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拿着手机拍了张照，给林书发了过去。
  “新年的第一张自拍。”
  林书在帮周琼洗菜，手机放在卧室，响了一声。
  擦干手，林书回卧室打开手机，看到秦晓发的照片。
  “新年的第一只小花猫。”
  吃年夜饭时，秦晓拍了几段视频，发给了林书。
  “谁一直跟你发消息啊？”
  “啊？”周琼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些事，怕周琼察觉到什么，林书赶紧回道：“曼曼，每天都会发。”
  “先吃饭，吃完饭再看手机。”
  “好。”
  林书埋头吃饭，偶尔周琼说话她会映两句，看起来周琼没有怀疑她的借口，暗自长舒了口气。
  只是那一会儿响一声的消息提示音，听得她发慌。
  “行李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周琼开口说话，林书也顺势接了过去：“妈，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北京吗？”
  “我跟你去干什么，你在里面集训，也见不到你。”周琼说：“你去了北京我就去奶奶家，大半年没回去看奶奶了。”
  “那你要记得给奶奶解释我是有事情没办法回去的，不是故意不去的。”
  “自己打电话说。”
  “好吧。”
  吃完饭，林书洗完碗筷，收拾好桌子，洗完澡就快十一点了。
  秦晓给她发了几十条消息，一条一条看完后，林书打了个视频通话过去。
  视频通话一秒被接听。
  “你不会一直守着手机吧。”
  “对呀。”秦晓撇了下嘴：“给你发那么多条消息都不回，又不敢去你家，只能守着了。”
  “好像有点委屈你了。”
  “特别委屈了。”秦晓指了下自己的脸：“脸都还没洗，给你留着。”
  “特别好看。”林书给他解释：“刚刚在吃饭，我妈不让我玩手机。”
  “我就说嘛，林老师怎么会不回我消息。”知道原因后，秦晓心情大好：“明天带你去看孤儿院的小朋友好不好？”
  “不是很想去。”林书蔫巴巴的。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就是我想在家陪我妈，过几天我走了她就一个人在家了。”
  “小朋友舍不得妈妈了。”秦晓说完这句话，林书的眼泪差点掉了下来：“好了，那你这几天就在家里陪琼姨，乖乖的。”
  林书点头。
  “过年不准哭，听话。”
  “乖啦，快睡觉了，我给你讲睡前故事。”
  “……”
  林书生物钟很准，早上七点钟就醒了，昨晚上睡着了，秦晓没有挂电话，手机没电关机了。
  给手机开机，弹出一条消息。
  六点三十
  “醒了到对面奶茶店来。”
  秦晓不会是六点半就去奶茶店等着了吧。
  “醒了。”
  回了个消息，林书简单洗漱了一下，给周琼说了声，就出了门。
  奶茶店里有不少情侣，秦晓一个人一个桌，一眼就看到了。
  “不穿外套，不冷啊？”
  林书走得急，只穿了件毛衣，外套落在沙发上了。
  秦晓把外套脱下来给林书穿上，点了杯热的奶茶，给林书暖手。
  林书眼睛有点肿。
  “睡着了还哭了？”
  “没有，刚起来，睡肿的。”
  “就知道书书小朋友很棒，不会哭的。”摸了下林书的头，秦晓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新年礼物。”
  “啊？”
  “不然你以为我这么早跑过来，就给你买杯奶茶的？”
  林书脸有些红，分不清是冻的还是因为害羞。
  礼品袋里一个丝绒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条戒指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