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严刑逼供
  见她死死地咬唇不语，睿殿下轻叹：“只要你嫁给本殿下，你就是王妃，将来便是王后，身份尊贵，受万人景仰！”
  “你觉得我会稀罕你的后位么？”
  “李怀歌，我不懂你在执着什么？萧夜白不爱你，连整个大梁都认为你是通敌叛国的罪人！你还在期待什么？既然大梁不仁，你为什么还要为他们守着忠诚？”
  “那么你呢？你们杀害了我师傅！还指望我报答你们？”
  “不，我们只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儿而已！你难道就不想报仇？”
  “想。”李怀歌扬唇，笑了笑，“我要用整个西秦为我师傅陪葬！”
  “你！你人在这里，我看你有什么通天本事让西秦覆灭！”
  “你不信？”
  “李怀歌，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么？”睿殿下捏住她的下颚，“你以为萧夜白会来救你是吗？太天真了！我这就要你看看，你在萧夜白眼里算个什么，在大梁眼里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完他的手缓缓沿着她的锁骨往下抚摸，“李怀歌，你不愿意相信，我就让你看清楚，当我像脱你衣服一样一片片剥开他们的真面目时，你就知道你所信仰的忠诚是多么可笑！”
  “不，你放开我！”
  “你也会感到害怕么？嗯？”
  “这样对一个女人，你不觉得无耻么？”
  “无耻？和男人谈无耻？和一个陌生人谈无耻？”
  摸着她冰冷刺骨的肌肤，秦睿微微使力便将她拖到了自己身下，大手擒住她的一双皓腕拉举到她的头顶之上死死的扣住。
  天气极为冷冽，牢房门被人猛地破开的瞬间，一股寒风灌进来，让秦睿差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没看到本殿下在忙吗？”
  秦睿暴躁的像一头野兽。
  “殿下，大事不好了！”来人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秦睿脸色大变，“什么？这个蠢女人！”
  秦睿匆匆穿好裤子，头也不回的随着来人离去。等一行人都离开后，李怀歌才勉力支撑起来去捡已被撕碎的衣服，她找了几次，忽然脸色一沉，不好！他拿走了自己的肚兜！
  李怀歌脸色一白，眼神渐渐空洞，他想干什么？她似是已经想到。
  自李怀歌走后，大梁后宫便没有安宁过，先是朱砂十月怀胎生子，结果皇子不翼而飞，屋内接生的嬷嬷和宫女横七八竖的死了一地，朱砂也疯了。
  晚上萧夜白常常被噩梦惊醒，梦里反复梦着的都是李怀歌被绑在十字架上鞭笞的场景，血渐渐沥沥的从她下体一直流进土里，染红了一片土地，看着触目惊心。
  去西秦打探的探子也没有传回任何有关她的消息。
  萧夜白坐在御书房的窗前，看着树上的积雪被寒风吹落在地，他一直以为自己爱的是朱砂，但是她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他却并不在意，他却并不在意，有宫人来报朱砂上吊了，他也只是表情淡漠的挥了挥手。
  直到冷宫传来失火的消息，萧夜白才赶到那片已经烧成焦黑废墟的面前，停驻了一会儿，久久不语。
  几缕黑灰被吹起，飘过，看起来竟是那么的寂寥。
  冬梅看着他发际的霜华，叹道：“皇上，你的心里，是驻不下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