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二审太阳神说出儿子法厄同之死
作者:
曾林云 更新:2022-04-22 07:30 字数:3085
“这话最好是要当事人来说最好,因为他会记得很清楚,发生事情的经过。”上帝想把自己撂在一边打他的瞌睡,但听到事情的难以处理,就再也装蒜不下去了。上帝真的是在从客观规律考虑,他听到狄仁杰的话,似乎觉得也是有那么一点儿在强迫的意思,为了给天王宙斯解围,也是为了给狄仁杰一个好下的台阶,就牺牲自己的打瞌睡,说出一句应当是人说的话。
“好吧,我等就听上帝所言,把太阳神赫利乌斯再带上来……”狄仁杰歪着头朝天王宙斯和上帝的方向做了一个鬼脸地笑,意思是我也想到了要当事人来说,但就是怕当事人不老实,尽说些假话,把二进宫等于不进宫。
“下面的犯人赫利乌斯,对不起,我暂时只能叫你赫利乌斯,因为你的太阳神一职已经被撤销职务了,如果有可能的话等你恢复名誉了如果再当了太阳神,以后再叫。你现在给我老实讲来,你是怎样二进宫的?”狄仁杰说完这句话,很快就感到自己有一点儿害羞,好像狐狸不小心漏出了自己的尾巴,连审犯人都怕自己有失对犯罪分子的尊称,这何以在天王和上帝面前再把自己的头抬起?狄仁杰说完就把自己的眼睛在偷窥天王和上帝的表情,见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常,就开始像乌龟一样慢慢地把自己的头向高处伸出。
人,受环境的同化会同化,这狄仁杰同样变不了鬼,被感染了乌龟法。
“狄仁杰狄大人,你说的意思我一点都听不懂。什么是二进宫来着?”赫利乌斯只还在低着头回答说。
“你没有读过汉字语言学,对中国话的意思不懂这很正常。现在我就把二进宫的意思告诉你吧,如果你是第一次犯罪,那不能叫做一进宫。如果还有别的说法,那就叫首犯。
在一个人犯罪之后再犯一罪之后被抓就叫二进宫。在以前来讲。二进宫属于专用名称,就指第二次被抓去坐牢。现在多指第二次做同一件事,不分褒贬。”狄仁杰觉得好笑,自己这是在当幼儿园的汉语教育师,这些老外真好玩。
“我是说我到底先讲那一段事情,是首犯还是二进宫?”赫利乌斯不知道狄仁杰要听哪一段。两次犯罪事实都在自己的肚子里面张着,是要一起倒出来吗?赫利乌斯的话就这意思。
“你就把你的第一次犯罪事实说出来就行,第二次犯罪经过我们都做了详细的了解,这不用你说。”狄仁杰说。
“那就请大人们一边打瞌睡一边静心听吧,这是一个好长的故事。故事发生在几百年之前。
有一天早晨,我正准备驾驶着太阳车从东海升起。这时我的一个儿子从凡间跑来跪下在我的面前哭着说:‘爸爸,爸爸,我在凡间好受苦,我说我是太阳神的儿子。可小伙伴们没有一个相信的,说我是在自吹,说我是畜生,母亲是一头大象。父亲是一头犀牛。’
‘我可怜的孩子,爸爸把你放到凡间去,就等于城市的孩子放到乡下去。爸爸当时没有把你的身世告诉给你的伙伴。是怕人家笑你是神二代。或者又怕人家知道你是太阳神的儿子,伙伴们都会对你有一种怕性,对你避而不谈,对你避而远之,因为身价高贵,家族显赫。都不敢惹你,都不敢挨你。反失去了童年的应有的欢乐。’
‘爸爸,你这是要到哪里去?’我的儿子睁着满含泪水的眼睛问我。他是那样可怜和孤独,从凡间来到神界寻找着他的爸爸。
‘我这要去上班,我的儿子,你就在这好好地先玩着,等我下了班再来陪你玩。’我对我的儿子说。可他听我说要去上班,就又卟通一声跪下在我的面前,眼睛里泪水哗啦啦地往外掉,可怜兮兮令人难以脱手离去……’”
故事讲到这里,在场的人都有不同程度地在难过。把泪水从眼睛里流出的全是蠢货们,而那傻大汉们却装得鬼样个,只在心里把泪水悄悄地往肚子里面流,如同把手指躲藏在裤衩里装南硬。
女神们哭得最凶的是厄里斯,她已经就把赫利乌斯当做自己的半个老公了,只等宣判死刑就快速跑过去抱在怀里了。赫拉也哭得抽泣起来了,但她在尽量忍着,因为有一些关系不好说,反而不如那些没有任何其他关系的人好哭,好放得开,总带有一点儿躲躲闪闪的味道。
“请犯罪分子继续讲述下去,其他人等请收住悲伤的情绪,好肃静下来听他讲完。”狄仁杰说这话时也有一点儿哽咽着,但作为一个高级法官,为犯罪流泪,或者失声哭泣和当场抹眼泪,都是不允许的行为。这就如同一个高级别的外科手续专家,在手续台上为患者开刀可以有心软吗?非也。你可以看到患者流多了血就又在中途停止下来,不继续开刀下去把里面的毒瘤挖出来?鬼要你同情,你这是害人,法律何尝不等于医术?不治不活。不治不新。
“我的儿子,”赫利乌斯已经是哭得说话都吐字不清了,整个脖子抽泣得如同人在打瞌睡,头一栽一栽地。
“他说他要戴我头上的金圈子,说这样就可以证明他是我太阳神的儿子,用事实说话就不是自吹。我说:‘儿子,这是父亲上班的职业帽子,它代表着一个人的身份,是一份职业岗位标致,给你了父亲就犯了失职罪,这是犯法的事,请你原谅父亲的不给之理。’
‘爸爸,我总该拿你一点儿什么,代表着我是你的儿子,免得以后再有人说我是畜生,说我是野犀牛的崽,如果我的头上能戴上你头上的金圈,我走到任何一个地方,不用我自吹,都知道我是你的儿子,因为世界上只有我的父亲头上才有金圈帽。’我的儿子法厄同说,他是那样天真和可爱,但又让人感到他是那样地可怜。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指着冥河发誓,一定满足他的愿望说:‘我的儿子,除了我头上的金帽子,我可以满足你随便一个愿望!’
‘那我就驾驶着太阳车去玩一天。’我的儿子法厄同说,他对这闪着金光的太阳车是那样地喜欢,又是摸摸轮子又是摸摸车把,可他哪里知道他的命运就在我的誓言中被恶魔诅咒了。
我的誓言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已经犯下了天大的罪孽,听到儿子说出他的愿望,我就卟通一声跪下在儿子的面前,请求他换过其他的愿望,可这孩子就是不听。我跪着对他说:‘我的儿子呀,你是凡间的人,就是神仙除了我你的父亲,也没有任何一个神能够驾驶太阳车在天空运转。这是一件非常要小心谨慎的事情。而且还要求要有特别好的身体素质,在太阳在空中行走在最高时,就是你的父亲我都会感到头晕目眩,我还是一个神,你现在还只是一个人,那就更加不止是头晕目眩的事了。
还有就是那太阳车上的太阳的热量你一个凡人也是受不了的,再说你对这马匹又不熟悉,走快了又不对时间,火炉中的火又会借风烧得很大,造成天气异常的高温,走慢了又会误时,炉火又会自己熄灭。这就是你要改变愿望的原因所在。’
就在我在说这话时,我的儿子法厄同伸出手来抓起我头上的金帽子扔向万里。就在我去把金帽子捡回来时,他嗖地一下就跳上了太阳车,并高声呼喊着叫他外婆把东海的大门打开,说到了东边该出日头的时间了。
他外婆不知道他的命运这是去送死,就认为我的儿子法厄同是接了我的班,去把太阳运转在天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为他把东海出关的大门为他打开了。
还不等太阳升起到海面上他就把持不住了。这拉太阳车的马也知道他还年青,在行走不到一个时晨,这马就又知道他不是一个驾驶太阳车的熟手,就任由自己的本性在天空疯狂地奔腾起来。
只在还是早晨时就从天空飞奔到了地面上的不远处,把在田间的劳动者在早晨就被热得像发了疯一样往家里跑。一切都是枉然,跑得慢的被热死在路上,跑得快的同样被热死了,房子都被热得着火了,还能有不死的生灵?
早晨还没有过完,这疯狂的马又把太阳车拉到了高到最高的天顶了。法厄同看到了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但他无能好好享受这一天堂的美景,一个心思只能让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抓好车把,头已经晕得无法正常忍受一切,在万分痛苦中煎熬。
太阳车从每一个星星身走过时,总让他感到是一块硕大的石头在向他头上打来,吓得他一躲一闪地。这时正是太阳车行走在最高的天顶,因为太阳离地面离得太远,那些没有被热死的物种又被零下一万渡冷,冷死了。
到了下午三点钟,这天马行空的马儿又发疯似的拉着太阳车向地面俯冲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