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研现在觉得很头疼，因为之前才刚刚收了一个有暴力血腥倾向的严格礼，这次又来一个似乎也很喜欢砍人的客人。
  不行，她不能再收他了！
  “你给他喝酒了吗？把这里的酒推销出去，那就不用管他了。
  这个人，一听就是麻烦货色！
  楚歌弱弱地说了一句：“没有……当时的情况也比较特殊，那时候她正在割脉，试图把消失了好久的老大叫回来，没想到，明研没叫回来，倒是引来了一只疯子。
  那疯子一开始就要“帮她”砍手，然后在把长达一年的监禁中，更是不断对她实行砍刀暴力行为，然后欣赏她的伤口一点一点愈合，之后再次砍。
  没什么感觉的楚歌并不会感受到疼痛，只是她也无法逃走，只是看着这个疯子无聊地在她身上划刀，然后神色复杂地看了她好久。
  最后一脸遗憾：“我的小宠物，为什么你不会流泪呢？他们那些脆弱的人都喜欢哭喊着向我求饶，呐，小东西，你也哭出来给我看看吧。”
  楚歌被这种称呼恶心到了，对他翻了个白眼，虽然并没有给他眼神。
  内心鄙夷：“老娘活了好几十年年了，你才小东西，你全家都小东西！”
  看到她不理会他之后，那个疯子似乎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般，硬是要往她身边凑。
  “小东西，你的眼睛真漂亮，你说，要是把它挖出来，它会不会流眼泪呢？”
  然后他居然真的开始动手挖了！
  幸好星际人在进化过程中加深了对眼睛的保护，这时候的眼睛坚硬无比，才没有让他得逞。
  在得知这样无法让她的眼睛有丝毫的变化的之后，那个人绕着被绑着的楚歌转了好几圈，似乎像是在苦思冥想。
  最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自顾自哭了起来，那气势和之前的变态疯子完全不一样，放佛一朵柔弱的小白莲，一碰就碎。
  他稀里哗啦地哭了将近半个小时，接满了半碗泪水。
  然后立马停止了哭泣，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观察了那半碗泪水许久，似乎觉得少了点什么，然后拿着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让鲜红滚烫的血流入了碗中和泪水混在一起。
  本来透明的水逐渐变得浑浊。
  楚歌对他的表演毫无兴趣，喜欢沉静的她并不能理解这一种亢奋的疯子行为，冷眼看着这一切。
  而那个人似乎很享受楚歌的冷淡，在她的如同刀刃一般都视线中，他的眼神越来越炽热。
  最后，他走到楚歌面前，按住了她的下巴，强行把那混着血水的泪水喂她喝了下去。
  楚歌下意识皱了眉毛，但是并没有多大的抗拒。
  因为她早就对各种感觉很淡了，即便是再难喝的东西，她的感觉也不会很强烈，当然，这一点她是不会和明研说的。
  在老大眼里，她需要做一个正常人。
  那个人对于楚歌这么乖感到惊讶，随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开始暴躁。
  “你为什么还是不哭？”
  楚歌：“……”
  面对一个疯子，她不想浪费任何表情。
  她只想要在明研面前伪装自己。
  这个人算是哪根葱？
  ……
  这些经历楚歌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她在和明研复述的时候，充分描述了自己的恐惧与可怜，想要更多关爱。
  明研听完之后果然怜惜地抱了抱她。
  但此时，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
  “原来你还会笑，我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