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亲生父亲是他
作者:
敲罗打节 更新:2022-02-22 12:17 字数:2120
男朋友的身份,也就说明,两人重归于好了。
楚辞笑着说:“那真是恭喜了。”
“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阮瑜林盯着楚辞,探究她眼里的东西。
楚辞心里一沉,果然被左允棠说中了,阮瑜林不傻,怎么能瞒过她。
“左允棠他挺好的,你们……”
“你去找过他。”阮瑜林轻轻打断她的话,微低着头:“他的态度转变,足以说明了问题。”
阮瑜林太聪明了,也很敏锐,楚辞想找个托词骗过去都难。
“恩。”楚辞只得承认:“我找他询问你的病情,我建议你住院治疗。”
“医院那些人救不了我。”阮瑜林摇头:“这世上能救我的只有楠书。”
楚辞见阮瑜林还相信着长生不老药的传闻,有些话堵在喉咙里也不好再说。
长生不老药不管是真是假,至少它是阮瑜林的一个希望。
阮瑜林顿了顿又说:“我与他约定,他当我三个月男朋友。”
三个月,那是不是说明阮瑜林只有……
楚辞不敢猜测下去。
“我回头就着手筹备生日宴。”
三十岁是一个女人的坎。
三十岁之前的女人,还能幼稚,天真浪漫,像一朵刚绽放的花朵,三十岁之后的女人,真正褪去稚嫩,变得成熟,也更有魅力。
阮瑜林手里剥着鸡蛋:“待会我想去将忠伯的尸体领回来安葬。”
忠伯去世也有几天了,楚辞听何超提起过,忠伯的尸体还在殡仪馆。
阮瑜林这次回来,也有一部分想为忠伯收尸的原因。
“我跟你一起去。”
“恩。”
吃了早餐后,楚辞先把媛媛送去了唐家,她其实也没考虑别的,下意识的就将媛媛送去了这个地方。
小夜喜欢跟媛媛玩,而媛媛是唐擎的女儿,这也是理所当然。
可楚辞这行为让唐擎迷之困惑。
楚辞不应该把孩子送去左允棠那吗?
想归想,唐擎可没敢说出来,他想要楚辞回来这个家,早晚得接受媛媛,说不定从媛媛身上下手,还能加快楚辞回到他身边的脚步。
楚辞才不知道唐擎脑子里想了这么多弯弯道道,她跟阮瑜林一起出现在警局,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阮瑜林戴着口罩,也没人认出她,领尸手续是楚辞办理的。
将忠伯火化后,骨灰盒是由阮瑜林一直抱着前往墓园的。
阮瑜林提前找好了坟墓。
楚辞与阮瑜林站在墓碑前,本来艳阳高照的天气,忽然变得黑压压的,好像马上要下雨了。
阮瑜林摘下墨镜口罩,手抚着墓碑:“忠伯,你在九泉之下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活下去。”
忠伯临死之前最牵挂的还是阮瑜林,并让何超带了句话,一定让阮瑜林好好活下去。
楚辞看着墓碑上慈祥的忠伯,昔日光景在脑海里重现。
忠伯离世,楚辞并非毫无感觉,这个曾对她也有过照顾,在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的老人,忽然去世,她心里也十分难受。
“你之前不是问我亲生父亲是谁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阮瑜林看着楚辞,说:“不是忠伯,是阮德彪。”
闻言,楚辞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能?”
楚辞怎么都想不到,会是阮德彪,那个曾几次想要害她的阮德彪,绑架她,差点废了她一条腿,现在锒铛入狱的阮德彪。
“姐,你是在开玩笑吗?”楚辞难以接受,她宁愿是忠伯,也不愿那人是阮德彪。
简直太狗血了。
“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告诉我,阮德彪曾经绑架过你,也绑架过我,你也算计过阮森,让他成了个废人,我接受不了这个答案。”
以前斗得如火如荼的两个人,怎么就是父女呢,阮德彪对她们姐妹可没手下留情,恨不得往死里整。
阮瑜林脸上没有什么反应,仿佛早已经麻木:“阮德文将自己的弟弟灌醉,送到自己的老婆床上,到今天,阮德彪都不知道我们是他的女儿,他也没必要知道,除了贡献两颗精子,他做什么了?阮家那群兄弟都不是人,是畜生,我就要让他们阮家罪孽深重,最好一个个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阮瑜林每个字里都夹杂着深深的恨意。
“不,你之前还说,是妈在外面找的人,我们不姓阮,怎么又是阮德彪了。”楚辞觉得阮瑜林是在骗自己。
“阮德文怎么可能真让自己的老婆生一个外姓人,在今天之前,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阮这个姓,我深恶痛绝,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愿意冠着这个姓。”阮瑜林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小辞,你记住我今天的话,阮家没有一个好人,任何人都不要信。”
楚辞真不知道该不该信阮瑜林。
阮瑜林蹲下来给忠伯烧纸钱:“知道忠伯为什么对我忠心耿耿吗?”
这一点,楚辞确实很好奇。
“忠伯爱慕母亲,为了母亲,终身未娶。”
简单的一句话,楚辞已经明白了。
忠伯这是爱屋及乌。
“忠伯一直让我别恨母亲,可我就是恨她,一个软弱无能,连自己命运,生谁的孩子都掌握不了,也保护不了自己孩子的人,她配当什么母亲。”
阮瑜林每个字了都含着愤怒与不可原谅:“我被阮德文打的时候,她就在隔壁房间睡觉,小辞,你说我拿什么原谅,圣母心吗?”
楚辞没经历过,可单凭阮瑜林的话,她已经能感受到那种愤怒,换做她,也不会原谅。
楚辞看着蹲在墓碑前的阮瑜林,忽然觉得,老天爷真的从未善待过阮瑜林。
从墓园离开时,天空下起了小雨。
阮瑜林伸手去接雨水,仰望着天空:“一定是忠伯在担心我。”
天气转凉,楚辞说:“先上车吧。”
一上车,阮瑜林窝在后座睡着了。
外面下着淅沥的小雨,车内是阮瑜林均匀的呼吸声,楚辞轻轻吐了一口浊气,正要开上主车道,一辆黑色轿车迅速别过来,逼得她不得不减速停下来。
雨刮不停地上下刮着,车内的阮瑜林惊醒了,别她们车的车主也把车子停了下来。
“小辞,发生什么事了。”
你在车里待着,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