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伤疤
作者:
七月女巫 更新:2021-12-27 19:27 字数:2096
猛地回头,快速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了阮阮的咽喉处,“我们该好好算一算,我们之间的新帐旧账。”
阮阮被掐的快要窒息了。
憋得通红的脸,努力挤出几丝声音,“什么新账旧账。”
“氧气管。”
别以为她刚清醒什么都没看见,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她就看到了阮阮那张惊恐的脸,因痛,让她无法动弹,才放这个女人逃走。
心肠如此歹毒,孩子不是她弄死的,穆栖安不信。
阮阮一听‘氧气管’三个字,身子便是一僵,全身冰凉,大汗涔涔。
“你在做什么?”
上前来,秦景行冰冷的手覆在她的手腕处,用力一扯,她的手被甩开,顺势把阮阮护在自己怀中。
温柔的模样,一刀刀的捅入她心里。
穆栖安手指攥的苍白,扬高声音,“当初我能送她进一次监狱,就算穆家败落,信不信,我同样能将她送进去。”
“景行。”阮阮吓得缩紧了身子,惨白了脸,唇不停地颤抖。
阮阮身体剧烈的颤抖,惹的秦景行眉头都紧皱着,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攥住她的手腕,薄唇冷漠的吐出几个字,“你敢动她试试。”
慢慢的要挟感,促使她喉咙一哽,嘴里苦涩的像是才吃进去了苦莲心。
没错,穆家败了还有夏家。
夏家随时会因她而遭受秦景行的打压。
“出去。”指着门,穆栖安既无奈又愤怒的吼道。
“以后好好想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说完,秦景行双手放进裤袋,往外走去。
阮阮低头,嘴角轻轻勾起弧度,依旧乖顺的跟在他身后离开房间。忽然,阮阮撞上了结实的后背。
摸着撞疼的额头,撅着嘴。
“你来这里做什么!”秦景行不咸不淡问。
低着头,颤了好久,阮阮才拿着手里的东西,难过道:“我想拿一样孩子的东西,我实在是太想他了。”
想!
秦景行撇头望着她身后布满灰尘的房间。
明眼人一看便知阮阮在撒谎,偏偏他不捅破,下一秒,温柔的手就覆上她白皙的颈部。
“疼吗?”秦景行问。
阮阮抿了抿嘴,准备说话助理冒了出来。
“秦总,车已经准备好了。”
“送阮小姐回去。”
助理一个‘请’的动作,阮阮无力反驳。
甩手,阮阮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别墅。
明明是她住的地方,穆栖安凭什么把她赶出去!就因穆栖安替秦景行挡了刀子吗?她也可以……
话说回来,那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好奇心总会害死猫。
阮阮千方百计的调查,却没有一点线索,相反,她的一举一动引起了铭瑄的关注,来到老宅,铭瑄和以前一样直接在书房等候。
“你得好好管管你自己的女人了。”
秦景行不急不慢的脱掉外套,坐在铭瑄身边,点燃一根烟,漫不经心的抽了两口,“穆栖安怎么了!”
铭瑄撇头,充满笑意的眼神直视他。
在心底,他的女人还有穆栖安。
“你的女人不是那个阮小姐吗?”说着,铭瑄诡异的笑了笑。
一提到阮阮,秦景行直视淡淡的吐着烟,“她救过我一命。”
“穆栖安也救过你。”那是不是应该转正了!
不过铭瑄的纠正一个事实,“穆栖安救你两次,看来你得把命给她。”
掐掉烟,秦景行看着铭瑄。
“你查到了什么!”秦景行眯了眯眼睛,问道。
其实一切都是阮阮自作主张暗中调查他的事,安全起见,铭瑄便对阮阮进行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调查。
不调查还好,已调查让他惊呆了。
三年前穆栖安确实放了火,但有目击者证实穆栖安灭了火,所以那场火根本就烧不起来,烧不起来的火,怎么能伤了阮阮。
至于伤了阮阮的那场火,恐怕只有阮阮本人知道。
还有一件,阮阮竟然隐瞒了秦景行多年。
年少无知的秦景行被人带走,救他的人并非阮阮,而是穆栖安,由于穆栖安受伤住在了他隔壁病房。
当时阮阮给父亲送饭,正巧代替父亲在病房照顾秦景行,清醒过来的秦景行误把阮阮当成救命恩人。
铭瑄不得不叹气,穆栖安被秦景行误会了这么久,还被伤的那么深。
如果他是穆栖安绝不会原谅秦景行。
秦景行不作声,眼里泛起了一阵波澜。
“对了,阮阮好像知道她的存在,一直在跟踪我。”临走前,铭瑄把最糟糕的消息告诉秦景行。
至于秦景行如何处理,那是他的家务事,铭瑄不便插手。
完全不知危险降临的阮阮,仗着秦景行对自己的宠溺,三番五次的跑到别墅找穆栖安的麻烦。
客厅,阮阮跟以前一样坐在沙发上。
“我说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好意思赖在这里。”阮阮清淡的笑着。
不知何时起,穆栖安一见到这个女人就全身武装起来,条件反射的看了看门外,“原来冒名顶替,栽赃陷害以外,你还有一个挑拨离间的本事。”
穆栖安冷笑,她也不会在进阮阮的圈套。
“那又如何!”阮阮起身来到她的身边,嘲弄的说:“谁让你嫁给了不该嫁的男人。”
“阮阮你真的太可怜了。”穆栖安笑道。
阮阮厌恶的皱眉,脸上的纯真都被生生的毁了,恶狠狠的瞪着穆栖安。
“这世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阮阮咬牙切齿的说道。
眨了眨眼睛,看着被激怒的阮阮,穆栖安摇着头,“原来秦景行在你眼里只是一个东西,秦景行知不知道呢?”
阮阮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后,古怪的看了她一眼,“穆栖安,只要是你的,我都抢。”
说着,阮阮想起了以前的事。
作为穆家大小姐的穆栖安,从小到大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尤其是她这种下人的女儿。
右手往上一抹,刘海下是一道刺眼的伤疤。
这伤疤与她何干!
阮阮眼底染上一抹阴鹜,温柔的声音变得暴躁,嗓音有些破音的嚷嚷着,“这是你做的好事。”
她做的!为何一点记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