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黑色的梦白色的梦
作者:
月下铁骑 更新:2022-02-06 03:40 字数:2144
(尽然翻开了这本书,那就逐字逐句的读完第一章吧!要是没能从第一章中读出什么?那你就可以放弃这本书了,毕竟你的时间也是宝贵的。)
剑,冷剑,反光的冷剑。
女人,冷厉的女人,冷厉的女人有张漂亮的脸。
哪里,这是哪里。为何有剑,还有女人。
剑光好冷好冷,冷的人一身鸡皮疙瘩,冷的人心寒颤。握着剑,我为何会握着剑,剑是我的吗?为什么让人心寒的剑会握在我手里。
不能看,不能看。女人好凶,女人眼神好凶。凶的我脑门冰寒,凶的我摒住了呼吸。
女人为何盯着我看,女人你别看着我。你的眼神好凶,你的眼神让我觉得你好凶。
不对,是剑,是冷剑,是冷剑的问题。女人是在看我手中的冷剑,是冷剑招惹了女人。女人被招惹了,女人才会怒的,女人才会气的,女人的眼神才会冷厉的。
丢下冷剑,我丢掉冷剑。
女人,冷厉的女人,为何你还跑向我,为何我丢下了冷剑你还跑向我。
我丢下了冷剑,冷厉的女人为何你还这样仇视我。
逃,逃跑,我要逃跑。剑我曾想要,女人我更想要。我不选剑,我选女人。
跑,奔跑,我要奔跑。女人,冷厉的女人。我不会得到你,我却是会因你丢剑而去。
动不了,身体动不了,为何丢掉了冷剑我的身体就动不了。
难道丢掉了冷剑就丢掉了心吗?难道丢掉了冷剑也将要丢掉呼吸吗?
呼吸,我要大口的呼吸,奔向我的冷厉女人有张漂亮的脸,冷剑掉丢了我的心却更加恐慌了。
不,不是我,这绝不是我。
为何我会恐慌,我会恐慌什么,我还拥有什么值得我去恐慌。
梦,这是梦,这是噩梦,这绝对是我的噩梦。
我没有女人,更没有冷剑。
没有女人,没有冷剑。
是梦,的确是梦。
视线中的女人越来越近,她的脸颊越来越清晰,清晰的让人因为那冰美的脸颊全身颤抖。而她手中的剑愈加锋利,仿佛能够划破晴空一般的锋利,喉咙没被刺中却是有一剑封喉后艰难的呼吸感。
可是眼睛睁开的那一刻,女人没了,锋利的冷剑也没了。
有的只是一阵急促呼吸后内心残留的空慌,有的只是再也回不去的苍白色的记忆。
这就是梦,充满高兴、充满怨恨、充满憧憬等一切情景的多彩的梦。
多彩的梦,多么美好的东西。美好的东西,都是人才会有的。
是的,是人才会有多彩的梦。
而长得像人,站着像人,睡着像人,走路像人,口音像人,活着像服从使唤的牲畜的东西就不是人。
那是奴隶,人一样的东西,畜生一样的活着。
东西有梦?奴隶有梦?
梦是多彩的美好的东西,奴隶是多样的多功能的东西,同样是东西,它们之间存在联系吗?
是的,我很肯定,它们之间存在联系。
奴隶也有梦,是的,属于东西才应该有的梦。
奴隶的梦很单调,严格说是奴隶的梦很单一,非要用颜色来形容,奴隶的梦是苍白色或者是黑色。
白蒙蒙的,看不到边际。
墨色的黑,伸手不见五指,梦里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脚步朝向什么方向迈才是正确的。
白色的梦,黑色的梦。作为一个人,是不会有人知道这两种梦是什么样的,只有奴隶才懂得。而两种梦,无论哪一种?孤苦、无奈、挣扎、压抑等都永远是它们的主题。
白色的梦,黑色的梦。作为一个人,听到这两种梦的存在时,会觉的可笑。这世界还存在这种梦吗?这世界真的存在这种梦吗?这世界上存在这种梦有意义吗?
有意义,奴隶的内心会回答,有意义。
奴隶是东西,这是不错的。奴隶不否认这一点。
无论是白色的梦还是黑色的梦,它都还是梦的一种。
梦里奴隶依旧是奴隶,随时等候着使唤。梦里奴隶依旧长得像人,站着像人,活着像直立走动的牲畜。
可白色的梦黑色的梦也是梦的一种,奴隶已经不是人了,是东西了。白色的梦,黑色的梦,却是能够让是东西的奴隶麻木的内心偶尔奇怪的知道他与真正东西的区别所在。
真正的东西是不会有梦的,真正的东西要是有梦,那也会被真正的东西认为是可笑的存在。梦不是现实,梦是虚幻的。不会被真正的东西笑话的存在,只会是双手掌控的现实而不是梦。
灰暗的天空下,骨瘦的老马拉着装有稻草的破旧板车。马车上躺着一个人,一个衣衫破旧头发凌乱,看不全面孔的人。
山路很颠簸,躺在马车上厚厚的稻草堆上,应该是件舒服的事。对于人来说,躺在舒服的老马车上,行走在两侧都是竹林的山路上,是一种享受的事情才对。
奴隶却不这么认为,一直如东西的奴隶却不这么认为。
见过枯黄的稻草没?枯黄的稻草就是东西,不被用到时,它什么都不是,连东西都不是。连东西都不是,不代表它会被彻底遗弃,不代表它就真的不是东西了。那只代表它被时间段的遗落,就算它从灿黄色变成暗黄色,终究它还会在东西与不是东西之间转换。
马车上的人就是这么认为,奴隶时他是东西,不是奴隶时在人的眼里他连东西都不是。如身下的稻草一般,一直以来在人的眼里他都是在东西与不是东西之间游走。
山路崎岖,是东西也好不是东西也好,是东西不是东西都是也好。反正躺在马车稻草上的人,都是有了自己的思考。这种思考来自白色的梦,来自黑色的梦。
无论哪一种梦,终归梦给了他思考的能力。
山路崎岖,竹林中出现一处破旧的茅草屋。茅草屋狭小的窗户上横长着蜘蛛网,茅草屋屋顶上落满了枯黄的竹叶。
枯黄的竹叶布满了茅草屋顶,仔细看枯黄的竹叶中还藏着如那发黑的茅草一样的竹叶。风吹雨打久了,绿竹叶就不再是绿色的,也不会是黄色的,只会是最易摧残破坏的灰黑色。
就像当奴隶当久了,一时会是扮演东西,一时又要扮演不是东西的微妙存在一样。什么都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