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非奸即盗
作者:青鸾      更新:2022-01-20 05:56      字数:2133
  从私房菜馆出来后,贺川柏把我和小玖送回家,他便去忙去了。
  我带着小玖在家休息,我和小玖的卧室还维持着原样不变,并且打理得很干净。
  我闻了闻,我的被子上甚至还有阳光晒过的味道,我之前用过的化妆品也在梳妆台上摆放得规规整整的。
  我走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小玖跑到她的卧室里,抱着她那些玩具,高兴地眉飞色舞。
  梅姐以为我不走了,拉着我的手不停地问长问短,她以往话并不多,这次话突然多了起来,我知道她是在关心我,发自内心的关心。
  当晚,贺川柏很晚才回来,也不知去忙什么了。
  我睡得并不沉,听到他的脚步声便醒了,等我披衣出来的时候,贺川柏已经走到楼上了。
  我看了他一眼,问道:“回来了?”
  贺川柏“嗯”了声,脸色不悲不喜,看不出他的心情。
  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浓郁,我什么也没说,直接去厨房煮了碗醒酒汤给他端过去。
  我进屋的时候,贺川柏洗完澡刚出来,他并未穿衣服只在身上裹了件白色浴巾,胸前露出健硕胸肌,麦色肌肤沾着未擦净的水珠。
  因为喝了酒的原因,眼神微醺,整个人从里到外透着性感而诱惑的魅力。
  简直了。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好似是个人间尤物,虽然用“尤物”来形容一个男人有些不太妥当,但我实在找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他。
  贺川柏走到我身边,问我:“碗里是什么?”
  我把醒酒汤递上去,对他说:“刚煮的醒酒汤,你趁热喝。”同时从他手中接过他擦头发的毛巾放到卫生间。
  等我出来的时候,贺川柏已经把汤喝完了,他换上了一件纯黑色衬衫,扣子只扣了下面几颗,胸肌依然露着,下身穿一条薄而舒服的黑色长裤,衬得两条腿越发长。
  颀长而清健的身子以一种慵懒且优雅的姿势半躺在古蓝色沙发上,修长双腿随意地担在沙发扶手上。
  这姿势换了普通人肯定没眼看,但贺川柏随意一躺,却活脱脱像个正在拍照的画报男模,举手投足间一派风雅,自上而下散发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我看得有些呆了。
  看到我直直地盯着他看,贺川柏双眸微眯,脸上露出探究的意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你这样巴巴地赶过来讨好我,想干什么?有什么目的?大胆地说出来,说不定我会满足你。”
  “我想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我噗嗤笑出声,“贺川柏,你是不是被人算计惯了,总觉得别人为你做点事,就得讨回些什么?不过给你煮了一碗醒酒汤而已,总不能向你讨回一个亿吧。如果我向你开口要,你舍得给吗?”
  贺川柏微绽双唇,勾勒出个极淡的笑,接着向我勾了勾手指。
  我以为他有话要对我说,便凑了上去。
  没想到却被贺川柏一下子拉到沙发上,接着他一翻身就将我压在了下面,“既然你想干什么,不如我们就真干点什么。”说完他的唇便贴了上来。
  我被他吻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男人刚刷过牙,嘴里有淡淡的酒气混着浓浓薄荷的气息,清凉好闻。
  他的手轻抚我的脖颈,顺着我的锁骨处,娴熟地往下挪,一路攻城略地。
  没过多大会儿,我整个人便已经软了,化成一滩水,尤其一双腿软得像面条似的。
  我想推开他,两只手臂却一点儿都使不上劲儿,这男人熟知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贺川柏的唇从我的唇瓣挪到我的耳畔上,低声说道:“好啊,我现在就给你一个亿。”说话间,他唇齿间呼吸出来的热气扑到我的耳朵上,痒痒的。
  我瞬间秒懂,他这个一个亿肯定不是一亿元,而是……我顿时羞赧不已。
  我轻声嗔骂了他一句,“流氓,谁稀罕你这一个亿,我要的是一亿元,是人民币。”
  “先给你这一个亿,再给你那一个亿,一步步来,别贪心。”说着贺川柏便褪掉了我身上穿着的丝质睡衣……
  本来只是想给他送碗醒酒汤的,结果在他眼里却变成了我主动来求欢的了。
  明天就要离开江城了,下次再见面还不知何时,随便他怎么误解吧,反正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也有生理需求,和自己的丈夫做该做的事,也没什么不好。
  贺川柏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耐力比平常强一些,在我身上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住下。
  等他结束后,我的双腿已经麻得快没有知觉了。
  我撑着下床,没走两步,身子便要歪倒,贺川柏眼疾手快地从身后抱住我,修长手指扶在我的腰上轻轻捏了一把,低沉声线在我耳边说:“今晚就留在我的房间里吧,别来回折腾了。”
  贺川柏喜欢一人独睡,如无特殊情况,我和他很少睡同一个房间的,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主动邀请我留宿在他的房间。
  我有些意外,便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回头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嗔道:“别假装糊涂,你知道我要问的问题。你为什么突然转变得这么快?因为你相信了陆锦弦说的那些话,怀疑姐姐了,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真扫兴,凡事都喜欢刨根问底。你知不知道女人要适当学会装傻,男人才会喜欢?”贺川柏松开了我,直起身子走到我前面去,拉开窗帘,抱着双臂看向窗外,不看我。
  我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到他的后背上,“我还是喜欢知道得清楚些,因为你太让我没有安全感了。川柏,告诉我好吗?”
  贺川柏转过头,垂下眸子,望向我,良久才说:“林歌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既然是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吧。”
  我听的没错,他说的是林歌,不是陆清歌。
  可这个回答跟没回答一样,说了等于没说。
  我不甘心,继续问道:“仅仅是如此吗?”
  “不然呢?”贺川柏抬眉,目光微有不悦,“不该问的不要问,我想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不想告诉你,你问也问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