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愣了一下，“程玉清？”
  有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陡然间听见，竟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沈墨看着夏莞，问：“他怎么样了？”
  “应该恢复得还不错。”夏莞道。
  沈墨有些不解，“你怎么会遇到程玉清？又怎么会突然提到他？”
  看着沈墨，夏莞的嘴角扯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将晚上吃饭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沈墨，道：“百因必有果，这句话还真不假。”
  “不是，程玉清就这么看着你被他老婆羞辱？也没帮你说话？也没解释？”沈墨有些惊讶，很快，脸上就露出了怒意，“这个没有良心的混账东西，气死我了。”
  “他可能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吧。”夏莞道，“他应该本来也不想让他老婆知道这件事，换个位置设身处地地想了想，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沈墨没好气的瞪了夏莞一眼：“所以你就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那不然呢？我应该说什么？”夏莞喝了一口酒，皱了皱眉头，道，“这个鸡尾酒的味道怎么这么难喝啊？”
  “是心里苦，才会觉得酒不好喝吧？”沈墨招手，示意吧台调酒师，给了他一杯橙汁。
  他将橙汁推到了夏莞面前，道：“喝点甜的，中和一下。”
  “傅司夜呢？”沈墨看着夏莞，问道，“傅司夜当时也在，他说什么了吗？”
  “看到照片，又亲眼目睹了那么一场闹剧，你觉得他能说什么？”夏莞端起橙汁也喝了一口，没有依旧蹙了起来，“怎么连橙汁也不好喝了？”
  沈墨有些诧异，“傅司夜相信了？”
  “嗯，应该是信了吧……”夏莞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脑袋里又回响起了傅司夜离开前说的那句话。
  不但觉得自己可笑，还觉得有些恶心。
  傅司夜开始恶心她了……
  “你知道吗？”夏莞看着沈墨，突然笑了起来，“算起来，程玉清和他老婆还算是帮了我呢！我一直以来没做到的事情，倒是让他们两个人做到了，现在傅司夜应该彻底厌恶我了。”
  沈墨看着夏莞在笑，眼底全是心疼之色。
  “你知道吗？你这个笑容比哭还难看。”沈墨道，“心里要是不舒服，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
  “我不哭，我不难受……我只是……”夏莞说着，突然声音有些哽咽，她顿了顿后，又喝了一口橙汁，让自己的情绪缓了缓，道，“我只是觉得人挺矛盾的。”
  沈墨微微眯眼，不解地看着夏莞：“怎么说？”
  “回来以后，我所做的一切，我对他说的话，目的都是为了让他能讨厌我，忘了我，开始他的新生活。”夏莞道，“可是……当他真的讨厌我的时候，我却……我却很难受，就像是有一把刀扎在了心口，疼得很……你说，我是不是很矛盾？”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跟他解释清楚？”沈墨道，“你本来不过就是为了帮程云清一个忙，那些照片原本就不该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