
这个女人现在说的这些话真的是,已经完全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所以此番说的这些话才这么的没有说服力,完全就是想要靠装,可怜博同情而已。
虽然说路云溪在此番,只不过是看个热闹,不过听见拓尔塞敏敏说出了这样的话的时候,可以说这是让路云溪顿了一下,觉得这女人现在说这些话只是让人觉得有点可怜。
拓尔塞敏敏现在很有可能是已经要被楚擎衡给伤害的可以说是体无完肤了,明显可以看得出来楚擎衡此番对拓尔塞敏敏真的是再无半点感情,可能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对这个女人就没有什么感情,可是现在他对这个女人的感情更少了。
一度让这女人都觉得有些失望,这女人就看着楚擎衡,那眼睛中略微带着一些乞求的目光,希望楚擎衡给她留一丝面子。
楚擎衡就转头看得路云溪,似乎是希望能够把拓尔塞敏敏的这个命运捏在路云溪的手中,但是路云溪根本就不管拓尔塞敏敏的死活,拓尔塞敏敏是死是活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本来拓尔塞敏敏和北疆王两个人私自在私底下或通信的这件事情,其实想要瞒是完全瞒不住的,只不过是路云溪和楚擎衡没有把这个当回事,也并没有花费时间在这个事情上面。
否则就凭这个女人的那点小动作,剩下的这些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反正其实并不重要,路云溪能够清楚的知道她和她父亲两个人早就已经是穿了一条腿裤子的人,
那既然如此又何苦把希望放在他身上呢?
路云溪就低头看着这拓尔塞敏敏,接着就说道:“说实话我现在倒是并不希望她的日子能够过得好,她的日子过得好的话,那么就代表有的人的日子过得就不好,不过你如果在这个时候把这些关于她的这个命运全都捏在我的手上的话,我倒是觉得并没有必要,反正你我都清楚的知道,人家和人家的父亲那是父女,人家两个人的那个关系,我们剩下的这些人咱是没有办法比的?你说我说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