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被下药
作者:月半凉大大      更新:2022-03-18 01:56      字数:2078
  只是当费列罗赶到那个山头时,白恋早已收拾好画板了,下山去了。
  所以费列罗只看到一个空空的山头罢了。
  回到了小木屋,费列罗将怀里折叠的很整齐的画纸给展开,拿木头一上一下的压住画纸,费列罗开始给它做一个画框。
  将白恋的画给裱起来后,费列罗就将它挂在了房间最起眼的位置。
  在费列罗以为这就是他们最后一次的见面了,白恋又再次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一次,她不是来山头写生的,而是给费列罗带了一些生活用品。
  这样的事情,反反复复经历了三次,费列罗就再也忍不住的开了口。
  “您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白恋,费列罗一直是尊称,哪怕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她的下属了。
  “我只是想感谢……”
  白恋盯着费列罗右脸上的疤痕,嘴上想说抱歉的话,却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
  而费列罗却因为白恋的前半句话,直接冷了一张脸。
  “您不用感谢我,作为您的下属,这是我应该的。”
  对于从来没有被费列罗如此对待的白恋,直接被费列罗呛的说不出话了。
  最后更是气乎乎的离开了小木屋。
  白恋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费列罗会得理不饶人。
  满肚子火的白恋,更是为了想发泄怒火,便一个人去酒吧买醉。
  虽然白恋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外表,但她的心理年龄还停留在十六、七岁的时候,坐吧台喝酒她也是第一次。
  之前,她无论去哪,都有费列罗陪在她的身旁,所以一般人不敢找她的麻烦。
  但这一次,独自一人在酒吧喝酒的白恋,又会闹出什么事情?
  有人搭讪白恋,她也来者不拒,反正她出来旅游的目的,就是为了来怀一个孩子的,所以孩子的父亲是谁都无所谓。
  由于白恋完全不懂酒吧的潜规则,很快就喝了被下药的酒水,导致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被身旁的男人,不知道带到了一个什么地方,白恋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好热,她开始扯着衣领。
  而搂着白恋的男人见药效发作了,便迫不及待的将白恋推到床上,开始脱自己身上的上衣跟裤子。
  在男人脱到只剩一个内裤时,他便直接扑在白恋的身上。
  开始在白恋的颈间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刚开始药效发作时,白恋就察觉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在男人扑在她身上时,她更是想全力挣扎,只是都没用。
  男人的吻越来越往下时,本来抱着孩子父亲无论是谁的白恋,内心愈发的感觉恶心了。
  她不要自己孩子的父亲是个衣冠禽兽!
  白恋抱着这个想法,顺手从床头柜,抓起了一样东西,往男人的头上砸去。
  男人被白恋一击即中,晕倒在她的身上。
  白恋使出了全身仅有的力气,将男人从她身上推了下去。
  之后白恋便坐在床头,开始大喘气了。
  只是在这之后,白恋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强烈,让白恋下意识的往男人的身上靠去。
  白恋伸手往大腿内侧掐去,疼痛让白恋恢复了些许神智,她从床上爬起了身,一瘸一拐的往客厅挪去。
  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个玻璃杯,白恋想也不想的,将它打破,随手拿起一块碎渣握在手心,手心的疼痛感让白恋暂时的忘掉了体内的燥热。
  走出酒店外,白恋刻意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若不仔细看她的右手,很难发现她的不正常。
  白恋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远离了这是非之地。
  这一晚发生的事,对于白恋来说,是不想留下的记忆,对于出租车司机来说,是不敢回想的记忆。
  毕竟白恋去的地方是一个荒山野岭,并且在他将她送到目的地,接待第二位客人时,直接被客户将他给忽悠到警察局,呆了一个晚上,因为他车上有一滩血迹,所以他被怀疑杀人抛尸。
  当然,出租车司机很快也被洗清嫌疑了,只是他一晚的工作被耽误了不说,听说警察去他所说的那个山上,没找到什么女孩,并且听当地的住户说,山上也没有什么人居住,于是这就变成了一则鬼故事,出租车司机也不敢再开夜班车了。
  再说上了山的白恋,也不知道这时候的自己鬼使神差的干什么要上山,要去也是该去医院。
  而且白恋右手心的玻璃碎渣,已经变白恋从右手转移到左手了,右手因为长时间的疼痛,而已经失去知觉了。
  这时白恋也只是在半山腰。
  到了夜晚,林中有很多小动作出没,甚至有大型的动物,更何况白恋就像一个行走的血包,她双手的血腥味,已经勾得某些动物蠢蠢欲动了。
  耳边是不知名动物的嚎叫声,白恋很害怕,但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脚步,快点找到费列罗。
  当白恋已经失血过多,开始头晕目眩时,终于让白恋看到了费列罗的小木屋。
  一步两步,越来越近,直到近在咫尺,白恋腿一软,直接倒在了费列罗的小木屋门前。
  而本身就很浅眠的费列罗,被门口的一声闷响给吵醒了。
  费列罗心想应该是哪个受伤的小动物,倒在他家门前,便起身披了一件外套。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倒在他门前的居然是白恋,而且透着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到她此刻的脸色很是苍白。
  费列罗将白恋抱起,放在他的床上躺下。
  这时候,费列罗也才注意到她的双手,都是血淋淋的。
  费列罗心疼的将白恋的手掌心打开,右手早已是血肉模糊,左手手心里还残留着玻璃的碎渣。
  费列罗在看到白恋左手心的玻璃碎渣,眼里闪过了一丝暗芒。
  之后费列罗拿过医药箱,小心的将碎渣从白恋的左手中取出,再帮白恋将双手的伤口清洗包扎后,费列罗就坐在床边将白恋额前的碎发,替她别在了耳后。
  大概是闻到让白恋舒心的气味了,她原本紧绷绷的身体也开始放松了。
  这时,被白恋压下去的燥热,又再次沸腾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