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宁折不屈
作者:青鸾      更新:2022-01-20 05:55      字数:2281
  贺川柏抱起我就往隔壁房间走去,那是他这几天暂时住的地方。
  我不停地扑腾,喊着让他放我下来,又因为怕吵醒小玖,我不敢太大声。
  可是任我怎么喊叫,贺川柏就是不听。
  他将我抱到他的房间,勾起一只脚把门带上,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床前,一下子将我扔到床上。
  虽然床很软,可我还是被摔得不舒服,身体随着床垫弹跳了几下。
  落到床上后,我往里挪了挪身子想爬起来,贺川柏比我速度更快地躬身上床,就来褪我的衣服。
  我死死按住,不让他得逞,同时不停地凶他,让他放了我。
  可我越凶,他扯我衣服的动作就越粗蛮。
  我只好改为哀求,苦苦哀求。
  可是,任我歹话好话说尽,贺川柏压根就不停手,大有不达目的就决不罢休的势头。
  虽然我不停挣扎,可身上统共就两件衣服,一件衬衫一条长裤,贺川柏很快便将我的衣服悉数剥净。
  我的身体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我急忙扯了被子裹住身子。
  不知这男人今晚是受了什么刺激,自从陆清歌在他面前出现后,他已经许久未与我同房了,今晚这是要闹哪一出?
  陆清歌就住在这宅院里,同处一个屋檐下,他就一点都不顾忌吗?
  我一边不停地挣扎,一边大声威胁他:“贺川柏,如果你真要对我做什么,我马上就给陆清歌打电话,让她来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我这样说,贺川柏从床头柜上拿起他的手机扔到我面前,勾起唇角冷笑道:“好啊,你打吧,现在就打。用我的手机打,让你姐姐过来看看,你和我是怎样同房的。”
  我骂了他一句“无耻”,接过手机直接拨通了陆清歌的电话,可是明明到嘴边的话却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再怎么着,我也不能让陆清歌真来看我和贺川柏这般模样,毕竟是床帏私事,只能关起门来做的事,让她过来算怎么一回事?
  贺川柏肯定是笃定了我不敢真让陆清歌过来,才把手机扔给我的。
  陆清歌那边接通电话后,“喂”了几声,见没人不说话,她生气地把手机挂了。
  听着电话里传来一声声的忙音,我不知所措。
  贺川柏盯着我脸上露出像是冷笑又像是调笑的表情,“白芷,还要打吗?如果你想打就接着打,快些打完,我们好继续。”说完他开始解他腰间的皮带。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我比谁都清楚,可我心里无比抵触,极不情愿和贺川柏发生这种事。
  这算什么啊?
  他和陆清歌的关系暧昧不清,也没说给我什么交待,就这样模棱两可、含含糊糊地要跟我发生关系,真把我当成招手即来,挥手即去的那种人了?
  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做这种事。
  如果今晚被他轻易地得逞了,那以后我在他面前也抬不起头来了。
  贺川柏动作很快地褪掉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上床。
  高大身躯向我逼来,我双手撑在床上,挪着身子不停地向后退着,退到床头处,无处可退。
  我莫名胆寒,盯着贺川柏的眼睛,厉声质问:“贺川柏,你疯了吗?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贺川柏抬手捏住我的双肩,将我半个身子按到枕头上,冷笑道:“我清醒得很,倒是你,你的脑子是不是不太正常?你是我的妻子,为什么要拒绝和我亲热?就因为那个谢图南,你在为他守贞?我看你还怎么守!”说着凑到我面前,就要来亲吻我的脖颈。
  明明是他和陆清歌暧昧不清,却非要扯到我和谢图南的身上去。
  这男人狡猾得很,真会转移矛盾。
  我用力去推他的脸,不想让他亲到我的脖子,可我压根就推不动他,只好不停地往后挪。
  贺川柏的唇落到我的锁骨上,他用力地亲吻着,吻到最后,我清晰地感觉到他在用牙齿咬,咬得我有些疼。
  我低头一看,看到锁骨上赫然印着两个红红的吻痕。
  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他不只在我的锁骨上亲,还挪到我的脖子上亲,亲得又疼又麻。
  这哪里是在亲?分明是在用牙齿咬,报复性地咬。这男人真是坏得很,他好像故意要在我身上留印迹一样。
  这种红色印迹用粉底或者遮瑕膏遮都遮不住,只能穿高领衣服或者系丝巾来掩饰。
  我推不开他,便生气地冲他吼道:“贺川柏,你在干嘛?你把我身上弄成这样,我明天还怎么出门?我最近几天内就要去赫莲集团上班了,这样我怎么见人?”
  贺川柏压根就不理我,继续在我的脖子上种他的吻印。
  情急之下,我用力在他的后背上狠狠地抓了几道,力道很大,感觉都快要抓出血印子了。
  贺川柏感觉到痛,这才松开我,骂了句,“白芷,你疯了是吧?又咬又抓的,像动物一样。”
  “活该!谁让你这样对我呢,是你自讨苦吃!”
  贺川柏睨了我一眼,“等会儿好好地收拾收拾你!”说完他盯着我的脖子和锁骨处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还可以。如果姓谢的再来烦你,你就说你和你老公的感情好得很,让他一边去。如果他不信,你就把这吻痕给他看。”
  原来他折腾这一顿就是为了这个。
  我又生气又想笑,“贺川柏,你幼不幼稚啊?在女人脖子上种吻痕是毛头小伙子才会做的事,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还是上市公司的领导,竟然也会做这种幼稚的事。谢图南才没那么闲呢,他不会问的。只是,要是陆清歌问起的话,我该怎么说,也说是我老公弄的吗?会不会坏了你的好事?”
  贺川柏脸色暗了暗,“别提她!”说完他掀起盖在我身上的被子一角,人便钻了进来。
  他越不让我提,我偏要提,“贺川柏,你那会儿和陆清歌出去说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一回来后,就一反常态?这不是你的一贯作风,你们俩吵架了?她惹你伤心了,所以你才对我做这种事,是想报复她吧?你现在到底想怎么样处理你和陆清歌的关系,以及你和我之间的事?我可不想一直做你的备胎、垫脚石,我白芷虽然不才,但也是个宁折不屈的人!”
  “宁折不屈?嗯,宁折不屈。”贺川柏重复了一遍我的话,忽然提起我的双腿,“来,让我试试你到底是不是宁折不屈的人。”说完他将我的腿用力地弯了下去,“这就是你说的宁折不屈吗?为什么我如此轻易地就折过去了?”
  我痛得差点流出眼泪,冲他吼道:“贺川柏,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