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反击
作者:
长安某某 更新:2022-04-03 19:04 字数:2047
“这件事情就这么了结了吗。”苏钰看着南安瑰心里担忧,雷莉母女欺人太甚,苏钰心里还是替南安瑰抱不平。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南安瑰心里憋着气。她被雷莉摆了一道又一道,南安瑰自己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但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去将消息散播出去,丞相府家宅不宁,丞相夫人容不下已逝夫人留下的嫡女,栽赃嫁祸。”南安瑰准备给雷莉一份大礼。
“回头再让说书的给咱们丞相大人写个本子,站桥头好好说上一说。”南安瑰现在就想和丞相府里的人好好玩下去。
果然说书的传播效果果然了得。没出三天,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都知道了丞相府的事情,原本这些日子,因为南安瑰、南安静的事情,丞相府就在风口浪尖上,这次简直就是家喻户晓了。
南崇明自然也得到了消息,一时间焦头烂额。还是回到了丞相府。责怪雷莉。
“你就是这么给我当家的?我真是错看了你。既然你当不好这个家,那么掌家的权利你也不要留着了。”南崇明夺了雷莉的掌家之权。但是也没有明说要将这个权利交给谁,就这样匆匆地离开了。
舆论的压力确实不小。南崇明这几日都睡不着觉,想怎么能够平息这一场闹剧。南安瑰旁观着这一切觉得非常有趣。
从葶儿的口中,南安瑰了解到自己的母亲原来也是有一大笔嫁妆的,在母亲去世的时候说是要留给南安瑰,可是早就被雷莉霸占了,南安瑰准备趁着这次机会,准备把属于自己的都要回来。
“去再加一把火。我去状告雷莉,让她还给我一个公道。”南安瑰这次准备亲自出马。虽说这场刺杀她没有拿到直接证据,但是当时包括衙役在内的不少人都见证了南安宁指认自己母亲雷莉的所作所为,所以南安瑰告状也不是全无道理。
南安瑰刚刚到了衙门,就被南崇明的人拦了下来。“二小姐,有事情咱们回家说,没必要对簿公堂。”劝说南安瑰的人,是丞相府曾经的门客,后来做了衙役,确实与南崇明交好。
南安瑰无动于衷的看着衙役,“您如果处在我的位置,您会怎么做?”南安瑰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个人。
“当然是以大局为重啊,您与丞相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简单的道理,你应该明白的啊。”
南安瑰冷笑一声,凭什么所有人都要自己委曲求全。丞相大人除了自己的面子,果然什么都不在乎。
“既然父亲要你来亏欠我,那么我又会得到什么呢?”南安瑰的眼神已经回归冷漠,她冷静的看着对面的人,既然南崇明能拍他来和自己说话,那么这个人必然是他的心腹。
“二小姐具体的你还是回去和丞相大人说吧。”这个人也不好说话。
南安瑰点点头。“可以,希望能得到满意的答复。”
南安瑰终于离开了衙门。来到了南崇明的住处。
“父亲。”南安瑰进了南崇明的书房。
南崇明居然直接用茶杯砸向了南安瑰,南安瑰躲闪不及,砸到了额头,血流了下来。南安瑰也没有用手去擦,任由鲜血流淌在脸颊上。南安瑰看着南崇明,眼睛里都是失望。
南崇明被南安瑰的眼神刺痛了。“父亲,父亲也不是有意的,是你太不懂事了,怎么可以去衙门呢。”南崇明在伤害了南安瑰之后才愿意好好说话。
“我从小就是太懂事,任由别人欺负。父亲有没有想过,发生在我身上的一桩桩一件件,任何一件事情,如果我没有逃过去,你看见的就不是活着的我。”南安瑰还是很平静地看着南崇明,南安瑰的鲜血看在南崇明眼里格外刺眼。
南安瑰从小到大遭受的一切。南崇明心里很清楚,但是他不愿意去面对。南崇明在处理家事上过于怯懦,他总是认为家里的事情没有大事,只有国事才是大事。便任由雷莉欺负南安瑰。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南崇明看着自己这个女儿忽然觉得有一些陌生,他似乎从来都没有仔细的观察过她,南安瑰身生得非常好看,而且她在长相上是最像自己的。
南安瑰笑了,她一直都跪在地上。南崇明也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南安瑰看着高位上的南崇明,觉得非常的陌生。“我确实有要求。雷莉吞了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现在那笔钱已经落入了她的的手里。要是想大家都相安无事,就要雷莉把这份嫁妆给我拿出来。”南安瑰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这一直都压在她的心里。今天得以宣泄也是不错。
“好,我让雷莉将母亲留给你的嫁妆还给你,家里的账目,以后就由你管吧。”南崇明这是彻底放弃了让雷莉掌家,不过,南安瑰对丞相府的账目也不是很关心。不过能让雷莉不高兴,南安瑰总想要试一试。
“那就谢过父亲了,我会努力的。”南安瑰向南崇明保证。
南崇明点点头。“罢了,你先去忙吧,府里的事情焦头烂额,还是要处理一阵子的。”南崇明当然知道家事有多难处理,更何况南安瑰是不受宠的女儿,结果可想而知。
南安瑰告退后在门口摸了摸自己脸上已经快要干涸的血迹。看着手上的血,南安瑰笑了,还好血没有白流。
南安瑰走出了南崇明的住处,外面下起了小雨。见闫缪雨在不远处撑着油纸伞再等她。
绛紫色的衣服配在他的身上是那样的好看。此刻的闫缪雨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若是其他的官家小姐看到了又不知要迷倒多少人。
“你这头怎么了?”闫缪雨远远的看着南安瑰受伤了,急忙走向前,伸手试探。
“被父亲的茶杯砸了,还好他决定把母亲的嫁妆归还给我,也算是没有白流血。”南安瑰说得轻松,听在闫缪雨的耳朵里就是委屈和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