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区长的信
作者:若迷      更新:2021-12-12 08:20      字数:1999
  二点左右几人到了北庄碉堡附近。
  “王伯顺,这炮架那啊,”
  “队长,在那边有条沟离碉保有三百来米,沟里正好可以架炮,碉堡上的机枪也打不着”王伯顺说着,天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
  “你怎么知道啊”
  “队长,我是炮兵,没事时就会在炮楼边转,还琢磨过怎么打这个炮楼。”
  “太好了,原来你小子早想打了,呵呵”好走我们去那
  “这炮要几个人啊”漠然边走边问,对炮十分感兴趣
  “一般是三个,一个校准,一个填弹,一个备弹,二个也可以”
  “一共有多少发炮弹啊,”
  “二十发”小兵答到
  “够把它炸平吧,王伯顺”
  “差不多”
  “那我和杨思远帮你,小兵带人狙击机枪手”说完将枪递给小兵,自己抢过炮筒扛着跟着王伯顺跑起来。几人摸黑到了王小兵说的地方,这是一条很早以前发洪水冲出的一条沟,深约一点五米,二三米宽。
  “就这里队长,这我用脚步量过,是最好的地方”王伯顺说着将炮的零件取下,摸黑装了起来,漠然仔细看着,他没打过炮,对这东西很感兴趣。不到五分钟,王伯顺就装好炮了。他目测出了下碉堡的位置开始摸黑调试。王小兵也带着队员各自找好了狙击位置。
  “队长可以发射了”
  “怎么发射啊,”漠然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杨思远也在边上傻站着
  王伯顺撬开一箱子,拿出发炮弹对准炮口说
  “就这样往下一放就可以了,不过炮声很大,放完要蹲下捂住耳朵”
  “你放个试下,”二人说着蹲下捂住耳朵
  随着王伯顺手的放开,一声闷响炮口喷出一团火光紧接着一声尖呖的叫声向远处炮楼奔去,漠然他们忙起身看去。一声巨响,炮弹打在二层的墙上爆炸了。却没有多大的破坏。炮楼里却像炸开了锅,机枪步枪探照灯一起向这边打过来。子弹像雨点般射在面前和四周的河床沿上。
  “没打准”漠然爬在沟里说道
  王伯顺没吱声,迅速调整了下炮的角度,接着放了第二颗炮弹,这时王小兵他们的枪也响了起来,探照灯灭了,机枪哑了。炮弹也呼啸着飞向炮楼。漠然起身伏在河床沿用望远镜看着,随着炮弹爆炸的巨响,炮楼顶的一边被炸出了个缺口,二个尸体从上面飞了下来。
  “好王伯顺,炸的好。”漠然极兴奋
  “我也来试试,杨思远,炮弹”
  漠然接过炮弹照着王伯顺的教法,放下炮弹,他赶紧拿起望远镜看,爆炸声响过后,却接连传来一连窜的爆炸声,跟这炮弹的声音一样,再看炮楼的三层都被掀去了。漠然高兴了。看着王伯顺问到
  “怎么回事,我只打了一发啊,怎么响那么多声”
  “队长,你一定是打到炮弹箱上了”
  这时候南庄那边也传了巨烈的爆炸声。
  “哈哈哈,我运气太好了,南庄碉堡也炸了”说完又拿起发炮弹装进炮口
  那边响起了鬼子伪军的哭喊和嚎叫声,漠然也不管那多,炮弹一颗接着一颗的放着,一口气将剩下的炮弹全放完了。然后抬头再看炮楼,炮楼的一边已经炸没了,剩下半堵墙立在那里,被大火烧烤着。鬼子和伪军都跑没了。
  “哈哈,走回营”
  几个人回到营地,却被营长骂了个狗血淋头,可大家伙心里都很高兴,也不管营长怎么骂,都一个劲的傻笑。骂了半天汪营长也累了。
  “打下来没有啊”汪营长问道。
  “营长,你没听到那炮声吗,炸平了,我们把它炸平了,真过瘾”漠然答到
  “真的,用这个炸的”营长指了指漠然身后的炮
  “嗯,就是它可历害了,营长这位是我们营的神炮手,我刚收的”
  “炮弹还剩几发啊”汪营长看了看王伯顺点了下头
  “报告长官,二十发都打完了”王伯顺答到
  “什么,你个败家子,打个炮楼要二十发吗”汪营长跳起来叫道
  “报告营长,不关王伯顺的事,炮弹是我打完的”
  “你,你也会用炮”
  “报告营长,队长可准了,一发就打到鬼子的炮弹箱了”
  “呵呵,漠然行啊,又成了神炮手了”
  “营长,那是王伯顺调好了炮,我只放炮弹,运气运气”
  “一口气就把炮弹放完了”
  “我那知道啊,我还觉得没放几炮呢”
  “行了,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找你们算帐”其实汪营长心里比谁都高兴,但是对于漠然他们违反了纪律又不得不说。八路军的纪律比任何队伍都严。他也是没办法。明还要让他们做检讨。
  漠然回营房时,被侦察兵叫住递给他一封信,是那区长带来的。漠然大喜,知道是关于小李庄的事,急匆匆回房开阅。看着看着他眼中凶光直冒,牙也格格作响。跟他猜的一样。就是那二个在万花楼被他打伤的小田和黄胖子带人来屠的村。满城找不到漠然,他们是有气没地方出,正好有人告密,说李大叔家有伤者。他们便杀气腾腾地赶到小了庄。可怎么问也问不出漠然的下落,便残忍地将李大叔夫妇吊在树上,用刺刀一刀一刀的捅死,将小青沾污后杀死。接到回城的命令后又残忍的将一村老幼尽数射杀在机枪之下。
  晚上漠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去跟营长告休。但他却必须得去杀了这二个畜牲。这次杀戳是因他而起,一村老幼都是因他而亡,漠然心里一直在流血。闭上眼,一村老幼的惨死,小青大叔大婶的惨死一一浮现在眼前。像是在向他倾述说着被惨杀的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