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芬淡淡笑起来，耸耸眉，问成让：“你真觉得鸟儿还可以再生一窝鸟蛋？“
  成让轻嗯一声。
  这下有了鱼肉酱，还有莲子、鸟蛋，成让的背包里还有佐料，司空芬可以正式开始弄“莲子鱼丸“。
  成让继续睡觉。
  司空芬将莲子装在袋子里，拿到水边洗洗。回来，将鱼肉酱盛在三盘菜碟里，取来成让的佐料伴上。伸着双手，将鱼肉酱一阵揉压，混均匀佐料。
  然后，有些犹豫，问着成让：“我是不是该把鱼丸煮好，再装起来？还是说，现在就把鱼肉酱装起来，以后煮的时候再弄成丸子下锅。“
  成让没有应声。
  司空芬走到成让旁边，推着隔壁摇晃一阵，摇醒成让，再次问道。
  “当然是煮熟丸子，将来直接下锅。“成让不耐烦地回答着，一面轻声解释着：“现在的鱼肉酱上面是沾有微生物的，要是不煮熟，会很快就腐烂的。“顿一顿，再提醒着：“就算煮成丸子再装袋，也要每隔一天时间再煮一次。不然的话，还是会腐烂的。我们现在没有冰箱。“
  说完，索性坐起身子。
  司空芬回到砧板边，坐在座垫上，开始敲鸟蛋。
  成让淡淡笑起来，扬扬双眉，问道：“你刚才不一起弄？现在才加鸟蛋？“一面笑笑，一面说着：“拌鱼肉酱的时候，还得稍微加些水才行。不然的话，丸子口感会生硬的。“
  “我知道。“司空芬一面回着，一面敲开鸟蛋。扯开里面的薄膜，瞥向里面，就怕有鸟儿。不过，里面没有鸟儿，只有蛋清、蛋黄。
  忍俊不禁。
  将蛋清、蛋黄淋在鱼肉酱上，问道：“蛋黄可以打在里面不？“
  “不要紧，可以的。“成让淡淡应着声。
  司空芬举着两只脏手，想了想，再问：“呐，是不是该加些淀粉呢？“
  “可以加一些，不过，我上哪给你弄淀粉？“成让扬扬眉，尴尬着。顿一顿，劝道：“其实，鱼丸应该可以不加淀粉。“
  司空芬冷笑起来，朝成让翘翘双唇：“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出问题，有你好看的。“放下双手，再在另外两碟鱼肉酱上打上一枚鸟蛋，开始和着鱼肉酱。
  过了一会儿。
  “你不是说需要加点水？你不去取些水来？“一面说，一面扬扬两只脏手。
  成让微微笑着，爬起身，拿着瓶子，到石洞外面去。片刻之后，拿着瓶子回来，三碟鱼肉酱上都淋些溪水。
  司空芬开始认真揉压，混匀鱼肉酱。
  成让提着迷你高压锅到外面去，接上大半锅溪水。回来，旋上锅盖，放在石灶上。在灶前铺上自己的座垫，坐下，开始生火。
  “你还机灵，不用我催。“司空芬冷冷瞥向成让，冷冷说着话。
  成让没有回声，只是在石灶里生上灶火，再在灶里放入一些木材。过了一会儿，抬起双眼，认真问道：“张敏真不喜欢我？“
  司空芬闻言，怔了怔，停下双手，抬起头来，也认真地问道：“你到底喜欢谁？一会儿说是成芳，一会儿说是张敏。“