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小朋友才喝旺仔牛奶。”秦晓被林书的样子逗得笑了笑：“反正喝旺仔牛奶的也不是我，昨晚上也不是我喝的。”
  秦晓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林书，就像看看她会怎么反驳他。
  手里拿着一罐旺仔牛奶的林书，在秦晓说完后，一言不发的把牛奶放下。
  秦晓一头雾水的看着林书端端正正的坐在他对面，看着他郑重其事道：“我觉得...你说得对。”
  ？？？
  秦晓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林书就把牛奶重新拿在手里：“所以，谢谢秦同学的牛奶了。”
  说完，林书就起身跑了。
  秦晓看着林书拿着旺仔牛奶跑开后，又跟周意一起出了教室才像是回过神来，反复念了几遍“你说得对”这四个字。
  “还真是个小孩。”
  这次月考是他们升入高二后第一次月考，各科老师都心照不宣的把难度提升了些，甚至有些老师把还没学的内容都放了上去，为的就是挫挫他们的锐气，数学卷子一百六十分的满分加上附加题就是两百分，及格的才四分之三，能达到高分的，屈指可数。
  年级大榜出来后，理科这边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这些人里面，文科生还占了多数。这一切都是因为排在第一的高二一班的林书。
  这次月考的卷子本就够变态了，哪知道还有更变态的。
  林书从高一进来就稳居在年级第一的位置，这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但是谁也没想到，这次的数学卷子，林书能考到一百四十分，加上附加题的二十分，林书居然考了一百六十分，这足足拉了第二名四十分。
  周意拿着林书的卷子，翻来覆去的看，边看边感叹这些题有多难，还要喊答应了林书，说一句：“这也太变态了吧。”
  林书：“.......”
  “周意，我们商量一下呗。”
  周意在感叹中抽了空回答林书一声：“啥？商量什么？”
  “在你那句‘这也太变态了吧’前面，能不能不要加上我的名字。”林书说：“这样跟我好变态一样。”
  “难道不是吗？”周意说这句话时，还特别震惊。
  “......”
  林书：“当然不是了！我哪里像变态了。”
  周意一脸认真的把林书的数学卷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做题的时候，你就是变态本态。简直不把江苏题放在眼里，人家会很没面子的。”
  林书沉默了三秒，妥协了：“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周五不用上晚自习，下午上完课就放学了，林书没有跟谢曼曼一起回家，照例去的敬老院。
  林书跟秦晓一起去的，自从上次她公然维护了秦晓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了她跟秦晓认识之后，秦晓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总是跟在她身后一米处了。
  路上林书一直没怎么说话，秦晓也不敢问是因为什么，就找了个借口去路旁的便利店买了罐旺仔牛奶，打开拉环插上了吸管给林书。
  林书这次没有直接接过去，问了句：“干嘛？”
  “不是小朋友喝的嘛。”秦晓又递了一下。
  林书懂了他的意思，但是还是没接，还气鼓鼓的“哼”了一声。
  秦晓微微低头，用哄小豆子的语气问：“不开心啊？”
  林书没说话，但是已经很明显的把“不开心”三个字写在了脸上。
  “被谁欺负了？”秦晓在学校也没有时时刻刻看着林书，想着林书这么不开心，应该是在什么时候被欺负了，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是会主动告状的人，估计心里多委屈呢。
  “被谁欺负了你告诉我，我去找他。”
  林书其实没有多气，反倒是秦晓一直问，她就越想越气，气得问了秦晓一句：“我是不是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